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放心吧,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你不用太擔心,我希望我的霜霜一直都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儘管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還是想要這樣的你,我想要幫你分擔你的憂慮,我想要守護你的笑容,就像一首歌裡唱到的一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只是這句話葉銀旋並沒有說出口。
“知道了,我都等了這麼久還差現在這麼點時間嗎?”夏莞霜知道葉銀旋心疼她,但是她還是不能停止復仇。小銀,你放心等我報完仇,我就做回那個無憂無慮的我。
葉銀旋揉揉夏莞霜的頭髮:“嗯,知道就好。”
夏莞霜見葉銀旋又在蹂躪自己的頭髮,連忙打開葉銀旋的手:“不要揉了,髮型全被你毀了。”說完又挽着葉銀旋的手,“走吧,我肚子餓了,乾爹也應該叫人把飯準備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嗯。”
兩人吃了飯,晚上又和葉闊海、顧諾道別,去學生公寓了。因爲幾人現在不是學生了,所以上班的時間也改成了從早上九點半上到晚上六點下班,外加因爲幾人這幾年表現‘優異’(其實只是愛屋及烏)被調到了總公司,而且職位也不低,薪水也比被人高了不少,幾人現在就是名副其實上班族了。
只是半夜凌晨一點,夏莞霜的手機響了,她在枕邊摸索着手機,好不容易纔摸到了響得正歡的手機,看着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南宮墨染的名字,夏莞霜知道南宮墨染不會無緣無故的半夜三更的打電話騷擾自己睡覺,所以接起了電話。
“如果……”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我會殺了你,這句話還沒說完,電話的另一頭南宮墨染帶着哭腔和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表妹,你快點來救救小年,求你了,我只有你了……”
南宮墨染話還沒說完,就哭了起來。
聽得夏莞霜一驚,連忙起來換衣服,一邊換衣服一邊焦急的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給我說清楚。”
“小年,小年他被打了,他現在鎖在家裡你快點過來看看啊!我被鎖在門外,你快點過來會出人命的……”
在錦流年家裡,夏莞霜迅速捕捉到這個關鍵信息,掛斷了電話就出了房門準備換鞋出去,而另一個房間的葉銀旋被夏莞霜弄出來的動靜吵醒了,半夢半醒的揉着眼睛走出了房門,在見到夏莞霜換鞋子要出去的時候,夢就全醒了。
以爲夏莞霜因爲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死所以想不開,連忙上前攔住夏莞霜:“霜霜你想幹什麼啊?你可千萬不要因爲今天的是想不開啊。”
夏莞霜本來就被南宮墨染的話弄得十分不安和着急,見葉銀旋又攔了上來,直接一把推開葉銀旋,沒好氣地說:“給我一呆着去,哪涼快往哪待,我趕着去小年家救人呢!”
說完就急哄哄的跑了出去,因爲是半夜,所以車子都十分的少,夏莞霜好不容易打到一輛車,一進去報了地點那人卻說這地方太遠了,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夏莞霜直接怒了,從口袋摸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直接甩到那人的臉上:“快點給老孃開車!”
“哎好好好。”那個司機見錢眼開連忙答應。
在夏莞霜的威逼利誘下司機用神一般的車技,飛一般的速度把十五分鐘的路程縮短成了五分鐘。
夏莞霜一下車就來到錦流年家的鐵門前狂按門鈴,幸好這裡的保姆認識夏莞霜,開門將夏莞霜放了進來,嘴裡還不停的說着:“我的大小姐喲,你應定要救救少爺呀,少爺平時待我們也不錯,誰知道今天老爺出去,少爺他就受夫人這氣了。
夏莞霜從保姆的嘴裡再結合從南宮墨染嘴裡聽到的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緣由,那就是錦昱空出去不知道幹什麼,然後錦流年和南宮墨染‘幽會’被淺顏發現,平時溫柔的淺顏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竟然將南宮墨染轟了出去,在房間裡打錦流年。
大概明白了事情原由的夏莞霜有些納悶了,爲什麼淺顏打的不是南宮墨染而是錦流年呢?
來到別墅裡,夏莞霜沒有時間欣賞別墅裡那富麗堂皇的歐美風格設計,急哄哄的直徑來到了錦流年的房間門口。一到錦流年的房間門口,夏莞霜就看見南宮墨染臉上掛着兩條長長的麪條。
而南宮墨染一看見夏莞霜就像是被捲入海中的人突然看到了一塊浮板一樣,衝了上去。
“霜霜,你終於來了,你快點想想辦法救救小年啊。這門質量太好了,我砸不開。”
夏莞霜看見自己表哥身爲一個男人居然這麼懦弱,不由得怒火中燒:“廢話!小年家的門質量能不好嗎?”咳咳,話題好像拐彎了,不過夏莞霜很快的又將話題拐了回來:“你難道不知道藉助工具嗎?”
南宮墨染不解的眨巴着閃着淚光無辜的大眼睛看着夏莞霜:“表妹,先不要管那麼多了,我們先救救小年吧!”
夏莞霜恨鐵不成鋼的推開了南宮墨染,憑着以前的印象來到了錦流年家的工具間,抄起一把電鋸就往錦流年的房間門口走。
南宮墨染看見自家表妹拿了一個電鋸過來,不由得有些害怕:“表表表妹,你可別亂來啊……”
“請你圓潤的從我面前滾開!!”夏莞霜一臉煩躁地說。
南宮墨染這次終於不說話了,這個世界安靜了嗎?不,還沒有,因爲夏莞霜拿着的電鋸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南宮墨染受不了這響聲連忙捂住了耳朵,而拿着電鋸的夏莞霜卻像雙耳失聰了一樣拿着電鋸就去鋸門,一瞬間,木屑滿天飛。
一下子,門上就出現了一個可以供人鑽進去得的洞了,夏莞霜揮了揮手將木屑揮開,就看見錦流年體無完膚的躺在地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旁邊滿地的玻璃碎片,而淺顏眼神空洞,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機械般的癱坐在錦流年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