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表示自己撿的閨女別找別人,他沒再說這件事,而是說給我另外找了一個幫手?誰?之前不是說趙大奎想要和師傅搭線嗎?看我不搭理他,人家直接開着車到了火葬場。
趙大奎那個人精,花了十分鐘就收買了師傅,師傅給他想了個招,讓趙大奎跟着到意大利去躲躲,說這個的時候師傅還相當的有理的說:“就你那樣去國外對抗喪屍?多個人當炮灰多條活路,這麼基本的保命大法你不懂?你說你咋這麼蠢?”
觀念不同,不過師傅好像做了一件好事?
趙大奎可以當做擋箭牌,或者吸引敵方注意力,或者……反正好處真的不少,那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我給趙大奎去了電話:“聽說你要和我一起去意大利?”
“是的,張師傅實在是太靠譜了,我怎麼沒想到要去外面躲躲,聽說你這次是去幹大活的?是去幹什麼你說說唄?”
我沒搭理他這話,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趙大奎鬼主意多了,閨女不聽人話,那就讓他說說鬼話看看能不能忽悠的住?當聽到是我那個異常兇殘的閨女的時候,趙大奎整個人都不好了。
都能想象到他在那邊的表情,肯定是連連擺手的說:“不行,京子,小丫頭吃人,手上現在還有被她咬的傷口,你都搞不定的事情讓我來?”
和這個人相處那麼長時間完全知道怎麼剋制他,我理所應當的回道:“那行啊,如果不把仙兒留下,那就只能帶着去意大利了,只不過照顧仙兒的事情就交給你,我閨女啥都好,就是換了新環境容易暴躁。”
“別啊,怎麼能帶她去?行行行,我再想想辦法吧,話說小丫頭除了喜歡咬人以外還喜歡什麼?”
趙大奎的問題還真難住我了,黃仙兒除了咬人,除了喜歡吃雞以外,好像真沒什麼特殊的愛好,不管了,電話裡直接讓趙大奎準備準備過來。
人是師傅讓過來的,手續什麼的當然包辦,剛纔提到這事的師
傅還和我說:“趙大奎就是個冤大頭,吃穿住行你就讓他來就好,這樣給你的那些工費就可以進小金庫了,也是要結婚的人,要想辦法圈錢。”
難得師傅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這也是沒有那麼激烈反對讓趙大奎參合進來的理由,行吧,我覺得約瑟夫那個人是不會爲我擋災,有個自己人在身邊放心。
先這樣,當天晚上我哄黃仙兒睡着以後,就去了倪莉那裡,分別在即乾柴烈火,一晚上都沒好好睡覺,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是被外面的吵鬧聲弄起來的。
出了房門眼前的一幕讓我難以置信的搓了搓眼睛?趙大奎竟然和黃仙兒在下面玩,閨女竟然接受了趙大奎?這莫名的醋意是怎麼回事?我喊了黃仙兒。
二樓的距離在她眼裡那就是個小臺階,黃仙兒竄着過來抱住我說:“李蔡京,這個人好好玩。”
趙大奎個王八蛋,這就把我閨女拐了去了?要不說那貨是個不會看臉色的,他還在下面衝我招招手說:“京子,今天我們兩個帶着仙兒去外面玩好不好?”還裝模作樣的給我擠眼睛。
信不信老子下去把你的眼睛摳下來?
結果正鬱悶的時候被黃仙兒給捧着親了一口,親完以後黃仙兒對趙大奎說:“趙大奎,你的辦法真有效,李蔡京吃醋了。”
……
沒錯,老子就是吃醋了,那是我閨女!
雖然百般不樂意,可還是讓趙大奎開車帶着我和閨女在城裡轉了好幾圈,把能玩的地方都玩了,甚至趙大奎表示可以給我閨女買一個養雞場,就建在火葬場的邊上。
太糟心了,爲什麼我感覺就一天的功夫,黃仙兒就被趙大奎收買?趙大奎超越我成爲對她最重要的人?能忍?
現在我們又在肯德基了,再給黃仙兒點了一大桌子的垃圾食品以後,把趙大奎拽到了邊上,語氣極其惡劣的問道:“你對我閨女做了什麼?”
“沒什麼?”趙大奎還一臉無辜,不過看我伸出拳頭就慫了,他
忙不迭的轉了態度說:“我就和仙兒說,男女相處最重要的是若即若離,不是一味的黏着,她那樣巴不得把你拴在身邊是不對的,要有距離,距離產生愛。”
他媽的這就是歪理好不好,就因爲他這麼隨口一說,一天心裡都憋着火,最後真沒忍住暴揍了趙大奎一頓,不過雖然這招有點不怎麼讓人舒服,效果卻不錯。晚上回去的時候,黃仙兒就主動要求和趙大奎玩,至於我愛幹啥幹啥去。
落差太大,倪莉看着我這樣,不客氣的嘲笑我說:“怎麼?小黃鼠狼把你玩膩了?”
什麼玩,一點窩着的火都發泄到了倪莉身上,總要讓她知道男人是不能隨便笑話的,再一晚上的昏天暗地,體力已經打到極限,明天啥都別做,摟着自己女人睡一天最好。
結果在和約瑟夫約定的第三天他就來了,一副做好萬全準備慷慨赴死的樣子:“李,你怎麼現在還在睡覺,起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商量呢。”
外國人都這樣?還摟着媳婦睡覺就被他從被窩裡挖出來,等我下去的時候,師傅,趙大奎都在,一副要開四方會議的嚴肅樣子,多大點事!
大概是見多了生死?反正這次沒啥感覺,就那樣,愛咋咋地!
這會兒約瑟夫已經知道要帶着趙大奎了,他表示沒有什麼,多個人好辦事,我覺得他大概是以爲趙大奎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完全不知道這貨就是個二愣子。
一點不想吐槽,師傅再次帶着我們去看了那個喪屍,就一天沒見,他的樣子更加慘了,渾身上下都看不出人樣,就是當初小潔那樣的儀器在他身邊立了三臺,各種意義不明的數據被打印出來,記錄的紙張都有好幾摞。
師傅拿出一疊資料遞給約瑟夫說:“喪屍身體的結構分析就是這個,你看一下。”
接下來兩個人說的是各種不明意義的專業詞彙,表情還莫名的顏色,而我和趙大奎兩個人就好像二愣子一樣站在那裡,大概半個小時以後,他們倆似乎得出了什麼結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