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等待中,李如月帶回來四套衣服,三套宮女裝和一套宦官的裝扮,當然這點我可以理解,想要抓住落單的侍衛有點困難。
巫清很自然的脫光身上的衣服,我們面前毫無保留的露出她完美的身體,然後穿起地上那套宮女的衣服,她的這個大膽舉動讓冷靜的特工小姐也呆住了。
“怎麼樣?很完美吧?”巫清轉動着她的身體,得意的說道。
“是的,很完美。”李如月吃吃的說道,“可是你不覺得換衣服應該回避一下麼?畢竟這裡有一個男人場。”
“是麼?”巫清有些詫異的反問,“只不過是一具軀體罷了,而且美麗的東西不是應該用來展示的麼?”
“你們外星人都是這麼……放蕩的麼?”李如月對我說道,她終選擇了一個大家可以接受的詞彙。
“嗯,這是一個觀念性的問題。”我頭疼的解釋道,“外星人都是精神體,所以對於這種外的東西不是很意。不可否認儒家所謂的廉恥觀念對後世影響很大,可現是戰國時代,是一個思想上百花齊放的時代,儒家的思想並不佔據主流,何況還有嬴政即將進行的‘焚書坑儒’的事件,直到宋代纔會出現獨尊儒術的局面。也就是說這個社會的風氣一直以來都是比較開放的,你們被宋代那些腐儒的理論給矇蔽了。”
“可我們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天並不覺得這個時代很開放,歌舞團裡的那些舞姬也不會當着男子的面換衣服啊!”李如月舉例說明。
“這就又說到外星人和地球人的區別了,外星人把這具他所附身的軀體當做一件物品來看待,他眼裡一件物品展示給別人看並沒什麼不妥,這不會牽扯到羞恥心一類的問題。”我說明道,“當然一般外星人都是會入鄉隨俗的,她可能還沒有習慣地球人的思維習慣吧,而且以前她都是以女神的形象出現的,好像不用意這種問題,你把她當成特例就好,她不能代表所有的外星人。”
“那就是說她的性格有些……脫線!”李如月指着頭低聲的說道。
“你可以這樣認爲,而且無論東方還是西方的神話故事裡,衆神們的性關係都是很混亂的,離譜的是希臘的那些神靈,他們就是風流和好色的代名詞,因爲什麼呢,就是因爲他們僅僅是佔據地球人身體裡的精神體,對於做這些事情沒有任何道德上的負罪感。”我猜測道。
“這一切真是太瘋狂了!”
被理智和道德束縛的圍棋少女接近崩潰的邊緣,這就是兩種觀念碰撞的結果。我很想不通,我們逃亡的路上爲什麼要探討這麼深刻的話題。
我們四個都不熟悉秦宮的路徑,這麼亂走還是太危險了,於是我們決定找個人問問路。正好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就是今天早上入宮檢查的時候碰到的那個讓我演奏樂器的宦官,看起來他很有權利的樣子。
那個宦官正一臉焦急的等某個房間外,接着就看到一個宮女拉着一個孩子從房間內走了出來,那孩子長得胖乎乎很可愛。那宦官忙上前向那小孩子行禮,那小孩子似乎很喜歡那名宦官,一臉高興的樣子。
“那孩子出現秦宮內,看年紀和胡亥相仿,可能是秦朝的二世皇帝。”我按照眼前的情形推測道,“我們抓住他有沒有機會逃離這裡?”
“你以爲媧會乎一個原住民的生命麼?”巫清反駁道。
“可那是她的兒子啊!”李如月驚訝道。
“這還是一個觀念性的問題。”我不得不再次解釋,“準確的說用嬴政的軀體和別的女子結合所孕育出的孩子嚴格意義上並不能傳承媧的基因序列,也就是說那孩子和媧很大程度上不具有傳承的關係,當然這不是絕對的。因爲美杜莎女皇是雌雄一體的,她只要把自己的基因序列結合起來加上一些科學的輔助手段就能孕育出後代來。”
“這就是說你們外星人地球上可以毫不顧忌的和地球女子結合,然後還不需要對生下的孩子負責,這就是外星人入侵的真相麼?”圍棋少女憤怒的指責道。
“這個還要看是什麼種族的外星人,大多數外星人還是很嚴於律己的。”我辯解道,“不可否認有一些外星人會拿土著居民做實驗,和土著居民發生性關係,並且產生外星遺族的問題,這些外星遺族只有很少數的人可以擁有種族異能,比如荊軻和蓋聶。你可以想想這是遠古時代,這些來到地球的外星人一般都扮演者神或者先知的角色,一個神要和一個土著人發生性關係,那個土著人只會感到榮幸而不是拒絕,這就是原始星球神話時代的悲哀。這要是把這事情放到二十一世紀……”
“二十一世紀又怎樣?看看那些領導們做的那些男盜女娼的事情比外星人還不如。”特工小姐不屑的說道,“翻翻國安局的那些文件,你就會知道這個世界無論是原始社會還是未來社會,骨子裡根本沒什麼變化。”
“就是,神和人本來就是主僕的關係,以前那些部落的首領對我們很有禮貌,無論我們需要什麼他們都會滿足的。”巫清理直氣壯的說道。“原住民習慣於依附於強大的存,這就是順民的思想。”
“我們是逃亡,這種無謂的辯論還是留到以後再說吧!”特工小姐冷冷的說道。
“話說回來,我的意思不是爲了威脅媧,而是爲了威脅那個宦官。”我分析道,“只要我們抓住胡亥,那個宦官一定不敢輕舉妄動,爲了保住王子的性命他會很配合的,否則他就會丟掉性命。”
“可那個宦官有什麼用呢?他又不是重要的人物!”巫清不解道。
“有時候小人物爲了活命可以爆發出無窮的潛力!”我微笑道,“何況能和王子這麼熟悉人一定是嬴政身旁親近的人才對。”
“你們幾個過來,不要那裡竊竊私語的。”那個宦官對我們說道,“還不快去叫人把王子殿下送回宮去。”
“是,趙大人!”我們一邊恭敬的答話,一邊朝那宦官走去。
“大膽!你們,你們想做什麼?”那內侍似乎看出不妥,高聲喝道。
我一個健步,舉手做刀朝宦官頸部砍去,那宦官臨亂不驚,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朝外送去,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退了出去,看不出這傢伙的力氣真大。好這時候特工小姐已經控制了那個小孩子,那宦官看着大勢已去,頓時止住身形。
“求你們不要傷害王子殿下。”宦官懇求道。
“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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