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你和我之間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看向她那一臉爲難,韓息澈明顯不悅。不過轉而臉上閃過一絲精光,看着她的眸色滿是涉獵,“你該不是想說,你要做的是事情和辛雪晨有關係吧?所以纔會這麼爲難,不想要告訴我。”
看着面前的女人,被自己說中心事後,頓時間啞然的表情,韓系車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看着她的眸色也變得有些慎人,“還真是和那個小子有關係。昨天我就看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不對。但我晚上去找你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你們在一起。還以爲是自己想多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多問。可是如今看來,並不是我想多,而是……”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望着眼前聽到她話後,臉色有些窘迫的女人,眼神更冷,直到許久,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再望向她,語氣是一抹令人無法忽視的落寞道,“你就真的那麼喜歡辛雪晨,一睜開眼睛就要去找他,你是不是已經愛他愛到一分一秒都不離開他?”
凌寶兒對他這個猜想,趕緊擺手否定,“不是,我和學長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麼種關係。我想要去看他,只是因爲他受了傷。昨晚我離開的時候,他還沒有醒過來。所以,我纔想早點去醫院看看他的星狂。”
雖然不想告訴他,可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希望她的這個解釋,可以消除他對他們之間的誤會。
當然,她也不明白爲何,她會想要在韓息澈面前,解釋清楚她和辛雪晨之間的關係。
韓息澈微蹙眉頭,看向她的神色略顯一絲疑惑,“你是說辛雪晨他受了傷?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昨天在停車場離開的時候,他明明還沒事。怎麼又會……”
說到這裡,他突然握住她的肩膀,一臉擔憂道,“難道說昨天我和蓓怡離開之後,你又遇到了想要傷害你的人。所以,辛雪晨纔會受傷。那麼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該死,昨天我真不該賭氣,丟下你一個人離開。”
看向他那一副自責的表情,凌寶兒一眼詫異,不太明白他這自責緣由到底是什麼,於是睜大眼睛,幾乎是一眼好奇的看向他,“賭氣,你昨天爲什麼會生氣?”
韓息澈看着面前那一臉迷茫的表情,一時啞然,因爲他一時間竟不知要怎麼和她解釋他昨晚的小心眼。
凌寶兒看着他有些尷尬的表情,突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是因爲學長是不是?因爲你討厭他,所以一看到他就生氣。”
對於她的這個解釋,韓息澈一臉認同點頭,“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確實是這樣。也奇怪了,我一看到那個傢伙就覺得很討厭,沒有緣由的。”
凌寶兒聽他竟認同自己的想法,讓她一時間無語。因爲她真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爲何韓息澈那麼討厭辛雪晨,畢竟辛雪晨是那麼完美的男人。
當然,她也同樣不太理解辛雪晨爲何那麼討厭韓息澈。雖然韓息澈有些時候,性格有點壞,可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男人。可是,辛雪晨卻十分討厭韓息澈。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同性相斥嗎?
韓息澈清了清嗓子,淡淡道,“這麼說來,你現在是打算去看辛雪晨是不是?”
凌寶兒點了點頭,也不隱瞞,“是!我現在想要去看他,所以還請韓總可以批准。”
他沒有回答,而是盯着她,足足有一分鐘之後,突然一臉認真道,“你爲什麼要我批准?”
“爲什麼要你批准?”凌寶兒被他的問題問得茫然,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明明他是公司老大,而她現在雖然是雜誌社的副主任,卻也不過是一個打工的而已。難道,她不去上班不需要向公司的老大批准嗎?
看向她那一臉茫然的表情,韓息澈沒有說話,而是從包裡掏出一份文件遞到她的手上,“原本是想到公司在給你,可是你今天既然不去公司,那麼就在這裡給你吧!”
韓息澈望着面前還是一眼怔愣的女人,有些無奈的解釋道,“這是產權轉讓的合同,從今天開始,ZERO雜誌社就是你的。你不再是任何人的下屬,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上班,由你自己做主。”
凌寶兒聽到他的話,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直到過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看向他,臉上是根本無法掩飾的激動,“你是說,你真的將雜誌社轉到了我的名下,現在ZERO雜誌社就是我的了?”
“對,我已經將ZERO雜誌社轉到了你的明顯,現在ZERO雜誌社就是你的。”看向她那一臉無法抑制的興奮地臉龐,韓息澈的嘴角也被感染着綻開一抹淡淡的笑意。
凌寶兒在歡呼雀躍了足足一分鐘之後,突然收斂了臉上的喜悅,看向身後那也蕩着一臉笑容的男人,是一臉警惕,“韓總,你保證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而且你也不是因爲自己心情不好,所以在拿我尋開心是不是?”
沒想到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還要懷疑他,韓息澈的臉色頓黑,語氣也不善,“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麼,現在完全可以把手上的合同還給我。當然還給我之後,我就絕對不可能在給你了。怎麼樣,要不要還給我?”
凌寶兒翻了翻手中的合同,又看向面前表情不善的男人,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有將合同還給他,可望着他的神色依舊滿是疑惑,“好吧,我暫且當這份合同是真的。可是你爲什麼突然這麼好,把雜誌社給我?”
什麼叫突然這麼好,難道他之前對她不夠好嗎?
對於她對自己的這個評價,韓息澈一臉無語,但倒是也沒有生氣。畢竟,他自己也知道他們之間的誤會有點多,一時半會兒還解釋不清楚。所以有些事,還是日久見人心比較好。
想到這個道理,韓息澈穩定了一下情緒,一臉淡淡迴應,“這不是很早之前,我們就達成的約定。只要你幫我去籤關於影視投資的項目,我就將雜誌社給你。雖然你最後沒有完成。但你畢竟也因爲這件事受到了傷害。所以,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按照約定將雜誌社轉到你名下。”
就在她因爲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後,而一臉激動時。韓息澈微揚眉梢,一臉狡黠繼續道,“當然,工作你是很盡力,也因此受傷,可沒有完成任務就是沒有完成。我雖可以因爲可憐你把雜誌社給你,但卻並不能給你雜誌社所有的股權。”
剛剛激動的凌寶兒,聽到他後的話,此刻就像是被潑了一頭涼水,看向他的表情,滿是狐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因爲可憐我,可以把雜誌社給我,但是卻不是所有的股權。你該不會是想說,你只是給我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的股權逗我玩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凌寶兒的心都哇涼。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會那麼好心,就知道他就是想拿她尋開心。
“放心沒有那麼少,是一半。”看向她還在生氣的臉,他沒有在多言,只是輕嘆了一口氣,然後不由分說的拉着她的手上了車,上車後才又解釋道,“雜誌社的股份總價值八千萬,我現在給了你四千萬。當然,如果你想全部都要,你可以在給我四千萬。到時,雜誌社就全部都是你的。”
聽到這個數字,凌寶兒剛黯然嚇得眼睛頓時又亮起。以她現在的身家,確實還買不起這個雜誌社,可在和韓息澈離婚之後,她可就有錢買雜誌社了。
要知道,她現在的工資可是一天一百萬。
看向她又陰轉晴的臉,韓息澈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沒有異議,就在合同上籤個字,簽完你就是ZERO雜誌社的股東了。”
凌寶兒趕緊簽完名字,卻未將合同還給他,而是看向身邊此刻看不清楚情緒的男人,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道,“不知道我可否我問一下,我什麼時候可以花錢買你另外一半的股權?”
韓息澈看向她那一眼期待的目光,有些無奈,“隨時,只要你有錢,隨時可以買。”
“我想說的就是錢的問題。”凌寶兒看向他詫異的表情,臉上瞬時綻開那一臉諂笑,“是這樣,之前我們結婚時,有籤宮一份合同,就是我和你結婚後,一天按照一百萬的日薪給我。現在我們結婚也有幾個月了。可是除了定金之外,其它的……”
其它的他一分錢就沒有再給過她,不只這份工資給她,就連她在雜誌社上班,他都沒有給她開過一分工資。
就算他是地主老財,也不能這麼剋扣她這個勞苦大衆的血汗錢。
地主老財還會給長工點工資呢!可他,完全就是鐵公雞。
韓息澈眸色微沉,看向身邊那個一提到錢,眼睛都會放光的女人,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片刻後,一臉正經道,“你以爲你平日的吃喝用度不是錢?還有,我每天還要開車送你去上班,司機的錢你不用給,可這油錢你總該給一點吧?你再算算你從我們結婚之後,住過多少次院,光住院費我替你拿了多少錢。而這些錢,不是都要從你工資裡面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