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傷口也沒有?這個更加不可能的,匪夷所思了吧。”
“對呀,我也這麼認爲的,本來是準備明天帶着凌輕雪找你的,結果晚上剛回來你就在宿舍了,這樣吧,明天我們在學校外面碰一下。這事情我估計你的女人姚鳳婷也不知道,大家在一起交換一下信息也好。”
“嗯!”我點了點頭,同意了。
我們兩個人躺下之後就呼呼大睡,一夜無話。
中午,手機玲聲準時叫醒了我。
胡啓瑞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此時正在牀上呼呼大睡,酣聲如雷。突然聽到手機鈴聲,驚的一下子跳了起來準備打人的,結果一看到是我,臉上馬上就恢復了笑容。
“怎麼着呀,我的胡啓瑞大人,你現在樂不思蜀了吧。剛回來一天就一直陪着王夏,寸步不離的,這個女孩子你駕馭的了嗎?”
胡啓瑞道:“差不多吧,我不是談駕馭,我們是以誠相待。”
我和張真嘿嘿的笑了笑沒有講話,沒有理會這個傢伙,昨天晚上回來的更晚,那就讓他休息一天吧,算是放他一天假。
洗漱完畢以後,張真打電話直接約了凌輕雪連帶着一起還有姚鳳婷。中午時間,冷娠沒有過來,這一次就我、姚鳳婷、凌輕雪、張真和郭秉義幾個人。因爲這信息只對我們這五個人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對別人講出這樣的話來,不是驚世駭俗,就是與旁人不相干,講了也是白講。
我的眼神特意給了凌輕雪一個特寫,盯着對方看了有一分鐘,把個凌輕雪看得滿臉的羞紅,害的這個女孩子不斷的扶摸着自已的臉,以爲臉上有花貓。
片刻之後,當她發現我是在笑她的時候,她才低下頭來。
張真不幹了,“少傑,我的少傑兄弟,你不帶這樣的呀,人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們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我和凌輕雪自由戀愛,而且兩情相悅,你笑話什麼呀。”
沒有回答張真的話,而是再一次的將目光掃向了凌輕雪,調侃着道:“輕雪妹妹,這才幾天呀,你的一顆冰清玉潔的心就被張真這顆卑鄙無恥下流的人格給污染了呀。”
“喂……喂喂喂……林少傑,我跟你說呀,你再這樣打擊我,我跟你急啊……我張真什麼人呀,敢愛敢恨,雖不敢說是君子,但是也是一個真小人吧。從來不會搞一些陰謀詭計,都是直來直往的,哪裡來的你說的什麼卑鄙無恥下流了。”
姚鳳婷點了點頭道,“嗯,這一點我可以證明,這張真給自已評價的很中肯,這一點我比較贊同。”
“姐,你真的認可我了,多謝,多謝了,這是我和輕雪一直以來的最大的心願,如果連你這關都過不了的話,相信輕雪父母那一關,根本想也不用想了。”
“停,打住打住呀……我什麼時候講過同意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了,我的話也沒有說完,雖然你講的句句屬於,但是有一點,你的花花公子的名聲確是實實在在的,這一點我沒有講假話吧,也沒有打擊你的意思吧。”
張真面色一苦,你是吃了一百株黃蓮一樣,“姐,我的親姐姐……”
“停,停下啊,剛纔我還沒有跟你講呢。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叫我一聲姐,我可是不敢當呀。”
“好好好,我叫你一聲婷姐總可以了吧,嫂子。我的婷姐喲,我張真雖然自我評介是真小人,今天你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怕跟你交一個實底,沒錯,我這個人是喜歡在外面玩,但那是沒有遇上一個真正自已喜歡的人,如果真的遇上了,我還會花心嗎。我是絕對專一,一百個一千個專一。”
看到我們的眼神不對,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神情,張真給自已下了一個保證,“這樣吧婷姐,你是輕雪的表妹,也算是一個家長吧,今天我把話撂這兒,如果我始亂終棄,有負凌輕雪,我不得好死,而且我死於你的亂槍之下。”
“好了!”這時候一直低下頭來害羞的凌輕雪發話了,一隻白嫩的小手輕輕的捂在了張真的嘴吧上。
“喲……這都開始疼男朋友了,輕雪妹子,我看好你們兩個。”
開場我們調侃了一下張真與凌輕雪兩個人,當飯店的菜端上來時,終於進入了正題,這個時候由凌輕雪開頭。
談工作,這妮子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害羞,全是一副對事不對人的樣子,而且談的頭頭是道,包括自已的分晰與推斷。
“少傑哥,你這麼多年的江湖經歷,以前有沒有遇上過這樣的事情?”
“沒有,從來同有。因爲這個沒有動機呀,我們都知道厲鬼殺人一來是吸血,二來是拘魂,第三個就是附身還陽等等,還有很多種可能性,但是不外乎與我所講的這三種脫不開關係,亦或者是在這前面的三種情況之上做了一個延伸而已。”
姚鳳婷此時也補了一句,“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剛纔輕雪跟我講了一下,我在來之前的路上,在省局翻看了一下檔案歷史資料,從來沒有哪一蹤案件與這個類似的。”
我道:“你這個不對,方向就不對。目前已經大部分確定就是靈異案件,爲何還要去查找警局的檔案?”
郭秉義道:“姚警官的意思也是要尋找一下靈感,破案嘛,不一定是提供有力的證據,而是一個靈感或者是想法,有可能給自已打開另一扇窗戶。”
“看來,如果想真正的瞭解清楚這事情的原因,還得踏上這一班地鐵才行呀。我們都蹲守一個星期了,也只遇上了一次,必須要撐握它的一個運行規率才行。”
“只能這樣了,唯一的笨辦法就是死守,守株待兔。”
“如果下一次遇上了這地鐵,上車的時候我一個人上去吧,你們全部留在外面。我懷疑……”神情凝重,我沒有將後面未完的話講出來。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你是去幫我查案,還陽間一片太平,可我身爲人民警察,怎麼會躲在你的背後呢。”
我道:“你不懂,我不是怕你受到傷害,而是這一次估計十有八九所有人都會受到傷害。那輛末班車地鐵連地下秩序的姜家月家鍾家都不敢插手,你想一下……”
終於郭秉義反應了過來,臉上一片駭然,“師弟,你是說怕這輛地鐵是從陰間開過來的?”(第三天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