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吐槽,張佳怡醒的還真是時候。
邊將自己的手抽出。
嘴裡道:“他們抓你是被控制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張佳怡睜開眼,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圈。
看到星期五時,下意識‘啊’的大叫一身,還往後退了幾步。
確定不再有危險,張佳怡臉上小心翼翼的表情頓收。
兇狠的擡手指着星期五罵道:“你們怎麼回事?
不就是進山洞查探嗎?居然讓人給控制了。
真是廢物,一點用沒有。”
被張佳怡罵了一通,星期五隻是看她一眼,不語。
我猛然想起其他被控制的族人,忙往之前他們所在的方向看去。
五個族人站在我們不遠處一動不動。
眼中依然沒有任何神采。
想來雖沒了那黑斗篷人念‘咒’。
他們依然只是沒意識的‘傀儡’而已。
好在可以喚醒,我鬆了一口氣。
畢竟剛剛星期五的清醒,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答案。
我剛要吩咐星期五和我一起‘喚醒’他們。
腦中閃過此行原本的目的。
“比丘。”我驚呼出聲。
目光往比丘原本站的地方看去。
那裡現在空蕩蕩一片,哪裡還有比丘的影子。
我又往叢林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他的身影跑進叢林。
我拔腿便追着那個身影而去。
身後傳來方冉焦急的聲音,“楊志,別追”。
我追出去的身影頓了頓,還是沒有停下,追着比丘而去。
方冉擔心什麼,我心知肚明。
無非是擔心我追過去,會遇到黑斗篷人。
若不慎被對方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但剛剛那黑斗篷人,在星期五清醒後,直接放棄再控制族人。
不顧比丘直接消失,想來他對比丘也沒多在意。
一時半會兒,他肯定不會出現在比丘面前。
此時正是追擊比丘最好時機。
另外,我還想從比丘那瞭解黑斗篷人的情況。
那詭異的消失讓我耿耿於懷。
不弄清楚,我心裡難安。
且知己知彼,才能在回去前,保護好自己和大家。
“楊志,你停下。”張佳怡氣急敗壞的大喊也傳來。
“你瘋了嗎?你這是帶着大家去送死。”
我恍若未聞,腳下的步伐更快。
大喊道:“你們先回去,把那五個族人帶回去。
等我抓了比丘回來‘喚醒’他們。”
須臾,有腳步聲跟了上來,且不止一個。
我回頭一瞄。
清醒的幾人並着幾個族人追了過來。
另有幾個族人扛着猶如‘傀儡’的族人看着我們的方向。
是之前跑回去的族人搬來的救兵。
我放心回頭,追着比丘逃跑的方向而去。
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抓到比丘。
比丘雖受了傷,但速度並不慢。
我一直與他的距離保持在五百米的距離。
在一個坡底,星期五喊道:“王,上面是個懸崖。”
聽到‘懸崖’兩字。
我眉頭一蹙。
上去的結果有兩種。
一是比丘被我們抓住,二是比丘跳崖。
第二種結果不是我如今所想。
我腳下的步伐不由更快。
定要到達懸崖邊前抓住比丘。
哪隻前方的比丘似知道我的想法,腳步同樣加快。
等快追到的時候,比丘已站在懸崖邊,冷冷的看着我。
我停在他不遠處,對星期五道:
“你告訴他,只要他肯投降臣服,我就不殺他。”
張佳怡剛好跑到我身後不遠處,顧不得沒喘順的氣對我大吼。
“楊志,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是不是真的瘋了?讓他活着。
他之後不會放過我們的。”
方冉和林可兒也跑到我身邊。
林可兒同意一臉疑惑。
方冉則是一直盯着比丘,眼中都是瞭然。
星期五按照我的吩咐,向比丘表達了我的意思。
比丘看着我久久不語。
我也沒有讓星期五繼續喊話,靜等比丘答案。
正在我以爲比丘會妥協時。
他對着我們“嗚哇嗚哇”一陣大喊,一個縱身往懸崖下跳。
“不要。”
我大喊,人也衝向懸崖邊,卻於事無補。
比丘的身影直直往下落。
我盯着懸崖下方,萬分可惜。
方冉突然問道:“星期五,比丘剛剛說了什麼?”
我也轉而看向星期五。
他直直盯着懸崖下,面色難看。
緩緩開口:“他說讓我們等着,他會回來報仇的。”
“哈。”張佳怡嗤笑,指着崖道:“這可是懸崖。
他跳下去必死無疑,還回來報仇?
真是可笑。”
我心裡也是這般想法。
這懸崖根本看不到底,猶如萬丈深淵。
比丘跳下去,怎麼可能活着?
剛要附和,想到之前那詭異消失的黑斗篷人。
我神情一凝。
有了那般詭異的事,比丘跳崖活着也不是不可能。
再看星期五的表情,十分凝重。
我開口道:“星期五,比丘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是。”星期五收回目光,肯定道。
我張嘴剛要接着詢問,張佳怡打斷。
“特殊?我怎麼沒看出來?
那個比丘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星期五隻是看着我,卻接着張佳怡的話解釋。
“之前的那個黑斗篷人,是比丘部落的祭司。
這人十分神秘,且能力十分強大。”
我神情更加凝重。
‘祭司’這樣的身份,在加之之前看到的一幕。
讓我不得不相信,比丘話的真實性。
張口還想再問,關於那祭司的具體情況。
張佳怡又一次開口反駁。
“你們不是吧!這都相信?
祭司?神秘強大?別開玩笑了。
再強大,也不能讓比丘死而復生吧?
你以爲在演電影?還是玩遊戲?”
她被控制的族人抓了之後,就別打暈。
並沒有看到那黑斗篷人。
自然沒看到黑斗篷人憑空消失的事。
在她的觀念中,‘祭司’這個身份。
現今的社會並不存在。
只存在於電影或者遊戲中。
畢竟祭司的職責是與‘神明’溝通祭祀。
聽到星期五的話,覺得不可能很正常。
想到今後將遇到的未知危險。
我的神情越發凝重。
方冉和林可兒也臉色凝重。
見我們氣氛詭異,張佳怡不耐煩道:
“喂,你們到底怎麼了?爲什麼個個都是這樣的表情?”
我沒有回答,而是想到另一件事。
看向星期五詢問。
“星期五,你們進洞後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會被控制?你有映象嗎?”
“有一些。”星期五點頭,“那個洞很大。
我們走了很久,都十分小心。
後來走進洞裡的另一個洞口時。
我突然聞到一股香味。
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