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警花,直接被我一口水打溼,她柔軟的長髮和俊俏的臉蛋上全都是帶着我味道的水珠,就連那一身淡藍色警服衫都被打上了透明的底色,裡面肉色的肌膚猶抱琵琶半遮面,令我無語的是,左楠湘她……竟然沒有穿胸衣。
警花似乎沒有留意到自己已經走光,蹭的一聲站起,沒好氣地道:“莊楓,你神經病呀!你是烏賊還是鯨魚啊!下去噴水能不能先發個信號!姑奶奶……哎呦……”
就這樣,她那扭傷的腳踝一歪,痛叫一聲,整個人向牀下倒去,在她面前,就是結實的桌子啊……
唰!我一步搶上,擋在她的面前,這一瞬,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詫,撲通!下一瞬,她直接倒在我的身上,我的身子向後倒去,後背撞到了身後的桌子,她的臉壓在我的腹部,胸緊貼着我的腿間……
強烈的刺激傳來,我不禁張開了嘴,而恰好因爲碰撞,桌子上一個按鈕一樣的奇怪裝置,不偏不倚落到了我大張的嘴裡……
我的小姑奶奶呀,這都弄了些什麼事啊!
突然,警花擡起頭,奇怪地看着我:“莊楓,好像……有什麼東西頂着我……”
我無奈地說道:“那是肯定的,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唰!聽了我的話,左大警花就算再傻,也明白了頂着她的那東西是什麼,臉登時紅得跟個蘋果是的,重新坐起之後,她捋着自己的頭髮,臉上的紅彤彤地不敢看我。
我將口中含着的東西拿出來,問道:“這是什麼?我差點咬了!”
警花擡了擡眼皮,又低下去,一臉淡漠地說道:“C4*的按鈕,是萬不得已時,我用來和人同歸於盡的……”
我內心已經被草泥馬刷了屏:“我#%@&%¥……”
這一刻,我的心情就像安和橋下清澈的水,不對!是洗墨池裡污黑的墨!以後跟這小姑奶奶聊天時絕對不能喝水,我莊楓想過自己很多可能的死法。
比如說:爲了保護領妹而死,爲了保護若溪和冰冰而死,和兄弟並肩作戰而死,甚至是被人揹後放冷槍而死,但是:被!水!嗆!死!和咬!炸!彈!而!死!這種事情,我連想都沒想過啊,但是現在我動搖了!
珍愛生命,遠離……小心警花。
將警花重新扶到牀上,我拿出一根銀針,脫下她的襪子,一隻白皙的玉足就**在我的眼前,腳踝上的紅腫就如同棗糕上的大紅棗,崴得是真不輕啊。
我開始施針了,也不知道小姑奶奶是真的折騰累了,還是因爲剛纔壓在我身上時發生的小插曲仍感慌亂,過程中她一直低着頭,老老實實地配合着。
這種跌打扭傷對如今的我來說不過是大炮打蚊子,五分鐘之後,我放下銀針,她的腫已經消了,看着她溼透的上衣,我內心輕嘆一口氣。
我無奈地道:“真拿你沒轍,先換身衣服吧!”
警花嘟噥道:“衣櫃在隔壁房間,你去拿吧!”
隔壁房間,二大一小三個衣櫃擺放在那裡,打開第一個大衣櫃,好傢伙啊!警服,警服,全他媽是警服啊!綠色的,藍色的,淡藍色,立領的,圓領的,無領的,有肩章的,沒肩章的,長袖的,短袖的,襯衫的,大褂的……
我搖搖頭,打開第二個大衣櫃,我滴個乖乖,全是制服裙,九分褲,七分裙,五分裙,超短裙,開襟的,對襟的,開叉的,半開叉的,你到底是多喜歡警察這份職業啊,知道的以爲你是個警察,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玩制服誘惑呢!
無奈,我走向最後一個小衣櫃,打開之後,雖然不多,但終於發現了正常的女士衣服,有T恤,襯衫,風衣,最讓我意外的,還是單獨掛在一邊的一身靚麗的緊身漆皮衣,漆皮褲……
我一笑,警花這身材,穿緊身皮衣絕對的驚爆眼球啊!
所以,我毫不猶豫地選取了這身,回到警花的房間,她已經鑽進了被窩,地上扔着她的衣物,不光是外衣,還有貼身小內內,淡紫色,有花紋……
我的乖乖,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還在啊,您老就這麼放心的**?不過看了看一桌子的槍零件,我搖了搖頭,這不是廢話嗎,採花賊來了,都得繞着您走。
看到我手中的皮衣,左楠湘從被窩裡一坐而起,我登時愣在了牀邊不知所措,她從我手中一把拿過皮衣,複雜地看着,仔細地摩挲着,似乎在回憶着什麼過去的事情……
許久之後她開口了,沒有擡頭,是看着衣服說的:“這身衣服,是我媽媽以前穿的……”
說完之後,她從被窩裡站了起來,踩踏着柔軟的牀鋪,轉着圈,在身上比量着,然後看向了我。
她微微臉紅地問道:“莊楓,你……你喜歡看我穿這身衣……”
但是,她還沒說完,衣服突然脫手掉在了牀上……
滴答!
滾燙的鮮紅順着我的鼻孔滴落成線,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某個方位,左楠湘順着我的目光,面紅耳赤地低頭一看……
“呀啊~~~~~!!!!”
然後,是一聲穿刺力極強的海豚音……
啪啪啪啪……!
咣噹!臥室門關上,我捂着被打腫的臉走了出來。
簡易的客廳中,電視上還在放着《新警察故事》,回想起這個夜晚狗血經歷,我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關上了電視。
我自語道:“罷了,就當還她這個人情了,莎莎說得對啊,這個小姑奶奶,還是少招惹爲妙啊……”
我看了看錶,已經快半夜一點了,楓林晚的夜場應該結束了吧,不知道進行的順利嗎?打個電話問問吧……
叮鈴鈴!但是我電話還沒打,一陣急促的鈴聲卻在此時突兀地響起,來電正是杜莎,一種不好的預感登時升起,我按下了接聽鍵……
我開口道:“莎莎,怎……”
我還沒說完,杜莎焦急的聲音就傳來,話語一噎:“莊!大事不妙了,陳曦她……”
我心裡咯噔一聲,皺眉道:“她怎麼樣了!”
杜莎強行鎮定後說道:“陳曦被人劫走了!對方有備而來,帶着槍!!”
我憤怒道:“是什麼人?有線索嗎?”
杜莎不甘道:“聽人說,是一個叫金花的傢伙,開車的,是水木年華的人……”
金花,原來如此!原來水木年華,是軍刀的場子啊!失策!真的是太失策了!!
杜莎決絕道:“莊,怎麼辦?要去追擊嗎?兄弟們已經準備好去找他們算賬了,槍,我們……也不是沒有!”
我驚道:“不可!聽着,絕對不要去!這是命令!這件事不用你管了,交給我!”
掛斷電話之後,手機被我攥得吱吱作響,軍刀,劉譽川,金花,你們好大的膽子!
陳曦,一定要妥協啊,至少,在我救出你之前……
接下來,要報警?不,有耿小宇在,警察更加不能信任……
而我的槍法爛到根本就沒話說,身法能應付一般的菜鳥,卻也沒強到無視槍法高手的地步,暗器更不用說,現在的功底還不夠啊!
眼下能依賴的……
我不禁轉過頭看着緊閉的臥室門,警花大小姐……
咚咚咚!
我敲響了臥室的門。
門內,左楠湘沒好氣地說道:“幹什麼!還想挨姑奶奶……”
我打斷了她,話音無比沉重地說道:“楠湘,我朋友出事了!是軍刀‘金花’乾的!”
裡面沉默了半晌,然後說道:“進來吧!”
我打開了門,左楠湘已經坐起,皮衣加身,美背對着我,沒有穿胸衣。
她嚴肅道:“抓緊,幫我拉上拉鍊!”
我沒有任何廢話,走上前去給她拉上。
她一甩長髮,英姿颯爽地從牀上站起,走到桌子邊,飛快地從一堆槍械零件中劃拉着,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拼裝着,除了一串眼花繚亂的手影和連貫清脆的機括聲外什麼都沒有……
咔嚓嚓!
八秒鐘,一把‘柯爾特M1911手槍’就已經組裝完畢!
咔嚓嚓!
又過了七秒,另一把‘史密斯-韋森M39’手槍組裝完畢。
叮叮叮叮叮……
五秒鐘,*填充完畢,前前後後不過二十秒,已經整裝待發!
她將雙槍往皮衣自帶的槍套中一插,穿上皮靴,面容冷豔英姿颯爽地從我身邊走過,此刻的她,簡直堪比……地獄花!
她冷豔地問道:“地點!”
我說道:“水木年華歌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