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峰被判刑,一年零六個月。
這已經是所有人奮鬥的結果了,如果要不是向東的努力,他至少要判個無期,因爲從他身上翻出的毒品數量太大。要說直接釋放那是不可能的。
王文峰知道這個結果後,感慨萬千,他是一知識層次比較高的人,知道從一個人身上翻出1千克白粉會是一個什麼結果。自己被判一年半的有期徒刑,已經是絕對的從輕發落了。這裡面不知道向東要付出多少的艱辛於金錢。當然,他還不知道,爲了他,向東合起來差不多花了近1000萬人民幣。
只是在王文峰的心底裡還有一道一直解不開的結,那就是杜纖纖爲什麼會陷害他?且不說自己一瓶白蘭地會不會被醉倒,自己當時只和她在一起,可是怎麼到後來就和一個陌生的女子住在一起了呢,竟然還從自己身上藏了1公斤的毒品。這兩公斤的毒品是一個什麼價格?又是誰會有這樣的實力陷害自己。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你就是趙正道。
想起趙正道,王文峰很是懊惱,看來他倆之間的恩怨升級到取要性命的級別了。越想心裡越恨,越想越覺得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就這樣,王文峰在獄中度過了第一個月。這一個月裡,他變得深沉了很多,兄弟們輪流來看他,只是柳月卻沒有出現,如果按時間的話,她該是去了悉尼了。柳月確實已經走了,走的很傷心,她從警察的嘴裡得知她心愛的男人嫖娼藏毒,失望不已,帶着傷感與無奈離開中國。
王文峰沒事的時候就回憶過去,回憶那些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不過他最想的還是藍若兒和尚小芸。
這天中午,王文峰正在和獄友們一起正在放風,遠遠看見一個陌生的面孔走了過來。王文峰從那人的面像裡感覺來者不善,只見他直接朝自己奔襲過來。那漢子身材並不高大,但身材奇壯,胸肌發達,走路呼呼帶風,一看就是練過外家長拳的人,只是眼神裡滲透着一股戾氣,如惡狼般的兇狠。王文峰得出結論,此人絕非善類。
那漢子走過來,徑直奔向他,走到他的跟前,陰森森的問道;“你是叫王文峰嗎?”
“我是王文峰,你是?”
那漢子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眼神射出意思寒光,嘴巴湊到他的耳邊,陰冷說道;“姓王的,你給我聽着,我是草原寒狼,我進來就是爲了要你性命的。”說完,仰天如狼一般一聲嘶吼,憤然離去。
王文峰苦笑一下,知道這是趙正道派過來的,這是要趕盡殺絕呀,不覺對天長嘆。旁邊的獄友看出事情有些不妙,走上來問道;“這是什麼人?陰陽怪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他剛纔看你的眼神,很怪異。以後你可要多注意防備他。”
王文峰點點頭,算是感謝獄友的提醒,但嘴裡還是說道;“沒事,我不怕他。”嘴裡雖這樣說,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正在憂鬱,獄警走了過來;“王文峰,探監室有人找。”
王文峰一怔,高興地跑進學習室,又從學習室的側門來到宿舍,換了一件乾淨的獄服,然後纔來到探監處。他知道又是向東帶着他的那些兄弟來了。
不是別人,正是向東王龍許金永程曉鬆等人,後面竟然還跟着向黛玉。王文峰看着這些人,激動地不知如
何是好,先是逐個擁抱,接着就是坐在那裡閒聊。由於向東是黑道大哥級的人物,而且是金錢如糞土,所以王文峰一直也被獄警們刮目相看,受到了不少的特殊照顧。
向東除了給王文峰帶了不少的好東西以外,也給獄警們準備了一份,所以,幾個人哪裡是探監,分明就是老朋友聚會一樣的輕鬆閒暇,甚至還就着帶來的東西小喝了幾杯。
兩個小時過去,幾個人要回去,臨行。王龍把王文峰拉到一邊,悄聲說道;“我得到消息說,趙正道已經派了草原寒狼混了進來,目的就是針對你來的,你可要注意了。此人兇狠毒辣,而且功夫高強,你要小心爲妙。我和向東兄弟已經和獄警們交代好了,讓他們時刻保護你的安全。但是你還是要提高警惕。”
王文峰知道兄弟們爲了自己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所以不想再讓他們牽腸掛肚的不得安心。就說道;“沒事的,你們放心就是了,監獄裡這麼多人,量他也不能對我怎麼樣?我畢竟也會些功夫的。”衆人見他如此胸懷,又有獄警保護,心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就戀戀不捨的走了。
話說進入監獄一個多月以來,王文峰儼然就成了第二監獄二號營監的老大,這不單是因爲他有着高於別人的見底,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無論誰來探監,都會帶來不少的,香菸小吃不計其數,特別是香菸,最差也是軟殼中華,這連獄警都夠不上的檔次。當然,王文峰從來都不是自己享用,他會很平均的分給二號營裡的每一個人。自然恩惠於人,就會受人尊敬。
金錢,在這個國度的任何一個角落裡,都有它獨特的威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