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三個人一起下山。
“清風師兄,赤松子師傅當年那麼看好你,爲何你一去不復返,是有什麼苦衷嗎?”郭秉義開着車,我扭過頭來問清風。
“當然,如果沒有苦衷的話,說什麼我也不會一去不復返的。我實在對不起赤松子師傅,對不起茅山派呀。”
“能跟我講一講嗎?”
清風明月嘆了一口氣道:“說一說也不是不行,這個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當時是在川省的一個古墓裡面,那一座古墓機關重重九死一生,我當時誇下了海口,茅山弟子所過之處,陰間鬼魂無不避讓,結果那一次進墓,我所帶領的茅山派弟子只有我一個人活着出來了。而且還是別人有意的放水。”
“有意的放水?什麼意思,是厲鬼陰魂,還是殭屍?”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奇聞,進古墓竟還有陰邪之物放過道士的。
“殭屍!”清風明月講到這裡,表情明顯有點不太自然,而且臉上紅了一下。
雖然我發現了表異,但是不好主動的深問,如果願意講的話,不用我問他也會講的。接下來,他就跟我講了一下,這川省古墓的事情,以及他們與遇上事情的點點滴滴。邊說還邊將那古墓位置的地圖拿了出來。
咦!
我心中一聲暗道,表情有異,“郭師兄,你看一下這張地圖是不是有點眼熟?”
前方郭秉義在開車不方便回頭,我將地圖遞到了他眼前,他掃了一眼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也好像在哪裡見過,怎麼一時想不起來呢。”
我道:“我們兩個都見過,而且好有點眼熟的地圖一定是這半年時間來見過的,絕對不可能是以前的。因爲,我來到這座城市上學也才半年時間。”
“對了,嶽天豪拿出的地圖。”
我和郭秉義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一下子想起來了,就張地圖和嶽天豪拿出的地圖是一模一樣的。
隨即,我將岳家先祖進入到這座古墓發生的事情也講述了一遍,沒有想到清風明月聽到臉上一片駭然。
“如果他們當年沒有遇上殭屍的話,情況有點不對呀,我還真是搞不懂的。按照時間推算,他們進墓的時間至少比我早了五十年。”
“誰說裡面沒有殭屍呀?我在岳家村的後山就發現了有僵神的蹤跡,如果跟你遭遇的對接起來,說明那古墓裡面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古墓那麼簡單,只怕可能會隱藏着陰間更大的秘密。”
有點意思,我們師兄弟三個對視一眼,大家都興趣高昂的很,恨不得馬上進入到那個古墓裡面去一探究竟。
半響之後我開口道,“師兄,明年吧,等明年我的時間按排過來了,我陪你一起去那個古墓走一遭,反正我也是收了別人的錢了,你覺得呢?”
清風明月一拍的肩膀道:“好,就等你這句話呢。”
哈哈哈……
我們相視一笑,郭秉義開着車,三個人一路說着笑着,很輕鬆時間就過去了,不知不覺的到了市區。
晚上的時候,直接聯繫上了月家的陰間鬼魂,讓夜遊神出來說話,找個地方來個一戰解決,這樣子以後大家日子都好過,免得整天糾纏。
除了月家之外,姜家的人我也聯繫上了。下了死命令,他們必須出人,否則夜遊神一脈的人剷除了,姜家一定會揀現成的便宜,從此以後在陰間地下的勢力一家獨大,成了霸主級的存在,雖是茅山弟子,但我也不願意幹這種事情。
很快,不到一個小時,雙方家族都有了迴應。月家同意了我的提意,因爲他們怕我平掉了他們家的祖墳,硬着頭皮答應了。
姜家也有所表示,同意大戰之時出動家族十位紅色巔峰修爲的厲鬼,以助我們雙方的戰鬥。我點頭表示同意,這樣也還算是有所行動。
說完這一切,我帶着清風師兄來到了宿舍裡,當然是看一看張真的,因爲他出道比我早,經驗肯定比我多。
“師兄,這種被鬼上身兩次的有什麼辦法可以彌補一下嘛”
“沒有,我建議是身上帶着一件開光的法器,就讓三算道人幫助製作一件吧,明天我給他打個電話,如果想以後自已的氣運衡通,最好是到三算真君廟住幾個月。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失了魂的行屍走肉一般,任何孤魂野鬼看到都會欺負一下。”
“陽氣失,則精氣神失,精氣神失則氣運失,人的一生就由這幾樣組成,如果一樣都不圓滿的話,你想一下會不折損陽壽嗎?生病算不算折損陽壽,如果得的是癌症呢?”
對呀!
清風師兄一席話講我的啞口無言,拆損的陽壽是一種無形的東西,不是用肉眼可以看見的。他的這些話赤松子從來不告訴我,只是教我被鬼上身兩次的人一定會折損陽壽,人生等於是廢掉了,很難搬回這一局。
“師兄,他是我的同學校友和室友,親如兄弟一樣的,還請你想一想辦法。”
胡啓瑞此時也在旁邊上,看到清風明月道:“道長大師,求求你了,救一救張真吧,他是個好人,除了平時好色泡妞以外,其它真的有很多優點的。”
“我知道,所以我建議最好的辦法就是去三算真君廟住上幾個月,這樣子每天面對道家祖師三清真君和元始天尊,有無形的法力加身,一定會軀走黴運和身上的陰煞之氣的。”
我道:“這樣吧胡啓瑞,你通知一下張真的家人。反正馬上就要放寒假了,讓他家人陪着一起去三算真君廟住上幾個月吧。”
“好的!”胡啓瑞點了一下頭,走到外面的陽臺之上打電知。
我和清風明月離去,因爲他來了我要給他安排住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一起吃飯,算是給他接風洗塵。
這一餐飯可是大餐,在酒店吃的,所有人都其樂融融。只是當清風明月看到謝靜怡之後愣了一下,這一愣足足有十秒鐘。
“師兄,怎麼了?”
“沒什麼,先吃飯,吃過以後我們再聊吧。”清風明月微微一笑,沒有深作解釋。
姚鳳婷用胳膀拐了我一下,道:“什麼時候跟月家的人決戰?”
“宜早不宜遲,因爲馬上就要放寒假了,明天晚上吧。”
“哦,那你今晚上還去我哪裡不?”不知爲何,說起這種曖昧的話,姚鳳婷總是害羞,很怕別人聽到。
只是,事情偏偏不如意,怕什麼來什麼。少了一個胖子,來了一個胡啓瑞,這個傢伙永遠都是唯恐天下不亂。
“去,幹麼不去呀。少傑哥一個人睡覺,晚上很冷的。這樣子多了一個暖牀的幹麼不去呀,兩個人抱着可以相互取暖。”
滾!
姚鳳婷唰的一聲直接拔槍了,好在現場人手衆多,大家相互的安撫了下來。我也抱着姚鳳婷的肩膀不停的安慰。
“婷姐,你是一個女孩子,哪怕就算是警察也不能總這樣子吧。會嚇到人的。”
“嚇到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的人,你說?”姚鳳婷扭頭置問我,表情有異,好像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講她,有點不高興。
我道:“沒有,我哪有不喜歡你呀,如果真不喜歡我,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了,只是……”
“只是什麼……你說呀……”
女人心,海底針。
剛纔還很好的氣氛,被胡啓瑞這一個玩笑整的下不來臺,尷尬之極。我無實無奈之下,抱着她額頭親了一下,終於平息了怒火。
女人就是這樣子,什麼樣的理由藉口總是比不上一個吻。一吻解千愁,一吻除萬事。
晚餐結束,所有人各自離開,清風明月在他的酒店門口攔住了我,想跟我聊一聊謝靜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