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的某處公園深處黑暗中,蕭晨停下了腳步,逃跑了這麼久他已經分不清方向了。
把懷裡的黑衣女子放了下來,然而就是這時一把****頂了他的腰間,緊接着聽到黑衣女子冷冷的說道:“別動!”
蕭晨的表情立刻就凝固了,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自己好心救一個人,到頭來對方竟然拿着槍指着自己。
“我說美女,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吧!你不感謝就算了,你竟然還拿着槍指着我,難道這就是恩將仇報麼?”蕭晨很不岔的對他說道。
“哼,住口!”黑衣女子用****頂了頂他的胸口,瞪了他一眼,“說,爲什麼要跟蹤我,你跟蹤我有什麼企圖。”
聽了她的話蕭晨感覺有些哭笑不得,“我說美女我什麼時候跟蹤你了,我……”
“你沒有跟蹤我,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嗎?你不要以爲我不認識你,你就是那間酒店裡面的那個男的”黑衣女人向他眉頭一挑。
蕭晨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無奈的對她說道:“美女,你既然知道我是那間酒店裡的人,那你應該能想到,就是因爲你受了傷,我好奇才跟着來看看,要不是我來了,你或許失身,死了都不一定。”
“你給我住口!”一聽到失身兩個字,黑衣女子就蹙眉向他一瞪,“你站在這裡不要動,直到我離開,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蕭晨這次感覺很憋屈,自己好歹也是好意吧,可是結果往往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看着黑衣女子不像說假話的樣子,他只好對她點了點頭,真的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黑衣女子用****指着他緩緩的後退,待退遠後,轉身幾個閃身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看着已經消失不見的黑衣女子,蕭晨聳了聳肩膀,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不容易出來放縱一回,卻被對方從天而降打斷,好不容易把對方救了下來,可是卻要面對着對方的手槍相對。
這之間的憋屈只有蕭晨才能體會,鬱悶的他只好緩緩的走出了公園,然而他悲劇的發現,原來自己真的迷路了。
“靠,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到處都是ri文,你讓我怎麼回去嗎?”蕭晨氣得踢了踢地下的石頭,這裡一眼望去一片空蕩蕩的,也不知道是深夜的原因還是這地方偏僻,竟然一輛出租車都沒有。
緩緩的沿着小路走着,想試圖找到一條大路,只有大路上的車纔會多一點,可是走了大半天也不見一條大公路,氣得他心裡直罵娘。
然而他不知道危險正對他一步步緊逼而來,遠處一道道黑衣影子一閃而過,竟然有着包圍蕭晨的趨勢。
“就是前面的那個小子,上峰,就是他破壞我們的好事,讓那個小娘們逃跑了”遠處澤田豐對着一個矮小,一臉陰厲的中年男人。
如今的澤田豐胸口包着一圈圈紗布,整個人看起來很滑稽,就像埃及的木乃伊一樣。
叫上峰的陰厲矮小中年男人聽了他的話後,眼裡閃過一絲殺氣,擡頭看了一眼遠處緩緩走着的蕭晨,嘴裡淡淡的說道:“既然壞了我們的好事,那他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不管他什麼身份都要付出,否則我們回去沒法向上級交代。”
“上峰,該怎麼做嗎?”
“當然讓我們槍手對付他了,死了最好,沒死的話,我給他補上一刀。”
“所有人聽令,對準對方,立馬開火!”
他拿起帶在耳邊的耳麥,對着話筒命令道,話音剛落,蕭晨幾十米以外的黑衣人同時鎖定了他。
噠噠噠噠噠!
***的聲音在寧靜的夜中突然響起,正在走着的蕭晨全身一顫,一股危險的預感籠罩自己的心神,當他擡頭的瞬間正好看到***的火舌,臉色馬上變了變。
光和聲音的速度永遠都比任何東西都快,蕭晨看見火舌的瞬間就知道什麼情況了,急忙向旁邊急閃而去。
啪啪啪啪……
原地留下了一梭子彈,濺起了一陣火花和煙塵。
躲避一波子彈後,下一波一道又從四面八方到來,蕭晨眼角瞥了一眼,立即看清了遠處那些隱隱約約的黑影。
“靠,這樣也能找的到,他奶奶的”蕭晨心裡不禁大罵,只是他不知道,人家島國人在自己的地盤,找一個人當然容易異常了。
他們追蹤而來發現黑衣女子消失了,反而發現他正大光明的走在路上,那麼人家不找你,找誰嗎?
躲過了一撥又一撥子彈過後,蕭晨縱身,向其中一個島國忍着急閃而去,心裡冷笑一聲,“你認爲拿着***就能殺我了嗎?我可不是當初剛回國的那個蕭晨了。”
可惜這次由於坐飛機,腰間的軟劍並沒有帶來,所以此時的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但是這難不倒他。
躲過N多子彈過後,蕭晨向路旁的一處草叢縱身而去,再次閃出來時,手裡已經多了幾枚石子。把石子扣在手中,對準最近的一個忍者就朝對方的腦袋激射而去。
嗤!
一道血花濺起,忍者腦門被石子擊中,倒地而亡。蕭晨握着手中的的石子,再次向旁邊激射而去,這一次三顆石子分別飛向不同的方向。
石子劃過夜空,如流星一般激射向遠方,一秒鐘後,然後相繼倒地而亡。蕭晨這一手驚嚇到了其他忍者,都不禁後退了一段距離,繼續用***招待,然而他們能打中蕭晨嗎?答案當然是不能了。
蕭晨露出的這一手在平常人看來可謂驚世駭俗,但對於古武者的蕭晨來說,卻只是皮毛而已。
一舉得手後,蕭晨閃到跌落在地的***旁邊,一腳撩了起來,握在手中按動***的扳機,噠噠噠噠噠……
一連串子彈排成一條線向四周掃射而去,這麼好用的武器幹嘛不用幹嘛?他可是神槍手,在非洲的時候,他可對各種槍械都熟悉過的,就算給他飛機坦克他都會開。
就更別說這簡單的***了,黑夜當中的忍者們在他這樣神槍手之下,怎麼可能不死嗎?不一會兒全部倒地而亡,然而蕭晨卻知道,真正的高手還沒有出場,這一切只不過是熱身而已。
對就是熱身沒錯,遠處的澤田豐和上峰看到自己的幾十個手下就這樣成了他的槍下亡魂,臉上沒有絲毫憐惜的表情,有的只是冷冷的笑意。
這些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小蝦米,死了就死了,最多回去再次訓練出來一批就是,他們要做的是不惜一切代價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他們組織的規矩。
在幾處高樓之上,三個黑衣人手裡握着***,死死的鎖定了蕭晨。這是屬於另外一波人的,他們不屬於島國,他們來自華夏。
“血NO.10,什麼時候射擊嗎?”其中一個狙擊手對着耳麥的話筒小聲問道。
“血NO.11別急,讓他與島國忍者鬥得你死我活再說,現在狙擊的話,以對方的身手很有可能警覺大起,這樣我們就白忙活了”代號血NO.10的聲音在另外兩個狙擊手的耳麥中同時響起。
“血NO.10,一會兒由你下令,我們以你的指令爲準”在另外一處高樓之上,代號血NO.12趴在一處窗臺,用***死死的鎖定着蕭晨的移動軌跡,嘴裡緩緩的對話筒說道。
“別再說話,鎖定他別讓他逃走了”血NO.10冷冷的聲音響起。
三人趴在不同的高樓之上,屏住呼吸用***死死的鎖定着蕭晨的移動軌跡。
在距離蕭晨不遠處的某處黑暗中,歐陽厲看了看幾處高樓,又看了看遠處的蕭晨,眼裡閃過了一絲笑意,“嘖嘖,蕭晨,沒想到那麼多人想要你的命,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呢?本來我想親自殺你的,不過如今嘛,就讓你先跟他們玩玩,千萬別死得那麼快啊!
雖然那幾個島國鬼子很讓人討厭,但是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呸呸,島國不配做我朋友,不過你跟他們先玩玩吧!
千萬不要死在島國鬼子手上啊,否則你就太丟華夏人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