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無題

當然來不及了,張遼統帥着大軍直接朝着臨淮城的東門殺了過去,等到張遼大軍殺入了東門的時候,東門的守城校尉還在休閒之中呢,最後當然是被張遼一鍋端了,而且爲了能夠熟悉臨淮的城防,張遼還繞了他一命,有活命機會,這個城防校尉當然開心的當起了指路人,這也是爲什麼從東門殺入不久就能使得整個臨淮城逗能聽到喊殺聲了。

“來人,來人,給我關上城門,把來敵擊退!”秦峰雖然大驚失色,但是卻還是想要把敵人趕出去,因爲臨淮雖然兵馬少,但是這裡是他秦峰的享樂之處啊,金玉珠寶,糧草錢財比之途中還要多。這要是一戰被人家端掉了,他秦峰不哭死,原先他打算途中被攻破之後就直接走洪澤湖離開臨淮,那也是帶着臨淮的財富走啊,要知道他可是準備了數十艘大船呢,這全都是裝載錢財糧草的,可是這要是把臨淮丟了,那麼他秦峰這一輩子的積蓄可就完蛋了,他怎麼可能捨得呢。

“走吧,走吧!”比起秦峰捨不得自己在臨淮之中的財富,邊上的宋明就要冷靜得多,這臨淮城之中雖然也有他宋明的產業但是不多,所以他也捨得,現在不是想着怎麼把攻入城中的兵馬趕出去,而是第一個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臨淮的兵馬可大多數都在途中,這城中能有多少兵馬!

而且信使送來的消息的時候就說了,是壽春出兵了,路徑途中的時候,那重甲騎兵是成片成片的少說也有數千人,如果信使來得快或許能讓臨淮把城門關閉起來,靠着城門還能懶得下重甲騎兵可是這前面信使一來。這後面重甲騎兵就攻入了城中,這還打什麼,還是趕緊逃命還是真的。

“大王,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一聽到城中進了敵軍。而這個臨淮的主人就要逃跑了。這三個美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了起來,他們可是弱女子啊。在這個亂世之中,本來就只想依附一強人好讓自己得到安穩的生活,所以即便是秦峰已經老弱不堪了,這三個女子還是盡心的服侍。這要是秦峰跑了,他們三個女人怎麼辦!被人當成戰利品拿都是好事了,要是被當做軍妓或者直接就丟了性命。

“我不走,我不走!美人放心,我秦峰絕對不會離開的,我要把這些攻入城中的賊子全都殺掉,趕出去!到時候我們再來吟詩作對!”本來秦峰就捨不得自己那萬貫的家財。現在被三個女人嬌嬌滴滴的,用眼淚攻勢,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男人,恐怕在女人面前表現得永遠都是強勢的一面吧!勇氣倍增啊。

“哎!”宋明孟得拍着自己的大腿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顧着這美人享樂,簡直就是被錢色迷了心竅了。

宋明多想直接就自己一個人走,這樣能夠快速的逃離臨淮,可是他也知道沒有秦峰的話,就沒有人給他宋明證明身份,他一個人跑了難道最後做流民嗎!這是不可能的,只有跟着秦峰他才能再一次成爲官員才能享受生活。

“來人,給我整軍備馬!你,你,宋明你想幹什麼!”就在秦峰意氣風發的準備帶領着麾下兵馬把敵軍殺退的時候,那些士卒卻直接架起了秦峰,可不單單隻有一個宋明着急啊,邊上的那些將領同樣也着急,他們可不是百戰之人,如果他們那麼能打,也不會叛逃袁術了,再加上這些年和秦峰一起享樂慣了,所以這個戰鬥力更是大打折扣的,他們可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臨淮之中,他們還想多享樂一會呢!

所以和宋明兩相結合一拍即合,不用事先準備,就有了默契,直接架起了秦峰準備強行把秦峰給帶走了。

“大王,大王!”那邊三個女人簡直嚇得花容失色啊,這能不害怕嘛,這要是秦峰走了,她們就完蛋了。

他們就想上前攔下來,但是他們又怎麼會是幾個壯漢的對手呢,立刻被衰落在了地面之上。

宋明上前看了他們一眼,秦峰已經被帶着朝着外城走去了,已經看不到這裡的場景了,低聲的喊了一句“來人,送三位主母上路!”這三個女人可不能留着,要是留着到了途中可能會吹枕邊風的,那麼到時候他宋明可就慘了,這秦峰絕對會秋後算賬的。

在宋明的命令之下,幾個兵士笑吟吟的走上了前,幾個壯漢,三個弱女子,你可以想象這個結局了,在尖叫驚呼還有狂笑之中,三個女子在這個亂世之中香消玉損了。

“將軍,將軍,前面,前面就是,就是主公,不,不,是那個秦峰所在的地方了!”那個城門校尉大口的喘着粗氣,他和另外一個西涼鐵騎並乘一騎,戰馬狂奔他哪裡受得了,這才氣喘吁吁了起來。

他早在投降了之後就對着這個將軍說了太守府的位置了,可是這個將軍卻是不急不慢的前行着,讓他乾着急,他可是想要抓到秦峰的,只要幫助這個將軍抓住秦峰用秦峰的人頭作爲獻禮,他還怕自己沒有建功立業嗎!

“這裡沒有暗門吧?!”張遼問道。

“沒有,沒有!”這個城門校尉看樣子是來到這個太守府次數不少了,能夠很快的帶領着張遼等人走最近的地方走過去。

“好!幹得不錯!你的任務完成了”聽到張遼的誇獎這個沉悶校尉本以爲自己會得到獎勵呢,誰知道張遼接下來了一句“張虎送他上路!”張遼一揮手張虎點了點頭,兩個西涼鐵騎快速的上前拿下了這個校尉。

“將軍,你,你不能這樣,我帶你們到達了這裡,我還可以幫助你抓住秦峰,我知道他在哪,真的知道!”

“這個需要你知道嗎?!”張遼眨巴着嘴巴“還真的不需要!張虎殺了!”

“是!”張虎領命下去,直接送這個沉悶校尉上了路,張遼對於叛徒是最爲痛恨的,賣主求饒之人不管是誰看到都會不舒服的。所以張遼根本不會留下這麼一個小小校尉的性命,今日他能怕死賣了秦峰,免不得明日他就能賣了他張遼。

“來人,把整個府邸都給我圍起來。任何人不得進出!張虎你帶着親衛隨我進入!”張遼這麼的費勁千辛萬苦就是想要一舉拿下臨淮並且把臨淮的主子秦峰給放走。

沒錯。就是要把秦峰給放走,因爲劉莽在離開之前給予張遼的就是圍點打援。攻陷臨淮或者途中任何一城,難後靠着這拿下的城池作爲根基,圍困另外一座,不去攻打。轉而去對付援兵。

現在臨淮已經被拿下了,剩下的就是途中了,而這個途中就是張遼用來圍點打援的地方。爲的就是吸引江東孫策的部曲,如果單單只是一個途中還不足以讓江東孫策派出兵馬來,而加上這麼一個秦峰,那就有的說而來,因爲秦峰在他江東孫策纔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兵。還有就是他江東孫策可不想因爲一個秦峰而寒了自己手下人的心不是嘛!見死不救,以後還有誰會給江東孫策賣命呢!

所以張遼故意放慢速度就是在給秦峰逃跑的機會,如果這樣他都跑不掉,那麼也可以去死了。

“將軍。沒有發現敵人!”幾個先進去的士卒朝着張遼彙報到,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的敵人,在這個太守府之中也只有一些奴僕罷了,在臥室裡面倒是發現了三個倒在血泊之中的赤裸着身體的女子,這應該就是秦峰離開之前那些兵士的傑作了。

“速度倒也蠻快的嗎!”張遼冷哼了一聲,隨即就隨着那些兵士進入到了府邸之中。

整個臨淮還真的給張遼帶來了不少的驚喜,一座臨淮城,兵馬不多隻有三千人不到,可是裡面的糧草卻有三萬多,這些糧草要是真的用來養兵用,足夠一年所需的,給張遼的兵馬使用,最起碼張遼現在無需要擔憂糧草的問題了,臨淮已經全部解決了,據那些臨淮的糧官說,這臨淮的糧草只是一部分罷了,在途中的糧草更多,足足是這裡的數倍,這不由的讓張遼眼中放光,現在的壽春缺少什麼,不就是缺少糧草嘛!如果拿下途中,定然可以緩解這樣的危機了,甚至張遼都想直接拿下途中了。

但是張遼爲人冷靜,沒有被那些糧草給衝昏頭腦,要是在之前秦峰沒逃跑被張遼抓住了,那麼途中只要拿下秦峰,帶着秦峰,途中指日可下,可是現在秦峰跑了,身後還有一個孫策老大,定然會和張遼大軍死磕了,如果這些個糧官說的是真的,那麼在途中不單單有數以萬計的糧草,還有數萬大軍,整個途中已經被那些秦峰給打造成了重型堡壘了,這個秦峰雖然本事沒有多少,但是他卻也知道,財富再多,拿也得守得住,不然就會變成催命符,所以途中的建造他都是一一督查的。這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除了糧草那就是大量的財富,足足有數萬金,金玉無數,張遼雖然不對錢鉑動心,但是也愣了一下,好在張遼及時的止住了心態,他讓張虎和葛軍拿出一千金,給麾下的士卒們發了下去,這是在安撫人心,也是爲了下面的戰鬥來提高士氣。

至於還有俘獲的兩千兵馬,張遼還真的是不想用,都是一幫少爺兵,沒有幾個是真正的上過戰場的,張遼留着還要浪費糧草,所以乾脆直接打發他們離開了臨淮,臨走之前還給他們送上了一頓食物,這些少爺們,被趕出了臨淮哪還有多少去處,也就只能朝着途中方向而去了。

“將軍你這是?!”看着被放開了繩索,不敢相信自己被放了少爺兵們,全都歡呼了出來,畢竟誰都不想死不是嘛,現在被放了,自然開心了。

“不明白是嘛?!”張遼也在城牆上看着這些少爺兵的離開。

“嗯!”張虎點了點頭,這些兵馬戰鬥力再弱,那也是兵士啊,可是張遼卻這麼平白的讓他們走了,他們要是跑到了途中,兩千人靠着城牆那也是能給攻城部隊帶來傷害的。如果怕養着他們浪費糧草,直接殺了不就是了。還放跑了他們,給了他們路途上的食物,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放虎歸山?他們也配?!”張遼的語氣之中表現出一種不屑“我放走他們就是爲了以後攻陷途中!“

“嗯?”

“這兩千兵馬你也看出來了,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兵馬。毫無鬥志。好逸惡勞,只懂得享受。逛青樓賭博,這樣的兵馬能夠攔在我們的面前嗎!”張遼反問道。

“不能!”張虎回答道。

“而這幫老爺兵在途中卻是沒有的!”途中會經受戰火,這幫少爺兵早就知道了,所以能撥掉的全都撥掉回了臨淮。只有那些沒有後臺,沒有財產的大頭兵以及那些真的想建功立業之人才會在途中。

俗話說得好,一顆雞屎壞一鍋湯,張遼就是要這幫雞屎們去壞了途中的那鍋粥。

想象一下這幫怕死的,這幫賭博的,這幫只會躲在人後玩女人的貨色到了途中之後的場景,定然會連累到途中的兵馬。本來途中的士卒是不怕死的,可是被這幫少爺們一感染,變得怕死了,本來是守城門的。監視動靜的,可是卻被這幫老爺們帶着偷奸耍滑了,這樣的途中城就算再堅固那又能怎麼樣呢!

而且張遼還給那些少爺們糧食了,讓他們能活着回到途中來給那些途中的守軍講解一下他們西涼鐵騎的厲害。

這幫少爺兵定然不會說自己是膽小怕事的,定然會把自己說得厲害無比,同樣這西涼鐵騎比他們更加厲害,這樣可以攻心!

所以這兩千少爺兵,還真的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將軍高策,虎不如也!”張虎衷心的對着張遼抱拳道。

“你要學的還多着呢!”張遼還是那副死魚臉,讓人看着生厭,好在這些時日張虎和張遼相處的時間久了,自然也就知道了,其實張遼也是一個很好相處之人,只要你對準他的脾氣就行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等待着徐盛他們的黑棋軍到來,我們就需要攻打途中了!”徐盛的黑棋軍手中可是有攻城利器弩炮呢,沒有它恐怕張遼打途中那可真的只能用人命去堆了。

……

這次已經是絲毫沒有餘地了,唐雲的屍體被發現在了在新野之外,和唐雲一起的還有他的一個奴僕,屍體身邊代表着荊州使者的標示也在一旁。

“劉莽小兒欺我太甚!”劉表猛地把手中的案牘擲落在地,劉表能不憤怒中燒嘛,前面他劉莽的使者是沒錯,死在了他荊州之地,但是不要忘記了,這動手的是那豫州劉備,而不是他荊州劉表,同樣劉表爲了表示愧疚,也送上了一萬石糧草,甚至劉莽率軍前來,劉表也是不想和劉莽真的翻臉,因爲和劉莽軍翻臉對於劉表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只有在劉表和劉莽兩路大軍之中保持平衡纔是劉表所需要的。

所以劉表派出了唐雲是帶着誠意去的,可是現在好了,唐雲死在了新野城外,據新野的守軍所言,在發現唐雲屍體的地方曾經出現過劉莽軍的影子。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主公,劉莽小兒這是給臉不要臉,主公無需和其多言了,當直接派兵,和玄德公一起剿滅這等僞王!”一開口的自然就是龐氏的一些門徒,這些人是龐家的門生,自家的二少爺現在是豫州劉使君的軍師,自然就會幫助自家的二少爺了。

“主公,此間疑點重重,我軍不能魯莽!”有人站出來反對到,此人長相和站在文臣第一的蒯越簡直就是一個模子之中刻出來的,如果楊弘在此,自然能夠認出此人就是蒯越的弟弟,荊州兩大謀士之一的蒯良。

蒯良這次也出現在了太守府之中,上次他沒來,那是因爲他氣憤龐統殺了劉莽的使者而劉表卻一無所動,如果那個時候劉表綁了龐統等人把龐統送往揚州還有這麼多的事情嘛!今日蒯良出現在此,那是因爲出大事了,唐雲死了,唐奇山雖然和龐山民是摯友,但是唐家卻也僅僅是一個小士族罷了,此次他的死能如此興師動衆,就死因爲他是劉表的使者。

“疑點重重?魯莽?!”一個文士冷笑而出“子柔先生,擺明了的事情爲何子柔先生就是不願意相信呢!唐雲作爲我主的使者死在了新野城外,這不是他劉莽所殺又是何人呢?”

“難道是你張成親眼所見。唐雲殺劉徵南所殺嘛?!”蒯良所說的劉徵南說的就是劉莽了,劉莽除了有一個蜀王的爵位外還有一個徵南將軍的名號。

“不曾!”張成是荊州張家的人,而這個張家卻是和蔡家穿着同一條褲子的。

“既然不曾,你又怎麼能枉定結論。難道張成先生這麼想我荊州處於戰端之中。這麼想我軍爲他豫州劉備平白的做嫁衣嘛!”蒯良直接駁斥得張成無話可說,連帶着劉備的名字都直呼出來了。

“你。你!”張成指着蒯良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哎!”另外一人把張成給攔了下來,這次換成黃家的文士了“子柔先生,我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唐雲的屍體在那裡。而且還在唐雲的屍體身旁發現了後將軍袁的制式武器,敢問子柔先生,這種制式武器又有何人擁有呢!”古時候人們對於武器的製造還是有着限制的,比如袁術的兵馬就是擁有者的武器上面都克着後將軍袁的式樣,這也是爲了打贏戰爭之後清算所用。而現在袁術已經被消滅了,而可以說繼承袁術的那就只有劉莽軍了,不說之前袁術還在的時候。呂布軍好多武器都是袁術所送,這之後劉莽更是成爲了袁術的女婿,這袁術的府庫之中的戰甲武器帶不走的可都被劉莽哪來裝備了起來。

“一件武器能說明什麼!”蒯良繼續反駁道“別說這只是一把袁公路時期的武器,就算是上面書寫着蜀王劉。那也不過是一把武器罷了,用武器的是人,不是武器本身,我的府邸之中也有當初楊弘兄贈送的劉莽軍的武器,難道我蒯良就是兇手嗎!”

連年征戰,必定有贏有輸,自家的武器出現在敵人的手中那也是很正常的。

“還有黃廣,你見過有殺人的會把武器丟在殺人現場的嘛!還是有着標誌的武器!”蒯良冷笑道。

“這更說明了純屬是僞王劉莽報復,他根本不把主公不把我荊州放在眼中,所以纔會在地面之上留下武器,主公必須出兵,不然我軍定然會爲天下人恥笑,笑我偌大的一個荊州竟然怕了一個黃口小兒!”這個黃廣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剛剛蒯良說這是敵人的障眼法,爲的就是想要讓劉表誤會是劉莽殺掉的唐雲,可是這邊黃廣就直接說,這只不過是劉莽看不起劉表的表現罷了,連掩飾都不掩飾了。

“蜀王劉莽定然不是這樣的人物“蒯良出使廬江的時候就曾經和劉莽見過面,劉莽表現出的一種熱情,還有一種就是一種崇拜的神色,處處的誇耀蒯良啊,讓蒯良都不好意思了,劉莽可是知道這荊州蒯氏兩兄弟的,知道這兩人才是真正的荊州的大腦,如果劉表真的聽這兩人的話,也不會最後落得一個荊州被人吞併兩個兒子都是死於非命的結果了。

懂得稱讚別人,懂得欣賞別人的人,又怎麼會是一個狂妄之人呢。

“如果不是這樣的人,爲何要發兵,兵迫我荊州?還佔據了義陽棗陽兩郡之地!”黃廣咄咄逼人了起來。這本來就是荊州理虧在前,劉莽被三家圍攻的時候劉表不但不幫,而且還坐山觀虎鬥,劉莽一怒之下才拿下了義陽棗陽作爲利息,劉表也是點頭默認了,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劉莽狂傲的理由了。

“那是有些人,做錯在先吧,如果不是你們作壁上觀,那麼這蜀王劉莽會拿下義陽棗陽嗎!能和世仇孫策達成協議,你們也當真是可以的!就不怕與虎謀皮,最後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既然這黃廣如此咄咄逼人,蒯良也索性給撕扯下了臉皮,當初雖然是蒯越定策,但是這其中就沒有這荊州士族的傾軋嗎!劉莽的一封招賢令是真正的打了這些士族的臉皮了,侵犯到了他們最根本的利益了,所以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更何況劉莽還有屠殺了皖城士族的先例在呢,說個不好聽的,恐怕劉表真的被消滅了,他們一個個也能活得很是滋潤,因爲孫策不是劉莽。他是不可能得罪士族的,最多這些士族低調一點就好,有着做官的特權待遇,還怕日後家族不崛起嗎。

“而且你們真的做好了得罪蜀王劉莽的打算了嗎!可不要後悔啊。如果江東孫策拿下了荊州你們還有一條活路。可是得罪了這個蜀王劉莽,那麼你們還有你們身後的家族真的有活路嘛!“蒯良譏諷道。劉莽是讓他們憤怒,但是同樣劉莽也讓他們感覺到恐怖啊,這可是一個劊子手啊,皖城一戰那可是殺了數萬人的。幾十家的士族都被斬殺了,完全就是一個殺神。二愣子!

他們之前是憤怒,現在思考了一下,卻有了一絲的恐懼了,三家聯合都沒有能把劉莽幹掉,這要是荊州和豫州劉備一起也沒打得過劉莽,那麼最後的結局。他們這些荊州士族都不敢想象了,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在人羣之中的龐統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個蒯良,蒯子柔這麼能說。竟然讓這些文士們,無話可反駁,就要站出來,突然太守府外傳來了樂聲。

這是一種哀樂,伴隨着這哀樂的還有高揚的哭聲,就算在劉表的太守府很大,但是還是能聽到聲音。

“何人發喪?!”議事大廳之中正在議事呢,可是這太守府門前卻又喪樂,這不是找事嗎!而且要是路過的話,也就一會就結束了,可是這卻聲音越來越大了,劉表眉頭一皺就要發怒。

“快快,出去看看,看看!”邊上的親衛長趕忙打發幾個兵士出去探查,不一會兵士回來了,跪倒在了劉表的面前回稟道“稟告主公,這太守府外是唐家在發喪!”

“唐家?!”劉表愣了一下,這唐家應該就是唐雲了,唐雲的唐家不就是一個小的士族嘛,家主還是唐雲,唐雲死了,又有誰能出來主事呢?發喪發到太守府門前來,這可得要點魄力啊,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出來。就算一般人有這個魄力,到達了太守府門口也會被人趕出去的,太守府門口的那些荊州軍也不是吃素的。能夠哀樂經久不衰,說明這個人還是有點地位的。

“主事者爲何人?!”邊上蒯越立刻開口問道,之前自己弟弟舌戰羣儒,蒯越沒有多言一句,而現在蒯越卻問答了起來。

“是,是龐山民!唐山民親自扶棺”

軍士把這個名字說出來之後,議事大廳之中齊齊議論了起來,龐山民只不過是一個讀書的書呆子罷了,原先在荊州劉表麾下也不過是一個只聽不言語之人,十分的老實,可是今天卻變得如此了起來。當真讓在場的衆人改變了砍伐。

“唐山民!”蒯良聽到了這個名字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知道事態朝着不好的方向變化了,不過也是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在爲劉莽爭辯,但是他同樣對於唐雲的死表示出憤怒啊,唐雲和龐山民的友誼,他蒯良也不是沒有聽過,兩人君子之交,琴瑟和絃可以說讓人感嘆,可是沒想到這唐雲死了之後,這唐山民會給唐雲如此的禮儀,扶棺,那可是對自己的長輩纔會如此,因爲屍體畢竟是污穢之物,人死後了,要是普通的朋友上一炷香燒點紙就可以了,扶官那是把自己放低了身位了。

知己如長者,這唐雲和龐山民的友誼還真的做到了。

“唐山民?趕出去,趕出去,這裡是太守府,不是義莊祠堂!”蔡瑁當即發話了,蔡瑁是荊州的軍師,但是他卻是站在武將之首的,這除了蔡瑁比不上蒯越之外,還有就是劉表表現出對自己這個妻弟寵愛了。

“小人,小人不敢!”蔡瑁準備讓麾下將士把那龐山民給趕出去的,龐家雖然勢大,但是他這個蔡家家主也不弱,這龐山民到太守府門前哭喪本來就不對。可是這個軍士卻還是跪倒在地面之上不敢有所行動。

“不敢?!你是想違抗軍令嘛!”蔡瑁有點怒了,他蔡瑁纔是荊州軍的軍師,可以說荊州大部分的兵馬都在他的手中,就算不在,那些糧草軍餉調配也是他蔡瑁負責的,所以蔡瑁在軍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

“不是,不是!”軍士想要解釋什麼。

“好了,德珪不要爲難他了!”邊上的蒯越說話了:“單單一個龐山民還不會到現在都堵在太守府門口!”

“嗯?異度你的意思是?!”蔡瑁看着蒯越不過隨即就明白了過來,龐山民在荊州只是一個執筆令,這麼一個官職或許外放可能成爲一個縣尉或者縣令。但是在這個荊州襄陽城之中可就不算什麼了,更何況這裡是州牧府上,就算是太守也不敢如此。所以這個龐山民身後定然有人啊。

龐山民,龐山民他本身無懼。但是龐山民他背後就不一樣了。荊州龐家,鹿門書院。還有龐山民的父親龐德公,區區一個龐山民根本沒有人在乎。可是龐德公就不同了。

“龐公!”蔡瑁對着蒯越詢問道,很快他就從蒯越的臉上看到了的確是這樣的表情。

不由的蔡瑁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什麼樣子的風把這麼一個老古董給吹來了。龐德公

也明白了,剛纔的軍士的爲難了,如果是他他也不敢去趕出去啊。

劉表皺了皺眉頭,看着左右言語了一句“走吧,去這府邸之外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龐德公,就算他這個荊州之主。不管願意不願意,也得給上三分薄面啊。

一行人在劉表打頭朝着這府邸之外走了過去。

……

府邸之外,果然一隊隊的孝服之人,有的在哭泣。有的在灑紙,還有的就伏在地面之上哭泣着。

隊伍邊上,打着唐字旗號,一副棺材正靜靜的躺在隊伍中央。這應該就是唐家的送葬的隊伍了。

“龐山民何在!”一衆人一出太守府,一個文士就走了出來,朝着在場的衆人呵斥道。府外的衆人都看出這個話語者正是劉表管家,也算得上是劉表的族人,他代表的就是劉表本人了。

“龐氏山民在此!”龐山民從棺材邊上走了出來,他也頭上戴着孝經,身上穿着麻衣!臉上還有一些沒有拭去的淚水。

“龐山民,你身爲主公麾下執筆令,此次議事,不在大廳之中,視爲玩忽職守,可你還帶着棺材堵了太守府,更是犯上作亂,左右於我拿下!”這個管家就要直接拿下龐山民,

“龐山民何罪,需要拿下!”只見一個老者搖搖晃晃的拄着柺杖走了出來。

一看到老人,原本想要上前拿下龐山民的士卒一個個都不敢動了,那是因爲眼前的老人,雖然人老了,但是他的威望卻還在,此人就死荊州之中現存的大儒之一的,龐氏一門龐德公。

這東漢年間,或許應該說,整個大漢年代對於大儒那可是尊敬無比的,比如說鄭玄,當年黃巾之亂,就連那些黃巾賊路徑鄭玄之家而下馬步行,就可以看出這些大儒的威望了,至於那管亥圍困北海不給孔融面子,那也是孔融不給這些黃巾賊活路了纔會如此。畢竟是在少數。

龐德公一出現,頓時讓在場的衆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對着龐德公恭拜道“龐公!”

龐德公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我想請問,這龐山民到底何罪之有需要拿下,龐山民爲劉使君的執筆令,但是唐奇山之死,劉使君可是讓龐山民去祭拜的,至於帶着棺材堵了太守府犯上作亂,更是無稽之談,龐山民扶英靈而來,當請劉使君主持公道的,又哪來的犯上作亂呢!“

“這,這,這!“這個劉表的管家不知道該如何言語了,龐德公這麼一個活了這麼多年年的人精一言一語都能把你逼問死的,一個區區的管家自然應答不出來。

“原來是龐公駕到,請恕,劉景升無禮,來遲了,還望龐公恕罪啊!”在管家無法應答之時,劉表終於帶着一衆的文武走了出來。

“老狐狸!”劉表一走出來,和龐德公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同時有了這麼一個念頭,劉表雖然年老但是卻還能支撐下整個荊州,荊州雖然戰亂不斷,但是也從未被人攻破過,視爲狐狸!

而龐德公雖然表面上看來他是不爭,不在意高官厚祿,不在意家族田地,但是不爭卻視爲大爭,他龐德公開了一個鹿山書院,就已經囊括了可以說大半個荊州的士子了。

真正意義上來說就連徐庶諸葛亮,這些人也都是鹿山書院出來的。可以說龐德公的威望很是龐大,而龐德公作爲鹿山書院的創始人,大家會不給面子嘛!都是他的門生啊,所以龐家在這個荊州那顆真的算是一呼百應的。

高官厚祿根本不需要。就連荊州之主劉表都得恭敬的喊一聲龐公。家族田地!不用龐德公自己去爭,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就能給他送來了。還是以孝道的名義,你龐德公不收也不好不是嘛!

而龐德公的這些威望卻恰恰是荊州劉表所忌憚的,還好龐德公沒有什麼野心,要是這振臂一呼。可能這荊州還真的能易主啊,龐德公不會,可是他的那個二公子卻不知道了。這纔是之前蒯越提醒劉表的。

劉表其實早就到門口了,只不過他事先讓管家出面就是想要把龐德公給激出來,龐德公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龐山民的爹,不可能坐視不管的。龐德公一出現,那麼就在明處了,劉表再出現就能知道這龐德公到底要打什麼牌,該如何應對了。

“劉使君!”龐德公也朝着劉表恭敬道。儒家最爲重視的就是禮儀了,所以龐德公對劉表還是恭敬的。

“龐公何須多禮呢,龐公此次前來所爲何事?!”劉表看着龐德公說道。

“使君,此次老朽前來,那是因爲犬子的好友唐雲,唐奇山之死!”

“唐雲!”劉表看到了棺材還有邊上的唐字旗,知道這可能裡面就是唐雲了,對於唐雲這麼一個人,劉表也很是欣賞的,唐雲被推薦給劉表還是蒯越推薦的,古人雖然說才華橫溢,欣賞有才之人,但是同樣古人對於面貌也很重視,你說一個帥哥和一個醜男站在你面前你會覺得誰順眼呢!

唐雲不但高大,而且溫文爾雅有君子之範,劉表當年也是這麼一個人,所以自然從唐雲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再加上唐雲也不是無才,雖然不通軍策,但是卻也懂合縱連橫,所以就讓他在荊州軍之中擔當了一個使者,也就是外交官。連這次出使揚州的重任就交由了唐雲可是誰知道這唐雲最後卻死在了新野之外呢!

“龐山民扶英靈而來。卻是無罪!”劉表看着龐山民和唐雲的情誼也是不由嘆了一聲。

“山民你有何想法,使君在此,當同使君傾訴!”龐德公對着自己的兒子說道。

龐山民點了點頭上面跪下喊道“主公,唐云爲山民之兄長,爲我荊州之俊傑,本應該揚名於天下,用才於荊州,可是誰曾想到卻死於了非命,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龐山民仰天大呼,淚水從他的臉龐飄零了下來。

“不好!”蒯良也在一邊,看到了眼前這麼一個場景頓時就苦笑了,英靈?屍體?棺材?龐德公!這些個東西交雜在一起這是要逼宮的節奏啊。蒯良就要上前卻是被自己的哥哥止住了,搖了搖頭讓蒯良先看。

“英靈雖死,但是主公,我們卻不能寒了英靈之心,寒了他身後之人!“龐山民這真的是有感而發,沒有絲毫的假意,對於唐雲的身後事就算沒有劉表,龐山民也準備負責到底的。

“唐云爲我荊州而死,自然理當封賞,襄陽之中尚有一座內宅,當賜予唐氏遺孀,唐雲之子,令賞金一千,錦綢三千匹”劉表想了一下直接就賞賜了出去。

他這一開口卻是讓在場的衆人全都啞然,因爲這內城的院子如果真正的算的話足足價值五千金啊,而且還是劉表送贈與,裡面的奴僕一應俱全,再加上送的一千金還有三千匹的錦綢,可以說這唐家雖然無唐雲了,但是一輩子也是衣食無憂了。而且掛着英靈的牌子,可以說他的兒子也能布上仕途的,誰於唐雲之子作對,那就是罔顧英靈啊,這個罪名可不小!

劉表如此的賞賜,這龐山民還是跪在地面之上不起來。

“山民,可還有他事?!“劉表耐着性子,那是因爲龐德公在,如果單單一個龐山民劉表還真不看在眼裡。

“龐山民待亡兄唐雲多謝主公厚愛,但是山民想的卻不是這些錦衣繁華,山民要的是一個公道!“龐山民抱拳道,劉表給的這些龐山民基本上都能給,就算不能給他難道能讓唐雲的老婆兒子餓着嘛。

“公道?!“

“是的,公道。亡兄唐云爲我荊州而死,死在新野之外,主公當爲唐雲報仇,爲我荊州報仇!討還公道!”龐山民眼光爍爍的看着劉表。這是要劉表出兵啊。龐山民話語一言。當即下面就有許多的文士掩面而笑了,他們在殿堂之中討論了那麼久不就是要出兵和劉備一起對抗劉莽嗎!可是卻被蒯良給說的啞口無言。現在好了,這麼一個龐山民這麼一跪這麼一扶官就做成了,他們都在可惜早知道這麼簡單,直接帶着唐雲棺材不就行了嗎!當然他們也知道這是身後又一個好爹的緣故。

要是他們早就被劉表拿下關入大牢了。

“龐山民。這唐雲不是蜀王所殺!”蒯良就要站了出來反駁道。

“使君,奇山是爲荊州而死,如果使君不爲其主持公道,恐怕荊州上下皆不服啊!”龐德公直接堵死了蒯良同樣也堵死了劉表,劉表是到現在也不想和劉莽開戰,說到底他還是想投機倒把,但是卻不想真正的得罪人。可是現在卻不得不做了。這龐德公已經把他逼上了絕路了。如果劉表不出兵,那麼就真正的是龐德公所言對不起荊州上下了,龐德公的威望在荊州很高的,要是他一攪合。他這個荊州之主能不能坐穩都是一個問題。

“如果主公不出兵,我等不服,荊州不服!“那邊龐德公的門生故吏們也都齊齊的跪倒了下去。

“主公,切不可如此啊!”

“二弟!”蒯越趕忙拉住了自己的弟弟,他看得出劉表的掙扎,可是現在卻已經是無法改變什麼了,與其上去被當成出氣筒,不如順其自然,重新找其他機會了。

“呼!”劉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龐德公會拿這麼大一個帽子扣到他頭上。一個在野的文士,卻能左右一州的決策,這不爭視爲大爭啊,事已至此也只能準備出兵了。劉表是真的對龐德公忌憚無比。

“哎!”龐德公看着劉表的表情,他知道劉表對自己的戒備更深了,但是他還是會這麼做的,因爲跪在地上的那個是他的兒子,他不想兒子就這麼消沉下去,那麼只能用仇恨來把他的怒火給散播出去了。

“來人,傳我命令,着長沙黃祖,即可啓程交卸長沙事物回襄陽統帥步卒三萬,進軍新野調度新野一切事務!”劉表開始發號施令了,在荊州之中能打的文聘在江夏,剩下的戰將也就是蔡瑁張允還有黃祖了,蔡瑁張允水軍在行,陸戰那就是睜眼瞎,而黃祖卻是他劉表手中少數的悍將了,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是也算是矮子之中把搞個了。

聽到劉表要出兵了,在場之中最爲興奮的就當屬龐統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大哥最後竟然幫了自己一把,逼宮啊,他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叔父的能力這麼大,龐統的眼神就要看過去,卻沒想到卻看到了自己的叔父的凌厲的眼神,龐統心中一慌,頓時避了開來。

龐山民聽到劉表要出兵了,心中更多的是一種要復仇的感覺,

而嘆息的人自然就是蒯良了,劉備者,上次三家攻打揚州都沒能拿下揚州,現在還能妄想着攻破壽春拿下揚州嘛!稱霸中原嗎!不可能了,最多制衡劉莽罷了,而現在對於荊州來說什麼樣的一個鄰居纔是最好的呢,那就是一箇中原霸主,因爲荊州最大的敵人曹操已經快要一桶河北了,一旦他空出手來,自然就要南下荊州了,如果中原有一個霸主,那麼自然曹操南下就很艱難,如果沒有,那麼在曹操滅了中原諸侯之後接下來就是荊州了。

而且蒯良看着劉備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劉備此人野心太大,他還是荊州死敵江東孫策的盟友啊。與虎謀皮,最後就只能是被虎吞噬,沒有看到張繡的結局在那裡嗎!良狠到了極致

就在蒯良無可奈何的時候,一個傳令兵突然騎着戰馬朝着太守府衝來:“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劉莽大軍,劉莽大軍!“傳令兵喊得聲音十分的急促,一句話根本就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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