“如果我的回答是肯定的,那麼你打算怎麼辦?”看着他那一臉惡劣的神色,凌寶兒沒有知否,反而是一臉淡然迴應。
“那就更簡單了!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那麼我就按照哥的方法在你身上演練一遍,到時候你恐怕也會愛上我吧!”說着還不等她反應,他已經一把將她推倒在門上,隨即將她整個人壓到身下。盯着她那因爲害怕而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他溫潤的臉上盪漾起從未有過的邪惡。
“允司曜你瘋了是不是?你想幹什麼,你快點放開我!”被他突然壓在身下,凌寶兒嚇得大聲疾呼。
“放開你?”可看着在她自己身下瘋狂掙扎的樣子,允司曜不只沒有放手反而是一臉的興奮,“你有見過讓抓到手的鴨子飛走的事情嗎?”
“煮熟的鴨子都會飛掉,更何況是抓到手的鴨子?飛走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盯着他聽到自己的話微微有愣然的神色,以爲是被自己的話說動,於是趕緊繼續道,“所以允司曜,放開我!不要做讓你和我都後悔的事情。”
“後悔?我允司曜這輩子,就從來不會做任何後悔的事情。當然,你更加不用替我擔心我會讓你逃掉的事,因爲……”說到這裡他突然瞪着那雙充滿嗜血的眼眸將臉放大在她的眼前,望着她看清自己表情後而頓時一臉慌張的神色,幾乎是一字一頓,“因爲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對望他眸中越來越濃厚的嗜血,凌寶兒意識到危險,終於忍不住一臉驚慌大叫,“允司曜!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
“冷靜已經冷靜不下來了!至於我要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話音未落,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他輕而易舉的撕扯了下來。
“你……”在她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在之後的事情她就全然不在知道。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牀上,身毫無寸縷,只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
而在她身邊還躺着一個同樣衣無寸縷的男人,而在男人的身上也僅僅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
當看清楚男人的臉龐,凌寶兒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大吼出聲,“允司曜!”
“醒了就醒了叫什麼,沒看到還有人在睡覺嗎!”允司曜睜開悚惺的睡眼,看向身邊那一臉驚慌失措到幾乎全然沒有血色的臉龐,一臉不滿。
“叫什麼?允司曜,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幾乎是嘶吼着將身邊還在迷糊的男人拍醒,怒視着他因爲自己的憤怒而略顯詫異的神色,瞟了一眼他們各自無物的身體,幾乎咬牙切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現場還不懂是怎麼回事嗎?”聽到她的追問,允司曜輕挑眉梢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一臉邪肆笑起,“好!如果你還不明白,那我就跟你親自解釋一下,就是我們兩個人昨晚上睡在了一起。還想要更明確的解釋嗎?可是我估計說起來會比較困難,要不然我在演示一遍我們昨晚發生的事情,這樣我想你會理解的更爲清晰。”
說着,他就向她撲來,不過還沒有等碰到她就被她大力推開。
凌寶兒怒視向面前那一張邪惡的臉龐,眸中幾乎充血,“不要碰我。”
“碰你?”看着她那一臉憤怒,允司曜突然一臉嘲諷的笑起,“你該不會是以爲昨晚,我和你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難,難道沒有嗎?”看到他嘲諷的笑容,凌寶兒一眼不信,“你自己剛不是也說,我們兩個人昨晚睡在一起,那麼……”
“是睡在一起,不過,也僅僅只是睡在睡一起而已。至於其它你所想象的那種不堪的事情,絕對沒有發生。”看着她聽到自己話,完全不予相信的神色,他一臉不悅搖頭,“在你心裡面我就是那麼齷齪不堪趁人之危的人嗎?還是說其實原本你是很期待我們兩個人之間,昨晚會發生什麼事情,比如……”
說到這裡他故意拉長聲音,一眼狡黠的打量着她聽到自己話的反應。
看到他目光那種毫不掩飾的涉獵,凌寶兒趕緊雙手環在胸前,一臉警惕,“你不要想再碰我!”
“碰你?早跟你說過,我對長得比我還要難看的女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你到底覺得我到底會對你做什麼事情啊?”對於她的話,允司曜完全是一臉嫌棄的否定。
“可是,你,我……”望見他眼中的嫌惡,她一臉不服的指着他和自己身上那一身赤條,臉色憋得漲紅道,“這個要怎麼解釋嗎?”
“有什麼不能解釋的?不過就是酒店的房費太貴,我身上的錢不夠開兩間房所以就只開了一間房。一間房只有一張牀,而我是花錢的人總不能讓我睡在地上吧?”他雙手攤開一臉理所當然點頭,“至於你嗎?我是看你睡在地上有點可憐,所以動了惻隱之心將你也搬到了牀上,所以我們兩個人就在睡在一起了!”
“算你說得通,那我身上的衣服呢?我身上的衣服怎麼會被脫掉!還有你身上的衣服,你怎麼會也沒有穿任何睡覺?”她咬牙薄脣,看着他那一臉淡然自若的神色,依然一臉的狐疑。
清早醒來看到這種場面發生,任她怎麼都無法相信,他昨晚會真的那麼守規矩一點都沒有碰她。
雖然她內心是期待他說的是真話,可是,可但是……
“因爲我習慣*!”他點頭,回答一臉的誠懇,“至於你身上的衣服爲什麼被脫下來,那是昨晚你暈倒之後弄髒了衣服,我怕髒衣服會弄髒酒店的牀單,所以就脫下來了。”
聽到他的理由,凌寶兒臉色都青黑,“就因爲怕弄髒酒店的牀單,所以你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脫掉了?你……”
看着她聽到自己話後,一臉憤怒的表情,允司曜確是一臉淡然點頭,“這個理由很充分吧!”
看着他故作茫然的神色,她被氣得咬牙切齒,卻沒有一句能反駁的話,“你……”
盯着她被氣的無言的表情,他斜挑揚眸,突然一臉神秘笑起,“當然,其實還有別的理由。”
凝視着他那一臉狡黠的表情,她的心不由一緊,一陣非常不好的預感直襲心頭,“還有別的理由,是什麼理由?”
“這個嗎!”他沒有立刻迴應,而是故意頓住聲音,看着她一臉詫異的神色,一臉邪惡的笑起。
可是,還不等他回答門外突然一陣騷亂,還不等他們兩個人反應過來,酒店的房門突然被一個大力踢開,緊接着是無數的扛着攝像機和照相機記者一擁而入,衝入到他們包間來。
看到蜂擁而入的記者,凌寶兒直接驚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相比之下,允司曜對這種場面倒是相當的鎮定,望着那突然闖入的記者,一臉淡然自若,“抓姦在牀,還能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你安排的?”看着他如此淡定的反應,她心裡不禁冒出這樣的想法。想到這個可能性,她趕緊本能性與他躲遠。
可還不等她與他離得更遠,他已經一把拽過一旁的毯子將她整個人蒙上,然後湊到她還處於一臉茫然狀態下,一臉無奈搖頭,“你覺得我會做這種自毀前途的時事情嗎?”
“不是你,又會是誰?”被他強制性蒙在毯子下,凌寶兒掙扎着想要出來,可他根本不給她任何掙扎出來的機會。
在她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之時,允司曜已經將她橫抱在懷中,向着房間中當看到他的身影后完全怔住的記者們走去,邊走邊一臉淡然道,“不是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不過多半來說應該是你的仇人。因爲,我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仇人,還留在這個世界上禍害我的!”
而當那些記者,再看到允司曜身無寸縷,一身殺氣的抱着一個,已經被完全遮擋起來的女人,邁步向他們走來時,臉色都相當的難看。
實在是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次被爆緋聞的男主角竟然會是國際大影帝允司曜。這個男人平日和和氣氣,外表還有些陰柔,看似無害,並且平日也沒有任何不好的新聞。
可是,這些記者踏入這行多少年,怎會不知道這表面上的風平浪靜下,是多麼黑暗的漩渦。
就比如韓蓓怡,仗着有韓家撐腰,這麼多年做了多少污雜的事情,都沒有人敢曝光。最後要不是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估計她的醜聞還會不見天日。
而這個允司曜的實力和背景,完全就不是韓蓓怡能比擬,記得他剛出道時,有一個不怕死的記者偷拍他,在之後,那個人就在記者圈絕跡,直到現在爲止也沒有人再見過他。
有人說,那個人被賣去了南非做苦役,還有人說早就已經扔進了太平洋喂鯊魚。反正不管是哪種結果,反正得罪允司曜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