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機緣巧合的發現了畫本的秘密,拾起紙條,月月立刻撥通了詩語的手機。
“喂,若石!!”
“啊,月月,怎麼了?”
“你現在只聽我說就好,不要說話。”
“恩。”詩語應聲。
“我知道會詛咒畫本的秘密了,現在你必須馬上離開張家,另外不要和任何人說你去了哪裡,回家拿上那個畫本去蒙頓路56號,我在那等你。”
掛斷電話,我立刻趕回張家,正好思源在中途下了車去了菜市場,藉此機會我一定要走掉。
我知道月月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而且對我是極其不利的。
“我必須馬上離開!馬上離開!”我在心裡默唸着。
“咦!吳媽的房間門怎麼是開着的。”一進門我就發現了吳媽的房門大敞着。
可是我明明記得自從吳媽失蹤以後房間門就一直是鎖着的。
我隨手拎起放在門口的棒球棒走了過去。
悄悄的探頭看了看,什麼人也沒有。
“不對,放在窗臺上的那盆花不見了!”我大驚。
“小姐,你在找什麼呢?”
我嚇得猛地回身,吳媽正端着那盆花出現在我身後。
“吳媽!!你不是,你不是!”我一步一步的向後退。
“我不是什麼?你是想說,我不是失蹤了麼?你不是已經詛咒我了麼,我怎麼還沒死對麼?”吳媽眼神犀利,步步緊逼。
“不是我詛咒的你!”我拼命搖頭。
“小姐,你害死了老爺,又害死了怕怕,我今天就要替他們報仇。”說着吳媽將花盆放下,慢慢的從身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
我嚇得連連後退,執起自己手裡的棒球棒,閉着眼睛用力地揮舞。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吳媽大睜着雙眼,頭部大股大股的鮮血流淌出來!
我哆嗦的上前摸了摸吳媽的鼻子,已經沒有了呼吸,我驚慌的從屋裡逃了出來,迎面正撞上了剛買完菜回來的思源。
“小姐,你怎麼了?”思源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問。
“我,我,我殺人了!”
思源一驚,將手裡的菜仍在了地上。
“小姐,你瘋了麼?你殺誰了?”思源輕撫着我顫抖的肩膀。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把吳媽殺了!”說完我淚如泉涌。
“吳媽,怎麼可能!”思源朝屋內望了望。
“這是怎麼了?”張太太正打完麻將回來。
我已經渾身哆嗦的無法說話。
“太太,小姐說她殺了吳媽!”
“殺了吳媽!怎麼會?!”張太太面露驚色。
“吳媽人呢?”張太太朝四周看了看。
我用手朝屋裡一指。
張太太半信半疑的走進了屋子,但很快又走了出來。
“詩語呀,你到底是怎麼了?屋裡什麼人也沒有!”
“怎麼會?!”我忽的起身衝進了屋子。
果然屋裡什麼也沒有,甚至連一滴血也沒有。吳媽的房門還是緊閉着,我又衝過去推開吳媽的房門,裡面乾乾淨淨,那盆花還安靜的擺放在窗臺上。
我搖了搖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纔的一幕幕就像電影一樣又在我
的眼前過了一遍。
“是真的,我確信那不是幻覺,是剛剛,真真切切發生在這屋子裡的。”我額頭冒出了層層的虛汗,只覺得渾身哆嗦的厲害。
張太太看我的樣子,忙撥通了賀庭的手機,賀庭很快趕了回來。
“詩語,你沒事吧!”賀庭用手摸了摸我的頭!
“詩語一定是又犯病了!”張太太嘆氣。
“難道我真的有病!我變成了詩語的樣子,連同她的妄想症也一同繼承了?!”我實在想不通也搞不明白。
回想我來到張家的奇怪經歷。
“難道都是幻覺麼?”我在心裡問自己。
“詩語,別怕有我在!”賀庭抱住我的肩膀,心疼的說。
看我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賀庭攙着我回了房間,輕輕地幫我蓋上了被子。
“詩語,我知道你心裡還在自責,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忘了吧!放過自己!”賀庭輕柔的摸着我的腦袋。
我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不想說話。
“休息一會吧,一切都會好的!哥哥會保護你一輩子!”賀庭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房間。
我還在剛纔的驚嚇中沒有緩過神來。
“對了,月月還在等我!”我忽然想起。
趕緊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關機!”我手心開始冒汗。
想着月月要和我說的秘密,還有讓我馬上離開張家的話,我汗毛直立。
我掀開被子,跑下了樓。
“不行,我必須馬上去找月月!”
“詩語,你這又怎麼了?”張太太看我匆忙跑下樓忙喊道。
“詩語!”賀庭在門口一把拉住我。
“放開我,我要出去!”我聲嘶力竭。
“詩語,我求你了!你到底怎麼了?好好回去躺着好麼?”賀庭近乎哀求。
“你放開!”我回頭冷冷的威脅。
“詩語,你!”賀庭搖了搖頭。
“好,你去吧••••”賀庭向後退了幾步,眼裡滿是懊喪。
“賀庭,你怎麼能讓詩語一個人•••”張太太焦急的看着賀庭。
賀庭只是搖了搖手。
“讓她去吧!”賀庭慢慢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我驅車來到了蒙頓路56號,這是一個住宅公寓,我停好車,朝周圍來回的望了望,沒有月月的身影,我焦急的跺着腳。
月月的手機始終關機。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心裡煩亂如麻。
“對,去月月的單位找她!”
我開着車來到了月月的單位,迎面從屋內走出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月月經常在一起的男民警,我迎了上去。
“你好!”我打了招呼。
“哦,你不是張小姐麼?你怎麼來這兒了?有事兒麼?”
“我想找月月。”
“月月?月月今天來所裡請了年假休息了!”
“您知道她去哪了麼?”
“這我可不知道!你打她手機呀!”
“她手機關機了!”
“關機?怎麼會呢,是不是沒電了!你過一會兒再打過去看看。”
“哦,謝謝你。”我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毫無所獲。
我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開着車。
“回張家?!不要!可是,月月到底去了哪裡了?會不會出事!”
“應該不會,沒有人知道月月發現了畫本秘密的事情呀!就連我月月也還沒來得及告訴。”我轉念。
想了想,我決定去臨江找凱帝,現在只有他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臨江離濱江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很快我就找到了凱迪下榻的酒店,凱帝知道我來很是高興,特意安排阿秋在酒店等我。
“張小姐,您先上樓等會兒,凱帝拍完戲很快就回來。”阿秋看我從車上下來,忙迎了出來。
“我不想上樓,能不能帶我去片場看看?”我看着阿秋,他依然帽檐壓得很低,讓人很難看清他的臉。
“這••”阿秋考慮了一下。
“好吧,坐我的車走吧!”阿秋拉開車門。
我坐上阿秋的車。
“多美的地方!”望着車窗外的油菜花田,我緊繃的神經稍稍舒展。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院落前停靠。
我拉開車門走了下去,這個院子可真漂亮。
精雕細琢的門廊,透着光亮的琉璃瓦頂,一進門,一個長長的迴廊,迴廊兩側的柱子上無不雕琢着各色鮮豔的花朵。忽然,在一個柱子上我看到了一朵花,像極了吳媽窗臺上擺着的那盆花,那明豔的紫色花瓣,那誘人的金色觸角•••。
“詩語!”凱帝從迴廊另一側跑了過來。
我回神,忍不住撲哧一樂。
凱帝身着民國年間的長袍,原本不安分的頭髮也被規規矩矩的,梳的油光鋥亮。
“我很搞笑麼?你不覺得我這麼打扮,更加能顯示出我天生麗質的貴族氣質麼!”凱帝一隻手撩起長袍,彎下腰,另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輕輕地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凱帝緊緊的握住。
“走,帶你參觀一下本少爺的豪宅。”
一路追着凱帝而來的莎莉,看到我後慢慢的放慢了腳步。
“喲,張大小姐這是來探班呀!”莎莉扭動着腰肢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怎麼,不可以麼?”我故意挑釁。
“凱帝,你得注意影響,這萬一被狗仔拍到,明天的頭條可就不愁沒料了!”莎莉無視我的挑釁將視線轉移到凱帝身上。
“拍到就排到,正好我也打算對外公佈戀情呢!”
“你說什麼?凱帝,你不要忘了她腦子有問題!!”莎莉毫不避諱的用手指了指腦袋。
“她有沒有問題我自己清楚!”
凱帝不理會莎莉,領着我從她的身旁徑直走過,留下一臉憤怒的莎莉。
可莎莉的話卻始終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腦袋裡有問題?難道詩語真的有妄想症!”
“怎麼了詩語,不高興了?”凱帝看我悶不做聲,問道。
“沒有,就是想問問,你也認爲我有妄想症麼?”我瞪着無辜的眼睛惶恐的看着凱帝。
凱帝輕輕地抱住我,溫柔的吻了吻我的額頭。
“詩語,我相信你,你所有看到的聽到的我都信!”凱帝溫柔的在我耳邊低語。
角落裡,莎莉拿出手機,撥通了李道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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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