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劉軒轅,顯然不能動武,他那護短的爺爺不算,單單這貨天天抱在懷裡的穿山甲,就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
武力無法解決的問題,只能通過智力了。
好在,面對小猴子,我一向有智力上的優越感。
嗯,最後,我用請劉軒轅去明月夜吃一頓的代價,換取了他刪除手機中的相片。
我不會告訴他,回去之後去明月夜大吃一頓,打臧丹和盧師傅的秋風這是早就計劃好的。
當然,小猴子也沒告訴我,他拍的相片在刪除之前,已經分享到了朋友圈……
好吧,我和周欣的愛情長跑還要繼續,NND,我覺得,我本來就就差臨門一腳了,先是被小狐狸慕欣欣一個滑鏟放倒,現在又被小猴子劉軒轅直接頭錘幹掉。
反正周欣現在已經把我拉黑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聊天軟件直接提示對方不是您的好友,請加對方爲好友之後再發送消息。
劉軒轅不但沒有感到一絲愧疚,還告訴我,明月夜的飯不準賴賬。
我勒個去的,要不是打不過他懷裡的穿山甲,我能直接在這月亮島上把他滅口之後再毀屍滅跡。
還好,以我對周欣的瞭解,等我和她見面解釋清楚,就會風吹雲散了,在這裡我對那些有一個愛胡攪蠻纏女朋友的兄弟表示同情,呃,對沒有女朋友的兄弟表示更大的同情。
回到我的小院,繼續雷打不動的午睡,小八在海底的巡視更加機警了,只要不是從碼頭方向過來的船隻,它都會留意的。
可是小八畢竟不是人類,不認識字,如果有人從碼頭方向強攻,它就不能提前做出判斷,所以只能我們哥倆替換着值班。
晚上何興約我吃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抓女婿這種玩笑說說就罷了,賭王還不至於這麼無聊。
下午五點半,安娜開了一輛觀光車來接我,這麼正式,我心裡有點打鼓。
晚餐除了我,何興沒有再邀請別人,這很難得,要知道,今晚很重要,連老馬都忙着找人相互串聯,交換利益呢,說是分分鐘幾十萬上下那都是謙虛。
晚餐很簡單,安娜也在一邊作陪,餐桌上大家沒說幾句話,還多是些沒有營養的閒聊。
賭王有吃完飯喝一杯的習慣,這個時候,纔是正式談話的開始。
連安娜都自覺的躲開了,我和賭王坐在會客廳裡天南海北的聊着,只有一個老管家拿來了一瓶紅酒,替我倆倒進高腳杯。
我鼻子微微的抽動了兩下,仔細盯着老管家手裡的酒瓶看了看,呃,
怎麼這麼熟悉呢?
我去,這不就是昨晚安娜偷出來的那一瓶好酒嗎?這麼說來,我手中的杯子裡,裝的應該是用生抽調色的白酒兌水!
看着何興衝我滿帶笑容的舉了舉杯子,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口……
阿噗,老何一口噴了出來,接着在老管家驚恐的眼神中劇烈的咳嗽起來。
嗯,看來生抽和白酒在一起的味道,他不太適應。
我趁此機會趕緊把酒杯放下,衝上前扶住老何,輕輕的拍打他的脊背,老何現在說不出話,只能感激的撇了我一眼。
咳,這次好人,我當的有點愧疚。
在我和老管家的幫助下,賭王終於緩過來勁了,他喘息着對老管家說:“老陳,這酒有問題。”
此話一出,把老管家嚇的不輕,還以爲誰給他們家老爺下毒了呢。
“別慌,不是毒,是有人把裡面的酒給換了,一股子醬油味,嗯,昨晚安娜出門和朋友開praty了?”
這時候再不說話,我就太不夠意思了。
“何叔,昨晚安娜去我那小院和幾個朋友玩了,我們湊在一起吃燒烤呢。”
“這樣啊,那她有沒有帶酒去?”
“好像帶了吧,說是偷您的好酒,不過後來大家只顧着玩,把那瓶酒忘了,她臨走時又給您帶回來了。”
換酒這事,打死也不能說,希望安娜自己能有好運氣!
老何嘆着氣搖了搖頭,讓老管家又換了一瓶紅酒,這纔跟我說起正事來。
老何找我來,其實是有生意要和我談,他想弄沉幾條船。
原來,在亞洲地區,老何和馬來西亞的雲頂賭場聯手,幾乎霸佔了所有的賭船業務,差不多全部的優質客源全都是他們的,像齊紅星這種小打小鬧,也都是他們點頭許可的。
偏偏賭船這一塊收益太高,自然會引的別人眼紅。
賭船不比賭場,賭場的名氣那是靠時間慢慢積累的,短時間內很難撼動,賭船不一樣,只要船上的設施夠先進,服務質量夠好,能給客人提供安全上的保護,就能搶走一定的客源。
本來這種事情,是誰也禁止不了的,你做生意,別人也做生意,萬萬沒有你一家獨大就不允許別人開張的道理。
老何他們奉行的是我有金字招牌,我的賭船最公平最安全。
這樣一來,即便被分流走一些客源,也不至於傷筋動骨,畢竟最高端的那撥人依然被他們抓在手裡。
可是老何他們的競爭對手不這樣想,見識了賭船的巨大利益
之後,這些人開始動歪腦筋了。
不知是誰先提議的,那些散戶賭船好像偷偷的聯合在了一起,開始利用陰招騷擾老何的賭船,派個快艇過去遠遠的對着賭船放一通槍啊,弄兩個假水雷嚇唬一下客人啊,什麼招數都有。
偏偏的,老何還弄不過對方,聽說那幫散戶賭船一個個背景複雜,甚至有的還有所在國家的軍方背景,能搞到很多的先進武器,很讓人頭疼。
其中最活躍的,要數三艘越南賭船,他們甚至在船上配備了火箭筒,老何想要派人也去騷擾一下對方,被人家一炮幹沉了一艘小船,死了兩個人。
我去,這麼一說,我幹掉的兩撥越南人,不會是衝着老何來的吧?
老何是個爽快人,他讓老管家拿出一沓資料,上面是十一艘遊輪的資料,配的有近距離拍攝的照片,非常清晰,甚至還有這些充當賭船的遊輪固定的航線。
一口價,老何給了弄壞一艘船一千萬的價格,嗯,不準弄沉,只能弄壞,讓它們在公海趴窩。
價錢是不少,可活不是什麼好活。
這些船,就是數量再翻一番,只要肯停在海面上,我掄着大沙錘一口氣砸過去,連氣都不帶喘的,可是茫茫大海,即便知道它們的航線,搜索起來也得花費很多的功夫,甚至會出現忙活幾天一無所獲的情況。
把我的擔心說了,賭王想了想,答應在探查到這些賭船的具體位置之後,再讓我的人動手。
這就輕鬆多了,我當即拍板答應下來這筆生意,先砸船,後收錢。
從何興那裡回來時,我是哼着歌的,只用趕幾天路,就能賺到一個億,還是很划算的。
至於說完不成任務,這個選項不在我的考慮之中,賭船又不是外星科技的產物,用大沙錘還能砸不爛?
見我樂呵呵的回來,南弟猥瑣的湊了上來,問我:“老闆,你和賭王女兒的婚事定下來了?”
我勒個去的,這都是誰造的謠?還嫌我現在不夠亂是咋滴?
一夜無話,第二天繼續去看比賽。
因爲是最後一場,大家的期望值都很高,當然,押上了重注的人們更是緊張。
我恐怕是現場最淡定的人,除了和臧丹認識之外,我和這場比賽完全沒有關係。
和臧丹他們對陣的,是廣東的一家酒樓,實力也很強的樣子,據說大廚是今年新冒出來的高手,盧師傅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甚至,有點嚴肅過頭了。
當廣東的那個大廚拿出今天料理的食材時,驚呼聲再次響徹會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