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李家的二少主李少傾,對於他來說,未來家主的位置沒有他,就已經感覺很不公平了。在他看來,憑什麼只有長子可以繼承家主之位,而作爲次子的他卻無緣。
因此,在他出國多年後,再回來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沒有人知道他這麼多年來,究竟在幹什麼。
但,對於他自己來說,從他出國的那會兒就已經決定另尋出路,值得慶幸的是,他成功了。
不過,既然回國了,再怎麼說自己的根基在燕京,因此,自己是要做出一點成績給別人看看,不要別人認爲自己只是一個二世祖。
在這段時間裡,他暗中籠絡了不少勢力傾向自己,家族旁系的勢力更是被他全部收入囊腫,成爲自己衆多勢力之一。
今天,本來他找齊飛是有些事情商量,順便吃個便飯的,可是這才走到半路,後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齊飛加油添醋的說酒店不給他面子,甚至被人打了他們什麼的,總之一句話,錯不再他,一切都是別人不把他看在眼裡。
知道情況後,李少傾滿臉的陰沉,他感覺自己的面子根本就不存在了。老話常說,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以前,要是別人打了齊飛他們,他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如今,再怎麼說,他們已經是自己的手下了,被別人打了,就是打了自己一樣。
如果自己置之不理的話,就會讓那些剛收服的手下感到心寒,造成人心渙散,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雖然他不是很在乎這股勢力,但是他們畢竟是自己一手籠絡起來的,期間也花費了不少心血。
就算他們再不堪,但是人前人後,還可以充一下面子,不至於被別人說,自己就是一個人,連一個手下都沒有。
對開車的逝霾吩咐了一聲,他的車子瞬間加速,向酒店趕了過去。
此時,酒店前臺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客人,本來齊飛與酒店的對侍,此時卻成爲了跟蕭晨等人的對侍。
齊飛的一衆手下也陸陸續續的站了起來,在遠處跟齊飛站在一起,眼睛死死的盯着蕭晨。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那麼蕭晨此刻已經死了千百遍。可惜他們也只能眼睛瞪瞪,發泄一下內心的憤怒而已,要是讓他們上來跟他再打一次,他們是沒有那個勇氣的。
一切都等自己少主出現時,這事情纔會有轉機,可是事實真的如他們期待那樣嗎?其實在事情沒有發生之時,誰也說不準這一場衝突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蕭晨站在那裡,雙手交叉與胸前,此刻的他已經成了衆人的焦點,衆女拉着林夢語嘴裡不斷說着什麼,時不時擡頭看他一眼,目光流轉間露出了一臉的崇拜。
強者,在這個時代依然是很受人崇拜的,特別是一個男人,只要身手夠強,就會討得不少花季少女的歡心。
不爲什麼,只爲在這種強者的身邊,她們能夠感到安全感。雖然這話有些誇大,但不可否認,強者在這個世界確實很受推崇。
酒店經理劉雨也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出來幫自己,等他反應過來,打完電話後,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蕭晨和鄒子山等人,緩緩走了過去。
從齊飛的言行當中,他知道了他們是李家的人,在燕京來說,四大家族可以說是站在巔峰的勢力。
如果一個普通人得罪了他們,那麼你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就算人家不用手段,單單錢就可以砸死你。
蕭晨等人幫了自己,他是很感激的,所以此時心裡有了讓他們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念頭。
“幾位先生,女士們,你們好!我是這間酒店的經理劉雨,感謝你們的幫助。”劉雨對他們發自肺腑的感謝,然後對他們小聲的說道:“你們剛纔打的人,是燕京李家的人,這件事由我們酒店引起,爲了你們不惹上麻煩,請你們立刻從我們酒店後門離開這裡。”
對於他來說,他作爲晨光集團的人,自然就不怕李家的人在這裡撒野,再怎麼說,燕京小金龍絕對不比燕京任何一個家族差。所以爲了不連累自己的客人,他纔有了這個念頭。
玲姐一聽對方要自己等人走,作爲一個很正義的她來說,這怎麼行,自己再怎麼說也是目擊者,而且也同樣是晨光集團的員工。
“劉先生,你不必擔心我們,其實不怕跟你說,我也跟你一樣,是晨光集團的員工,對於維護我們員工的切身利益,我想我們應該凝成一團,不被別人有機可乘。”
“你們也是晨光集團的人嗎?”劉雨詫異的看着她。
陳玲看着他詫異的眼神,從包包中拿出一個工作證遞了過去,對他說道:“你看看我的工作證,我是晨光集團旗下的航空公司正式員工。”
劉雨看了她的工作證一眼,這證確實是真的,就算作假也不可能。把工作證遞迴給她後,笑着客氣的對她說道:“陳小姐,你好!沒想到你們也是晨光的員工,看來我們酒店怠慢了你們。”
“呵呵!劉經理,不必客氣,我們只是來這裡吃頓便飯而已。”
“那個,既然這樣,你們跟我來這邊坐一下先,我想我們公司很快就有人過來處理這件事情”劉雨說着就帶着他們來到大堂,讓他們在一張空桌子前坐了下來,吩咐了一下服務員給他們上茶。
本來與他們對侍着的齊飛等人看到他們有着這樣的待遇,而自己等人卻只能站着,默默的等待自己的少主,心理不平衡讓他們都不禁浮現出一臉的鐵青。
齊飛握了握拳頭,把劉雨和蕭晨等人都惦記上了,心想有機會一定把這個面子找回來。
一輛陸虎霸道嘎吱一聲停在了帝豪酒店的門口,李少傾和是逝霾帶着一臉陰沉的臉色走了下來,向酒店前臺而去。
齊飛自然聽到了剎車的聲音,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少主來了,於是主動迎了上去,臉上閃過了一絲邪笑,心想只要自己少主來了,看你們還得瑟到什麼時候。
“李少!”齊飛對他恭敬的叫道,其他人也對他露出了恭敬的眼神。
“怎麼回事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簡直就是一個廢物”李少傾很生氣的對他說道。
聽了他的話,齊飛立馬低下了頭,用很小的聲音回答道:“李少,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這酒店的經理這麼不開眼。”
“哼!自己沒用,就不要怪別人”李少傾對他冷哼一聲,“他們在哪裡嗎?帶我去看看,我倒要好好看看什麼人竟然敢不給我面子。”
雖然他恨齊飛這麼沒用,但是他們畢竟是自己的人,現在被人給打了,面子自然要撈回來。
“李少,他們在大堂裡面,我這就帶你去”齊飛對他應道,說着帶着他向大堂走去。
李少傾緩緩的隨着齊飛向大堂走去,遠遠的,他就看到坐在桌子前,喝着茶一副悠閒的他們。再看看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看着他們,不用說他都知道,這些人就是跟自己手下發生衝突的那些人。
只是他很詫異,這些人爲什麼就能做到如此鎮定,他在這些人裡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不禁皺了皺眉頭,卻始終想不起這個熟悉的背影是誰。
由於他跟蕭晨只見過兩次面,而如今蕭晨又背對着他,一時之間認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距離蕭晨不遠處李少傾就停下了腳步,陰沉着臉審視着淡定的他們。
“李少,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打了我們的人”齊飛指着蕭晨說道。
原本站在蕭晨身邊的劉雨,看到他們後,就向他走了過去,“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李少傾審視着他,嘴角翹起了一抹邪笑,“你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嗎?我想你們堂堂的一個大酒店,這樣對待客人,似乎不是很好吧!”
“這位先生,你似乎誤會了我們,站在你旁邊的那位先生,想來我們酒店訂一個包間,但是由於今天我們酒店已經沒有包間了,我已經跟他解釋得很清楚,但是他卻非得我們給他騰出一間包間,恕我們無法辦到。”
“真的這樣嗎?”李少傾聽了對方的話,回過頭死死的盯着齊飛問道。
之前對方跟自己說的卻不是這樣,所以自己才這樣來質問工作人員。
齊飛面對他的質問,本來想好的言辭,正準備辯護,不過話到嘴邊,看道他的眼神卻說不出口,最終低下了頭。
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用他解釋,都知道之前的事情是他編造的了,不過他的人畢竟給人打了,如今已經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了。
而是面子的問題。
他回過頭再次盯着劉雨,對他說道:“就算我的手下有錯在先,你們也不能對他們出手吧!”
“人是我打的,像這樣的廢物,也只有你們李家纔有”就是這時,蕭晨淡淡的開口說道,李少傾眼睛不禁一眯,眼睛看向那個讓自己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