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鋒正裸露着上半身,身體蒼白,兩個乳頭因爲肌體的色差顯的很突兀,t恤像一根繩子綁在腰上,一隻手舉起來,另一隻手好像拿着什麼在往身上抹……
他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很認真,幾乎沒有察覺到我在偷看,如果他是正常人,此情此景會以爲他在灑香水,可我知道他不是。
輕輕關上房門,我躡手躡腳的走了回來,心裡咚咚咚的跳個不停,直怪自己耳根子軟讓他留了下來,照這情景,我早晚會神經衰落!
這一晚,我失眠了,明知道他不會害我,可我還是很怕,因爲他的行爲讓我不得不聯想很多。
第二天起牀,我有些頭重腳輕,但精神不是太差,可能身邊有威脅的時候,任誰都不可能是無所謂的態度,這種振興和警覺是被逼出來的。
從房間裡出去,陳鋒正在廚房做早餐,我沒有幸福的感覺,相反,我覺得很痛苦,在自己家裡都要萎萎縮縮,前怕狼後怕虎的,活着還有什麼勁哪?
他不讓我進廚房,我就不進,刷牙洗臉之後就坐在餐桌上雙手託着下巴發呆,此時的廚房就像他的秘密基地,瀰漫着一股高深莫測的氛圍。
當他手端盤子出來時,我想不受他影響的繼續讓腦袋保持放空的狀態,但是……我沒有做到,因爲今天的他,註定讓我移不開目光。
剎那間,我忘了所有,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角色,基於之前的印象,他此刻的出現可謂風平浪靜,並且和諧與安份,仿似他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居家男,他所做的也只不過是一件日常小事而已。
今天的他不再是一身白色,而是一身的黑,黑短袖、黑褲、黑皮帶、黑皮鞋,就差臉上沒戴黑超,否則,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某個黑社會的頭目,冷俊的無法形容。
黑色,總能讓人聯想到隱晦的一面,可是他的一身黑,不僅不低沉,反而成爲其亮點,把男人的精、氣、神完美的襯托出來。
幾個小時不見,忽然再次見到,我恍如夢中,這……真的是昨晚那個詭異的他嗎?
當陳鋒帶着疑慮的眼神望我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和莽撞,連忙低下頭,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小粒煎蛋放進嘴裡。
味覺已經麻木,吃不出什麼味道,並且腦子裡像被塞進一個綿球,不斷的吸汲着我僅有的理智和智慧。
隨着“叭啦”一聲,他在我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我掐着大腿滿臉堆着不自然的笑意說:“好吃,呵呵。”
“外出的時候灑些香水,那樣會清靜很多。”他忽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讓我雲裡霧裡。
“爲……什麼?什麼意思?”我結巴着問。
“香水會適當的遮住瘴氣,我的同類就不會出現了。”陳鋒的聲音很輕柔,輕柔的讓我產生了某種錯覺。
我本來想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知道我和徐紋嚇的有多慘嗎?但我沒有說出來,忽然之間,在他面前,我很想做個溫柔的女子。
這叫什麼?低能AA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