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呀,我不想死呀……我真的不想死,我辛苦當兵,退伍以後這些錢我也可以過的很好的,對不起了,嶽董事長……”
“不要呀,我們一起退出去。”看到其中一名特種兵有點慌不擇路了,我趕緊的阻止,在這個村子裡面步步危機,一步十殺。
如果有一步走錯了,那麼迎接他的就是死亡。此時,他已經到了心肝懼裂的地步了,這樣的逃走有性命危險。
嶽天豪搖了搖頭,表示無語。
“你們誰去將自已的兄弟勸回來吧,否則他有性命危險。”
“不,我覺得留在你這裡,也有性命危險。”其中一名士兵背了一下自已的裝備,同剛纔那一位士兵一起退走了。
有了第一個,馬上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剎時之間,現場所有的特種兵全部退走了。嶽天豪的合約已經自動解除,因爲他不收保鏢費用了,就不存在合約了。
“郭師兄,我們兩個進墓去走一趟,其它人在外面等。
“師弟,盜墓還是捉鬼?”
我道:“都不在是的,我只是想看一下岳家村這些先輩鄉親們,屍體是否還真的在這裡,或是有人故佈疑陣。”
我和郭秉義兩個人手持桃木劍緩緩的進入到墓葬羣裡面,隨着剛纔的狗洞裡面爬進去。剛剛進入到裡面就聞到一股腐朽的氣息,除了泥土氣息不算以外,屍體腐爛的氣息由其嚴重。
我們一步一步往着裡在爬,進入土葬羣大概有十幾米深的時候,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排着一些棺材。而且這些棺材從外形來看,時間有點久了,外表比較簡易,很明顯是以前普通老百姓死後下葬用的棺材。
大戶人家用的都是雕金油漆,上面刻畫着一些祥瑞的圖案,攀龍附鳳。
“師弟,我怎麼感覺這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呀?現在看來是岳家村的鄉親無疑,只是這不像詛咒滅族呀,有點像是某種邪惡的儀式呀。”
我道:“不錯,我們靜觀其變吧,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兩個人在地底爬了一圈之後,越看錶情越是凝重。這些棺材排列真的有一定的講究和佈局性。由最開始的一副棺材,緊接着一下處就是三副,五副,九副……
這些排列我目前還看不出來一個結果,可以肯定它們是人爲。這樣子擺放一定是有一種目的,像是吸取某一種力量。
“先出去,未知的力量最是危險。說實話,如果剛纔的特種兵沒有離開的話,在人手足夠的情況,我們可以將頭頂上面的泥土全部清除,就可以看清楚了。”
當我們兩個人原路返回的時候,竟然發現外面一個人也沒有了。不但是嶽天豪父女,還有謝靜怡和胡啓瑞也不見了。
“胡啓瑞……”
“嶽董事長……”
我們兩個再一次來到了村子裡面,延着這些屋舍一撞一撞的找過去。不經意間再次來到了這“嶽府”大院的門前。
咦,我竟然看到了不遠處的村子口有一道紅色衣服的人影。而且這紅色的人影是一個女人,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看到這紅色人影瞬間無限變大,身體開始虛淡起來,最後變成了一個骷顱頭的樣子。
“師兄,不要進去,我們就在村子裡面找。”看到郭秉義要推門而入,我怕他有什麼危險。
“好!”
無奈,我們兩個人將整個岳家村找遍了也沒有任何的發現。最後,只能咬牙堅持向着後山而去。傳說,後山有邪惡的東西在。這是嶽天豪小時候聽父親長輩們講過的,他活了五十來歲,可是一點也沒有見過。
我們二人攀爬了幾十米高的山林,這山林間植樹茂密,不到山頂根本看不到山的另外一邊會是什麼。
所以,我們進村子這兩三天以來僅僅只是在村子裡面,也沒有在外圍搜索。真的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不過,僅僅只是片刻之間而已,我們兩個人就被眼前的一片雷到了,驚駭了。
前山依地而居,山有地龍,北有溪澗,下盤玄武,南立朱雀。
這樣的山川地勢百年難得一見,而且但凡在這樣的地方,絕對是帝王將相,最差也是一個將軍吧。可是奈何,現在岳家村這個地方,不斷舉族搬遷,竟然還遭到了屠村的命運。
“師兄,在你的幾十年的道士生涯中,有沒有見過這樣的風水寶地?”
“沒有,這樣的東西從來都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不過師弟,我雖然只能看懂一點皮毛,可是凡事都經不住推敲,只怕這風水寶地現在變成凶地了吧。”
我道:“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但凡是這樣的風水寶地,至少百年時間穩穩的,岳家村這裡給我的很是奇怪。”
不對,很快我就在這山凹裡面感到了一股沖天的煞氣。
我和郭秉義對視一眼之後,一起向山凹裡行去。終於我們看到了謝靜怡還有嶽天豪等,他們一臉的紫青,很顯然已經中煞很深了。
我和郭秉義對他們展開施救,撬開他們的嘴吧將生薑片放了進去,然後又是清涼油,又是硃砂粉。
這些基本上的東西是摸金校衛和茅山道士必被物品,像我的布袋兜裡,長年帶着這些東西,從來不曾間斷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沒有想到對他們的施救竟然毫無效果,我站了起來將他們幾人的身體背到了高處。
然後以天師血滴到口中,最後又默唸了一遍清心咒。
其實,我心中一直不明白。謝靜怡如此的修爲怎麼會中煞昏迷,這不應該呀,這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如果這樣的煞氣也能昏邊,那麼試想一下,她在黃泉河水中得到了修爲突破,也是白煉了。
這一次有效果了,僅僅不過是十來分鐘之後,所有人全部醒了過來。
“謝靜怡,別人昏倒我不管,但是你昏迷得給我一個說法?”我凝神以對。
“你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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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對你的修爲和身份一直很奇怪,爲什麼在黃泉河水下面修爲突破了,在這裡竟然能被一個小小的煞氣入體所侵蝕。”
謝靜怡看了一眼嶽天豪父女有胡啓瑞道:“我說我被不知名的東西給攻擊的了你信不?”
“不知名的東西攻擊?”
“事實上我也是的,我剛纔還要做夢呢。少傑哥,如果不是你趕來急時救我的話,相信我到現在還在做美。”
胡啓瑞的話是沒有權威性的,我看着嶽天豪父女。他的回答同樣如此,那麼--
“這個村子除了那個乞丐以外,一定還有別人。”我和郭秉義同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