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不在意,有黃仙兒幫着回想有些細節也是沒有想清楚,零零散散的畫面,只會讓我感覺到更加的心疼,我看到的是倪莉離開我以後的經歷。
是什麼我不想說,只是覺得心疼。
黃仙兒是略顯慌亂的將我從幻想中拽出去的,她上下打量我急切的問道:“李蔡京你怎麼了?我知道你進過孽鏡地獄,我想幫你想起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直接衝黃仙兒喊:“你他媽的能說就說,不能說就滾蛋。”聽到我是這種語氣,二月花困惑的看過來。
她顯然沒有在意剛纔發生的事情,她還沉浸在孩子裡的事情。
黃仙兒那也是個暴脾氣,聽我這麼說氣的‘嗖’一聲就不見了,結果是什麼忙都沒幫上,還有點攪屎棍子的嫌疑。
二月花是那樣,我還得勸着:“二月花,剛纔發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那並不是人類,更和我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千萬不能因爲她而失去了心智。”
二月花怔怔的看着我說:“我知道,我知道那不僅僅是我的孩子,而且還是殺死那麼多人的兇殘魔物,可那東西,她剛纔叫了我媽媽啊,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給我叫媽媽了。”
在這種環境下把人摟在懷裡顯然是不合適,可我就這麼幹了,也是因爲我這麼幹,二月花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下來,接下來回到正題,現在要怎麼做?
有了先前的教訓,我是斷然不敢再貿然招魂的,想了想,我提出了另外的辦法來解決。
“之前案子的屍體肯定會被送到火葬場火化的,不如這樣,等接受這些人之後,我在我熟悉的火葬場裡進行招魂,這樣會更加的有把握一點。”
現在大概也只能這樣,二月花說,會盡快的安排讓人過去,讓我做完全的準備,既然這裡不不會再有什麼進展,接下來就是正經的警察辦案,我哪來的回哪裡去。
坐在屋裡閒着沒事想了想,還是應該
和黃仙兒說說,她之前說的那些話我真的很在意。
這個氣死人不要命的女人,我真是好脾氣敲門的,結果就碰到門上,突然大力的就把我彈開,屋子裡傳來黃仙兒冷冷的說了一句話:“老孃要閉關,要是敢打攪吃了你。”
行吧,愛咋咋地,之前還有黃仙兒幫我處理生活上的瑣碎事情?結果現在撂挑子,沒辦法我又回到了之前沒有女人照顧,成天見吃方便麪的日子。
苦日子最能讓人靜下心來,我竟然真花了兩天兩夜將師傅那本酸澀難懂的本子好好的讀了一遍。黃仙兒還是有點作用的,至少我知道我們現在熬對付的是血嬰。
別說,師傅這裡還真有關於血嬰的介紹,血嬰果然不會輕易就被消滅的,師傅死是白死了,可能師傅還被血嬰給吸收了,吸收之後,那些法術就會被她吸收。
筆記上還有另外的記載,血嬰從供體中出生以後需要三個月的成長期,在這期間,必須用人來滋養,就是之前看到的兩個案發現場。
我算了一下,現在已經死了十三個,血嬰一共要吸收九十九個人,所以接下來還要死七十六個人?
等等,這段話是什麼意思?我注意到了筆記中被重點標註的一部分,通過這個我也許知道血嬰下次出現的地點還有時間?
就是在今天晚上,是在兩點一條直線上,我拿出百度地圖搜了下,找到了具體地址,接下來只有一個問題,要怎麼辦?我是去還是不去?
要是不去的話,就又是一個案發現場吧?要是再死更多人,二月花那裡肯定交代不下去,行吧,就去走一遭,權當是知己知彼?
知道血嬰不是好對付的,當然是要做完全的準備,師傅藏起來最後的那些祖師爺的墳頭土也都全部揣進懷裡,那啥,裝好以後剩下的時間我就在埋怨師傅,記錄東西難道就不能詳細準確一點?
說的完全模棱兩可,也沒有解決掉血嬰的具體辦法,單靠我這種半吊子摸索的話,不出問題纔有鬼呢。
起先還以爲
他是和血嬰同歸於盡,可結果呢人死了,血嬰卻出事。
嗯,現在看來,血嬰是被何家人得到了,鬼使神差的我給趙大奎去了電話,電話接通以後我問:“趙大奎,你拜的那個師傅回國沒有?”
“怎麼了?怎麼想起問這個?”趙大奎應該是從黃仙兒那裡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他說話的語氣都是小心翼翼的。
聽着怎麼那麼彆扭,他媽的就好像老子很容易精神崩潰一樣?不過我沒躲說這話,正經說事。“哪裡那麼廢話,說事。”
“回來了,昨天師傅還給我來電話,說是過幾天會來這裡看我。”
“你現在來我這裡。”
“啊?可是我現在……行吧,我現在就過去。”
不大一會兒趙大奎就過來,我讓他當着面兒給何青風打個電話,按了號碼他纔想起來問:“你要我何師傅說什麼?”
如此這般說了,趙大奎還真按我說的說了,在閒說家常之後,他隱晦的提到了最近發生的血案和血嬰的事情。
電話是開的免提,何青風的態度很讓人在意,他似乎很吃驚的追問道,你確定那是血嬰所爲?不對啊,按照族叔的說法,血嬰應該被除掉了,該死的,在我過去的那幾天,你去公安局裡想辦法幫我弄出關於這些案子的資料。”
趙大奎當然滿口答應,掛了電話之後他捅捅我說:“京子,你到底想要幹啥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當然沒必要和趙大奎說什麼,我在走神,何青風肯定沒有想到會從趙大奎那裡聽到這件事情,所以他的表現應該不是裝假的,血嬰難道不是被何家人控制的?
當時的那個情況是不可能出現別的勢力的,難道是白小白?這件事情真是越發的複雜,根本理不出一點頭緒來。
等打發走趙大奎以後,天已經黑了,我該去見見血嬰了,從我肚子裡出來的血嬰,那個輕鬆就能取人性命的血嬰?
爲啥那麼打怵呢?這種慷慨赴死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