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臣一行人來島國的目的也已經達到,如今又得罪了島國的第一大黑幫,所以他們迫切迴歸華夏,只有回到自己的地盤才安全。
這是蕭晨的想法,要是以前的他,可能天不怕地不怕,可如今的他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已經無力保護自己身邊的這些兄弟,反倒要對方保護自己。
所以在沒天亮之前,他就已經把退路給安排好了。
站在距離東京國際機場幾公里以外,蕭晨看着東方耀,一臉正色的對他說道:“東方前輩,事情都發生這麼多年了。我作爲一個晚輩,本來不該觸及你的傷心往事,但是我又不得不說。
如今您已經知道仇家是誰了,也沒必要在留在這該死的島國了。你跟我們一起回去,你放心我蕭晨說過,今生今世會替你報仇,同時我也會動用所有力量,爲你找到當初失散的兒媳和孫女。”
聽了他的話,東方耀有些感激的看着他,自己沒有救錯人,這一切都是緣分,就是自己一時的善心,遇到了一個知恩圖報的後輩。
“蕭晨謝謝你,我聽你的,華夏我二十多年沒回去了,是該回去看看了。”
“那前輩,你跟着我的手下,通過特殊渠道回去吧!”蕭晨對他說道,他知道對方沒有身份證之類的東西,從正當渠道肯定回不去。
“輕風,東方前輩就跟你們一起回去了,你們路上小心,無論發生什麼,記住自己的命要緊,其他都是浮雲。”
“知道了,老大!我們這就走。”
輕風與東方耀一起走了之後,衆人在原地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休息,畢竟鬧了一個晚上,衆人都有些累了。
“葉兄,之前發生那麼多事,我還來不及問你妹妹的情況,她回去了吧?”蕭晨對葉子軒問道,後者點了點頭。
“蕭兄,你放心,我妹妹已經回國了,我還要感謝你對我妹妹的保護,如果沒有你,或許——”
蕭晨對他擺了擺手,說道:“不必說那些,這是我的職責。”
葉子軒聽了他的話後,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他們互相只見也明白,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多年的兄弟了,雖然以前是爲了比武走在一起,但是他們之間的情誼一直以來都不錯。
沉默了一下,蕭晨對他說道:“葉兄,以後我可能不能再爲你妹妹當保鏢了。”
“爲什麼啊?”葉子軒不解的擡起頭對他問道:“不是當得好好的嗎?”
蕭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衆人,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向不遠處背對着他們,擡頭看着夜空,沒有回答他的話。
衆人看着他的背影,眼裡都閃過了一絲疑惑,瞭解他的人都發覺了他的異常,要是平時他絕對不會突然這樣不說話的。
回想起剛纔他轉身的那一瞬,他們明顯看到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悲涼。
一直沒有說話的西門振看着他的背影,皺了皺眉頭開口對他說道:“神農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我怎麼感覺不到你體內真氣的存在?”
“我胸口中了五槍,幾乎每顆子彈都是透體而過,特別是那三顆***的子彈,雖然沒有打中我的心臟,可是卻打中了我的一條主經脈。如今我的主經脈斷裂,修爲盡廢了——”
說道這裡,蕭晨緩緩的轉過身對葉子軒說道:“所以,葉兄,我以後不能在給你妹妹當保鏢了,我連我自己都自身難保。”
靜!
靜得可怕!
每個人聽了都沉默了,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
作爲一個武者,如今武功盡廢,是怎麼也不能忍受的。
過來很久,西門振才嘆了一口氣對他說道:“神農晨,不要放棄,你們家族不是世代研究醫術的嗎?或許有修復的可能,你有空回去問問你家的長輩。”
“晨哥哥,你不要想太多,我知道一種修復經脈的方法,不過我現在不會,我回頭在好好研究一下,說不準我能修復你的經脈都不一定。”
“雪兒,你說的是真的嗎?”蕭晨聽了他的話,臉上閃過了一絲期待。
南宮雪對他點了點頭,“真的,就是你家神農醫術錄裡面記載的,不過需要很多稀缺藥材,和特殊的鍼灸手法才行,還有一個就是要救治者本身擁有先天的實力。”
蕭晨聽了眼裡有閃過了一絲失望,看着他的樣子,南宮雪站了起來,來到他的身邊,伸手撫摸着他的後背:“晨哥哥,我一定會醫好你的經脈,請相信雪兒。”
蕭晨看着一臉柔情的她,也忍心打擊她的自信心,於是對她露出了一個微笑,“嗯,我相信你。”
看着他們那麼親密的樣子,鐵手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急忙起身自覺的原離了他們,給他們留下了一個私人空間。
……
當東方泛白之時,蕭晨一行六人急匆匆向東京國際機場趕了過去,在昨晚他們就利用互聯網,**好了機票。
在櫃檯辦理了實名登記後,拿着登機牌就進入了候機廳。
在他們走後,在人流當中走出一個帶着墨鏡的島國人,看着他們過安檢的方向,隨後走向櫃檯,向工作人員問了幾句後,就匆匆轉身離開。
在川島山的豪宅裡,他接到了一個手下打來的電話,只聽電話那頭傳來:“組長,那些人我找到了,已經辦理了去華夏的登機牌。”
川島山聽了對方的話,眼裡閃過了一絲殺氣,用冰冷的聲音對着電話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要他們消失。”
“組長,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掛掉電話後,川島山看着遠處的窗外的花花草草,整個人沉默了下來,過來很久他嘴裡喃喃自語:“二十多年了,當年離開華夏就再也沒有回去,沒想到這麼多年後,我還會跟華夏人有所摩擦。只可惜你們註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我川島山不會讓任何人在我頭上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