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黑衣人聽了輕笑一聲,“你的定力不錯,可惜你註定要死在我們的手裡。這不能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得罪不應該得罪的人。”
“是嗎?想殺我的人不是沒有,不過他們都死了”蕭晨邪笑着對他說道。
話音未落,架着他脖子的黑衣人感到一股真氣震盪,匕首被微微的彈開。還沒待他反應過來,蕭晨一拉皮帶,一道寒光閃過,腰間的軟劍掃向黑衣人。
黑衣人大駭,急忙爆退了開來。
“你……你……你會武功”另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的是,蕭晨竟然會武功。
他們可不能跟蕭晨比,蕭晨的家傳武功,對於同樣是古武修煉者來說,有些一種感應力。
然而他們的古武修煉法沒有那麼高級,因此他們不可能事先感應到蕭晨是古武者。
只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面,蕭雨臣看見自己的大哥掙開對方的匕首後,他身形突然爆閃,同時手裡出現一道寒光。
毫無疑問,蕭雨臣同樣是古武者,他手中握着的卻是一把短劍,跟匕首差不了多少。
“你們,你們都是古武者”黑衣人爆退的同時,皺起了眉頭。
“呵呵,現在才知道,太遲了”蕭雨臣微笑着回答道。如今自己等人沒有了人質在對方手裡,可以說順利就在眼前。
蕭晨和蕭雨臣分別與一個黑衣人交上了手,一時間寒光在夜空中不斷閃動。
現場只剩下離宇一個人無聊的等着。
“哎呀,爲什麼我就學不會武功呢?難道我就那麼笨嗎?”離宇自言自語的說着。
這貨這會兒竟然還有閒情想這些事情,好歹人家都在打鬥,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麼?
可是看着早已恢復一副吊兒郎當的離宇,如果現場有其他人看着他的樣子,估計會嚴重的鄙視他吧。
蕭晨是什麼人,作爲一個古武修煉者,修煉的等級分爲:後天和先天兩個級別,而每個級別又分爲前期,中期,後期。
如今蕭晨的武功也算是後天中期,在古武修煉者裡,也算是一個佼佼者。
此時與他作爲對手的黑衣人卻只是後天前期而已,如果對方不是那不要命的打法,估計蕭晨已經把他給殺了。可是對方每到危險時刻都會使出同歸於盡的打法,實在是讓蕭晨不得不收回劍招。
這兩個黑衣人是季曉峰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之一,既然他給了他們命令,一定要殺氣蕭晨,那麼他無論如何,哪怕是同歸於盡都要殺了他。
所以蕭晨一時間也難以殺死對方,只好給對方耗着,畢竟自己比對方高了一個層次,體內的真氣強度比對方大,反正他不急,等待對方耗盡真氣時,就是對方死的那一刻。
另外一邊蕭雨臣與黑衣人的打鬥,卻顯得不是那麼樂觀。
蕭雨臣是古武者沒錯,但是他的修爲卻沒有蕭晨高,也就是後天前期而已。如今面對着同樣是後天前期的黑衣人,本來不至於打不贏的,但是黑衣人那不要命的打法,實在是讓他感到很無力。
漸漸的他能做的已經不是進攻,而是防守了。
蕭晨眼角看了一眼蕭雨臣,知道他的情況後,決定加快速度解決掉眼前的對手。
手中的軟件突然向黑衣人一晃,一道美麗的劍花閃現,道道寒光流轉。
黑衣人渾身一顫,他知道蕭晨開始全力進攻了。然而他不知道蕭晨這一招只是虛招而已,就在他準備全力抵抗時,蕭晨身子急旋,一瞬間他出現在黑衣人的身後。
黑衣人感覺眼前一花,目標消失了,沒待他做下一步動作,蕭晨緩緩的刺出一劍。
這一劍刺向黑衣人的後背,這一劍沒有任何招式可言,同時這一劍沒有任何聲音。
平淡無奇,或者用返璞歸真來形容更貼切。
嗤!
軟劍刺破了黑衣人的衣服,再刺進了他的皮膚。到了此時黑衣人才反應了過來,猛地向前一撲,撕啦一聲,他逃過了一劫,不過他的後背卻留下一條深深的劍痕。
如果此時是白天的話,如此的劍痕足以觸目驚心。
蕭晨一招未能得手,下一招軟劍直追黑衣人而去。“哼!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初二……”
蕭晨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另外一邊與蕭雨臣對侍的黑衣人,看到自己同伴的情況後,加劇了對蕭雨臣的進攻,不要命的進攻。
蕭雨臣因此而受傷,身穿的白色西裝,此時已經破了一個又一個口子,映紅的鮮血更是從皮膚的表面滲透了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西裝顯得格外刺眼。
“哼!去死吧!”黑衣人突然猛地向他一去 蕭雨臣則向他砍下一劍。
撕啦!
短劍砍中了對方的胸膛,不過他卻被對方猛的飛起一腳,然後他橫飛了出去。
這可謂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黑衣人用受傷爲代價,換取蕭雨臣受傷。
蕭雨臣被對方踢中的那一腳正好處在丹田處,此時他感覺渾身提不上勁,而黑衣人沒有給他留任何時間,再他落地的那一刻就忍着胸口的疼痛向他衝了過去。
“小子,去死吧!”黑衣人揮起手中的匕首就向蕭雨臣的心臟插去。
眼看蕭雨臣就要死在對方的手裡,蕭晨在另外一邊只能看着乾着急,因爲他給對手死死的纏住了。
“我蕭雨臣風流倜儻,難道今天就要死了嗎?”蕭雨臣瞪着眼睛,眼裡閃過了一絲不甘。
青春還有大好年華,試問又有幾人甘心嗎?
就是蕭雨臣認爲自己肯定得去跟閻羅王喝酒的時候,一聲槍聲響起。
槍聲過後,揮着匕首的黑衣人倒地身亡,他的後腦勺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窟窿。
“你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啊!”離宇吹了吹冒着青煙的手槍,感嘆着對已經死去的黑衣人說道。
“兄弟,你沒事吧?”離宇走到蕭雨臣的身邊,伸出手把他給拉了起來。
“噯,皮外傷,這次多謝兄弟你的救命之恩了,他奶奶的,差點掛了”蕭雨臣對離宇說道。
此時與蕭晨對侍着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給人家用手槍打死了,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絲慌亂,手中的匕首也隨之變得雜亂無章。
“你可以去死了”蕭晨對他說了一句。
手中的軟劍劃過一道長虹,嗤……
黑衣人不可思議的看着已經沒入丹田的軟劍,緩緩的倒可下去,到死他都沒有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