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希望是你,最後是你,拜託是你。

餘生是我與你的路。

我與樑先生,

我們千萬要事事如意,

事事順意。

“你綠了我!”我看着正在收拾桌面的樑先生,只見樑先生一身休閒裝,眉目含情,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只能看見一雙乾淨利落的下顎線,但是我知道他眉目如玉,清俊俊朗,端的便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貌,但跟他已經相處五年的我,最是清楚他溫潤如玉面目下那一副腹黑麪孔。

“是是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趕緊洗手吃飯吧。”樑先生一臉無奈的說道。

看見樑先生無奈的表情,我才乖乖做好,畢竟戲精是樑先生給我的愛稱,怎麼不能貫徹到底呢。

樑先生,大名叫做樑知行,據說他的父母想要讓他知行合一,也有知道前方道路的意思,可沒想到樑先生從小就與衆不同,拒絕接受家裡的安排。

我,一個窈窕淑女,本來是嚮往着外面的大千世界,卻不想被樑先生拐回樑家,(ps雖然不想承認的是據樑先生說,他向我求婚時候我哭的像個鬼,又醜又邋遢,眼淚鼻涕糊成一團,眼線眼影更是被我塗抹成不想樣子,但我纔不可能承認呢!)

樑先生是我的大學學長,我在文學院他在醫學院,據說他還是我們的高中學長,但是我根本沒有印象,因爲以我的毒辣眼光,我不可能放過樑先生這樣的優質股,可是每次樑先生都是笑笑然後不理我,就算我使出來我的撒嬌大法,樑先生也不承認。

其實說實話,我高中的時候那也是出水芙蓉,算不上校花也算得上班花,當然這是我姐妹們自封的,我是班花,李景冉是班寶,向陽是班草,當然班花跟班草沒有任何曖昧關係,純純因爲向陽是一個死基佬,當然我也沒歧視基佬,畢竟愛情是不分性別滴!

但是!

問題是向陽那個死基佬實在是太sao了!咳咳咳,話題扯遠了,這本書主要是講我和樑先生的,至於向陽還是留給下一本書吧。

話題撤回來嗷,想當初姐也是出水芙蓉,但是無奈身邊一直沒有桃花,我一直以爲是因爲不讓早戀,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不讓早戀是爲了保護我們幼小的心靈啊。因爲當你上了大學,你會發現,脫離了不讓早戀的魔咒之後,你還是找不到對象,小丑竟是我自己!當然!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的桃花早就被樑先生斬斷了,即使有一些漏網之魚,也抵不住我搞笑女的品質,處成了我的怨種兄弟,害,可能就是我不配吧。

話題又扯遠了,話說我想要說什麼來着?

哦對,我的高中。我高中的時候是個乖乖女,雖然我的狐朋狗友都不承認,但是我的確是,我在父母老師眼裡,永遠是那個許鶴一,是的,沒錯,我跟樑先生的名字也很有緣,知行合一,但是我倆的經歷卻是相差甚遠。

我高中的時候扮演着父母眼中乖乖女的角色,溫柔、脾氣好、懂禮貌、學習成績好,是其他人眼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可是我卻沒有得到其他孩子的嫉妒,只因爲他們都成了我的小跟班,怎麼能有小弟可以嫉妒大哥呢?

我經常帶着他們偷雞摸狗,上樹抓鳥蛋,就連過家家我也是扮演着爸爸的角色,說起過家家當時還有一個愛哭鬼經常當我的新娘呢,可是後來那個愛哭鬼卻是搬了家,但是,像我這麼貌美如花的女孩,追我的人能從這裡拍到法國,所以有很多人競爭我的老婆崗位,但是彼時的我已經深諳釣魚的好處,他們爲了爭取我老婆的崗位,時常遞給我零食,比如小花給的石頭糖、小草給的辣條、還有小貓給的冰棍,我爲什麼要定下來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機智的我就這樣享受到了衆人吹捧的快樂日子。

可是,好景不長,我搬家了!

因爲我家破產了!據我那怨種老媽說,我的死鬼老爸把錢借給他的好兄弟投資了,結果那經常說爲了我爸能兩肋插刀的好兄弟捲款跑了,只剩下一臉懵逼的我爸。好在我媽跟我爸是真夫妻,而不是塑料夫妻,所以豆子嘴豆腐心的我媽還是絕對陪我爸東山再起,而我也從原來的小資生活一下子落了不止一個標準。

而樑先生,卻是父母眼中的叛逆少年。據說有一段時間,豪門形成了內卷之風,豪門子弟以自己學的課程多爲榮,而樑先生卻是不溫不火,特別佛性,即使樑父樑母急的嘴上長滿了燎泡,樑先生也只是像個烏龜。

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樑先生總是拍拍我的頭,一臉看似寵溺實則猥瑣的笑,“你沒聽說過龜兔賽跑嗎?有一天,在森林裡兔子和烏龜比賽跑步,兔子嘲笑烏龜爬得慢,烏龜說:“總有一天我會贏的。”兔子就輕蔑地說:“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比賽!”烏龜答應了,兔子大聲喊道:“比賽開始!”兔子飛快地跑着,烏龜拼命地爬着。不一會兒,兔子與烏龜已經離的有很大一段距離了。兔子認爲比賽太輕鬆了,它要先睡一會,並且自以爲是地說即使自己睡醒了烏龜也不一定能追上它。而烏龜呢,它一刻不停地爬行,爬呀爬呀,到兔子那裡的時候,它已經累得不行了,但烏龜想如果這時和兔子一樣去休息,那比賽就不會贏了,所以烏龜繼續地爬呀爬呀。當兔子醒來的時候烏龜已經到達終點了。這個故事就告訴了我們不要小瞧烏龜。”

我記得當時我怎麼回答來着?哦對,我拍開了樑先生的手,跟他說扯淡。

但是樑先生的確比別人厲害,不管是什麼地方。

樑先生雖然學的不多但是他樣樣精通,書架子上除了書還有滿滿的證書,別看樑先生一臉紳士樣,但是他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畢竟他可是黑帶,這在後面的故事裡我會在詳細說一說關於這個黑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