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警察局就不用去了,因爲血屍逃走了之後,與警察局也沒有半點關係了, 至於說他們是立案於謀殺案件,還是靈異案件,那是他走的司法程序的問題。我們只是學生,只是陰陽法師,我們只做單純的事情。
兩天之後,我們返回了學校。剛剛回到學校就聽到了一個離奇驚聞的事情,這與校長有關,只是衆說紛紜,沒有聽到一個完整祥細版的。
我們只接回到了宿舍,胖子一路上開車也是累的夠嗆,胡啓瑞也是一樣的。只是這兩個傢伙的精神讓我有點意外,馬不停蹄的跑到自已的女人那裡去了。
用胡啓瑞自已的說話,這一次一定破處,否則就太對不起自已的這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了。
我美美的睡了一覺,起牀之後一個人也沒有。本想叫到學校的小飯店去坐一下的,最後想想只能算了。
現在時間不早,姚鳳婷也快下班了。郭秉義和她兩個人是一起上下班的,算了吧,晚上去她那裡算了。
一個人炒了兩個小菜,雖然不勝酒力,但是還是要了一瓶啤酒。在這種地方吃飯,如果不喝酒的話,太不男人了。
飯後散步,來到了學校邊上的小村子。這個村子幾十年前不知被哪一位法師,以五行之力佈置,以現場的環竟風水學定位,目前居住的大部分都是月家的後人。
這裡的生意依然熱火朝天,人流如龍。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包括還有男士美甲店。還記得當初那個店的老闆,又站在門口拉生意了。沒有女生做美甲,開始拉男生美甲。
“小夥子,我家的美甲質量絕對的堪稱一流,你進來試一下吧,我保管你滿意,真的,試一下吧,不會讓你後悔的。”
眼前的老闆娘年紀不算小了,雖然眼角抹上了很厚的一層粉,但是我能看得出來,那粉能有兩斤來重。
“算了吧阿姨,我是男生,又不是人妖,就不湊這份熱鬧了。”
“喂,話可不能這麼說,現在的學生都是愛非主流,你越是顯得出格,人家越是喜歡。看你的樣子肯定是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女朋友吧。但凡是談過戀愛經歷的,講話絕不是你這樣的。來來來……讓我給你妝扮一下。”
“阿姨……”
“什麼阿姨呀,叫姐姐。”
無奈之中我丟下了一百五十元錢,將我的手指甲整的跟東方不敗似的。那老闆娘還說是給我優惠了,算了吧,我也不會乎這點小錢。
胖子將路虎車開走了,我又不會開車,只能打車到姚鳳婷的家裡去。學校距離她的家裡打車也就十幾分鍾時間。
“好呀,你的沒良心的東西,你可算是回來了,還記得看老孃我呀……”進門不由分說的姚鳳婷一把糾在我的耳朵上邊。
“啊,你輕點,輕點呀……你謀殺親夫呀,你真的捨得嗎?”
“喲,我還不捨得呀。這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呀。你放心,憑姐姐我的姿色往大街一站,保管有一個加強團。”
“行了吧,得瑟的不得了了。”
我放下了所有,一下子將姚鳳婷抱在了懷裡,狠狠的親了起來。一直親到她喘不過氣來爲止。
當天地一切寧靜,我們兩個人坐在沙發裡面看電視。
“冤家,你這次出去可是大半個月吧。還說什麼春季去新加坡南洋,眼看着柳樹都開始發芽了吧。”
我道:“是的,這一切我都知道,不是手頭上事情太緊了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怎麼了,不捨得我呀。”
“去你的,誰不捨得你了。我倒是希望你能和冷娠好上。我以平常心面對你的選擇,無論你選擇我,還是她,我都樂觀的接受這一切。你放心好了,這不是中國古代,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你如果真的選擇了她,我一樣會找一個男人結婚生子,過完下半輩子。”
“不是,我說這才半個月不見,你怎麼心情如此的消極呀,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輕輕的將姚鳳婷摟在了懷裡。
姚鳳婷站了起來,給我們兩個人衝了一杯咖啡,晚上喝這個提神,而且難以入睡,看來她真有什麼心事了。看到桌子那麼多的咖啡袋,我就知道這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只是出去一趟而已,爲什麼每次回來都是面目全非的樣子。校長出事情了,姚鳳婷好像也出了事情。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講一下嗎?”
“不能,我心裡苦……”姚鳳婷講着講着,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一直不肯講話,只是一個勁兒的趴在我懷裡不啃聲。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子抱在一起,一直到凌晨兩點鐘的時候才上牀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也沒有去學校,面是來到了北郊分局。
此時郭秉義也準時到了,看到我回來了,他像是有一塊大石頭要放下似的。
“師弟,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了,老哥哥我就要瘋了。你不在,沒有主心骨呀。”看到郭秉義這麼講話,我心裡就更加的奇怪了,我敢肯定姚鳳婷的北郊份局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師兄,找個方便的地方講話吧。”
“好,請跟我來吧。”
“老郭,昨天我是怎麼跟你講的,讓你不要講的,可你……”
郭秉義整了一下自已的衣領道:“姚警官,爲私我們是朋友,你又是師弟的女人,你還叫我一聲大哥呢,我能不管你嗎;爲公你是分局的副局長,主政一方平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剛好是師弟的強項,我怎麼能不說呢?”
說罷沒有再理會姚鳳婷通紅的眼睛,我們兩個人來到了郭秉義的辦公室,他一反手將整個門全部反鎖了起來。
“事情還得從你離開後的第三天開始講起……”
原來,北郊分局地處偏僻,這裡屬於整個城市的邊緣地待,就是城鄉結合部的地方。還記得當時胖子講過這樣的話,胖子本地人,對於本市的發展多少有一些瞭解。
這北郊本就是一個鬼不生蛋的地方,本來政府規化爲高新技術產業園區,結果由於招商問題出了紕漏,結果商沒有招來,倒是空剩下了一些廠房。
這邊成片成片的廠房空着,長年沒有人住,也沒有公司在進駐這裡。久而久之,這裡成了一個幽靈之地。
北郊分局恰巧分管這一片區,每天的巡羅就成了北郊分局的民警們的必備工課。每每兩個警察一組,開着一輛電動四輪車,在這些小區小巷子和廠房裡面轉悠。
也就在那一天,出了事情。兩位民警只是例行工事去到工業廠區裡面巡羅,其中有一位民警要小便,走到一個無人的廠房裡面就一直沒有出來。
當外面的同事等的着急的時候,拔打了電話也沒有人接,同事就來到廠房裡面尋找,結果看到那位小便的民警倒地昏迷。
將他送到醫院去,還沒有達到醫院這位警察就醒了過來,說了一些胡言亂語的話。然就恢復了正常。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就很有意思,時隔又三天以後,民警找上了姚鳳婷,因爲姚鳳婷是他的主管領導。雖然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告訴姚鳳婷自已這幾天做夢了,而且是春夢,都是在夢裡跟同一個女人做愛。他覺得這事情有點詭異,想請郭秉義看一下。
我道:“你當時看了嗎?”
郭秉義道:“當然要查看了,發生了這麼詭異的事情我可不能馬虎。北郊分局這裡只所以調我過來,就是因爲這地方處處透着詭異,需要一位靈異顧問。可我當時也沒有查出一個所以然,最後給他掛了一道軀鬼符上面。並且滴下了一滴你的天師血。”
“結果呢?”
“結果第二天上班時候找不到人,我們所有人開始尋找,最後在那當初小便的那個廠房裡面死了,而且還是吊死的。”
“吊死的?難道說是吊死鬼?”
“不太可能,吊死鬼纔多大一點法力,而且北郊這片廠房也新修沒有幾年,就算是修了十年,這裡有吊死過人也不過才死了十年而已。一個剛死十年的鬼,以我現在的法力也是可以對付的。”
我道:“最後呢?”
“最後什麼發現也沒有,我來到了這個廠房現場查看了一下,愣是沒有找到一絲的陰氣?”
行了,故事聽到這裡我心裡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這件事情對於婷姐有什麼問題嘛,看她的樣子很悲傷?”
郭秉義道:“因爲這位民警是她的遠房表弟,她來到北郊分局來上班,就將自已的表弟通過關係招過來了。表弟在警校還沒有畢業,已經作爲優等生特招過來的。於私這是親情,她心裡難受。於公在民警上報自已身體不適時,沒有采取措施到醫院去檢查,上面要定她的工作懈怠瀆職之罪。”
“她將會面臨什麼懲罰?”
“目前還沒有下定論,輕者可能降級爲普通警察;重者可能會直接開除出警隊。”
“你們都沒有向黑貓警長申請一下?”
“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黑貓警長不在本市。而且黑貓警長只有職務,並沒有實權。如果是靈異事件他可以幫忙,可是現在已經變爲工作懈怠,不作爲的事情了,給他講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