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散和孫司則上前勸說方易“方易,都是兄弟,別因爲這點事傷了兄弟感情”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大不了以後再換一個,就我們這家世還怕沒美女投懷送抱”
“別過來,我會殺了你”蘇三三撐住身體往後退去,李武則一步步的逼近,他故意放慢速度,保持跟蘇三三同步,似乎貓戲老鼠一般。
“你早已經殺了我,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的心就被你的愛情火炙烤,早已燃燒殆盡,你傷害了我,是不是要給我補償,你燒掉了我的心,就拿你這個人來賠我”李武眼神火熱的說着,手不斷在兩掌之間揉搓,似乎在思考該從哪裡開始。
“我...我要殺...殺...殺了你”蘇三三越來越虛弱,說話也很難在連續。眼皮不斷在打架。
“殺我,哈哈,只怕你沒有機會,我知道你功夫不錯,所以我準備以後每天都給你喂迷藥,你就永遠都得被我控制,雖然這樣會對身體不好,不過我想你的身體應該可以抗個幾年吧,別睡着啊,我怕你不知道我的威武,那就沒樂趣”李武再也忍不住,就要動手,當他急不可耐靠近蘇三三的時候,蘇三三突然眼神睜開,人也暴起,一根筷子在手刺向李武咽喉,李武眼疾手快,幸好蘇三三由於迷藥作用,動作緩慢不少,否則他都來不及反應,李武急忙擡手阻擋。
噗呲一聲,一捧鮮血飛濺,只見筷子深深的插進李武的小手臂之中,李武一聲慘叫,蘇三三也由於所有力氣都用盡,徹底沒了力氣,栽倒在沙發之上。
方易幾人回頭,看見這一幕都上前查看,李武小臂不斷顫抖,筷子三分之一都已經沒入進入,肯定都刺進了骨頭內。
“李武,怎麼樣”
“沒事,這個表子,死到臨頭還咬我一口,看我怎麼折磨她”
“還是先治療一下,我看恐怕已經傷到了骨頭”周散查了一番說道。
“那就先治療,反正她已經昏迷,我們也不用急於一時”方易內心還是很抗拒別人去佔有蘇三三,他正好趁機說到。
另一邊,正在別墅外的趙珥坐在別墅外的巨石之上悠閒的抽着煙,巨石上還寫着方宅範圍,外人禁止入內。方家的這處豪宅坐落在郊區的山林間,周圍的山上也是別家富豪的住所,平時就沒什麼人,安靜的很,是一個休閒休養的好地方,平時只要方家的人休息時間都會過來休假放鬆,相比城區的喧鬧,這裡的安靜更讓人心曠神怡。叮鈴鈴,他的手機響起,他接起了電話,原來是方易讓他找家庭醫生過來。
趙珥掛掉電話“馬的,就知道指使我,我特麼成司機了,天天接這個人,接那個人,我好歹也是堂堂的經理好不好”說到做這個舔狗經理,趙珥也挺悲催的,他白天要去上班工作,晚上下班後還要伺候四個大爺,天天忙的跟狗一樣,不過也有好處,公司都知道他跟方易的關係,大部分都對他很畏懼,都是討好從來沒人敢找他麻煩,就算他頂頭上司也不敢過於苛責與他。
趙珥吐槽兩句後扔掉菸頭就走向自己的車,剛坐上駕駛位,從後座的黑暗中就出現一個身影,一把冰涼的刀就架在他的脖頸上。
“別喊,聽我說”
趙珥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感受到冰涼的刀鋒,他牙齒打顫的說道“好好好,我不喊”
“蘇三三在哪裡”
“在別墅裡”
“廢話,我問你她具體位置”
“在在書房”當冰冷靠近一分,趙珥立馬吐口而出。
“把別墅內所有位置給我說一遍,如果我發現你敢撒謊,那你就跟它一樣”嗖,刀鋒位置一轉,砍向方向盤,刀鋒並沒有接觸到方向盤,趙珥藉助微弱的燈光看着,什麼意思,這是砍個寂寞?還有這刀怎麼看着像餐刀,對,就是餐刀,這麼厚還沒開封的刀,有什麼用。難道跟老郭相聲說的一樣,拿着刀叉饅頭出門看見小狗可以吃口熱乎的。逗老子玩啊,想着趙珥就爆出口反抗“我擦”
剛說完,只見方向盤右上方一角出現裂痕,一段方向盤就滑落下來砸在趙珥的腿上。趙珥想轉身的動作也靜止不動。
“我知道很厲害,你不用這麼激動稱讚”
我是稱讚嘛,我是想還手來着,那是憤怒的粗口,不是誇你的贊言。趙珥內心苦啊,可是他不敢說出來,只是不停點頭。
“說吧”
本來趙珥還真準備胡說一通,然後找到機會逃脫喊救兵,但現在他不敢了,他害怕自己也被劈成兩端。他乖乖的把所有的位置都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你們見識過蘇三三的實力,憑什麼還有自信不怕她”
“這...”趙珥還有些猶豫,刀鋒再次逼近,他立馬就和盤托出,一個字不差。
“原來如此”後面的黑影明悟的點了點頭,怪不得等了半天蘇三三還沒有出來,恐怕已經中招。
“趕快把襪子脫下來放在方向盤上”
什麼,趙珥以爲自己聽錯了,他很想回頭,可是卻不敢,他看過電視,看到兇手面目容易被滅口。
“快點,脫襪子”後面黑影催促道,後面還發出呲拉呲拉的聲音,趙珥現在就是驚弓之鳥,稍微加重點語氣他就順從的服從。
他把鞋拖下去的一刻,就問到了濃烈的惡臭味,從早上出門後他就一直忙碌到了深夜,一直沒有換鞋,腳早就捂出味道。他都有些嫌棄的自己的鞋子,把它們扔到一邊。然後脫去自己的襪子掛在斷裂的方向盤上。
“好了”後面的呲拉聲也停止“我擦,怎麼那麼臭”
後面身影也聞到了這惡臭,他不耐煩的說道,把頭靠在椅背上,趙珥乖乖的照做,然後一根像皮帶一樣的帶子從後面繞過他的脖子,最後一用力,把他的脖子牢牢的拴在椅背上。
“把手放在方向盤上”趙珥繼續聽從,隨後他的手被固定在方向盤上,這他才發現拴住自己的帶子不正是自己的車裡真皮座椅的表皮嘛。我靠,剛剛那個呲拉聲是他在劃自己座椅的聲音,你是哈士奇嘛,又拆我方向盤又是座椅。
此時那個黑影已經伸出頭,耐心的繫上自己的手,然後轉過頭看向趙珥,趙珥瞬時間愣住,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朱顏飛餐廳的歐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