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風醒來。
他先是慌張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然後舒了一口氣,旋即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又回到了筱竹“復原”自己的屋子裡,那兩個筱竹留給自己的“幫手”沉默的站在門邊。
肖成風拍拍腦袋,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眼睛瞪圓了,嘴巴大咧着,叫道:“你們,你們倆!我女兒呢?我的寶貝女兒呢?”
兩個“幫手”面無表情的回答道:“被人抓走了。”
“啊!”肖成風雙手抓着頭髮,眼珠子似要瞪出來一樣,叫道:“我女兒不見了!不見了!筱竹!筱竹叫我抓住她!她不見了!”
兩個風衣男子如同雕塑一般,道:“已經派人去找了。”
肖成風似是沒有聽見一般,他的頭髮被他硬生生的一把一把的撤掉。
“不見了!不見了!不見了……”
兩個風衣男子,其中一個說道:“還有一個人沒有被救走。”
“對!”肖成風猛地停下了撕扯,咧開嘴笑了起來。
“還有一個!”
白逐浪在另一個房間,他早就醒了過來,但此時他被一副手銬拷在了地上。
這個手銬有些古怪,因爲白逐浪現在一點靈能也使用不出來,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的虛弱。
其實壓制靈能的東西一直都存在,比武臺上就大規模的使用這種裝置。
很多競技類節目,或者網絡直播,比賽等等都會用“公平對戰”作爲噱頭。
當然無限制競技也有很多,但容易造成一家獨大的局面,導致比賽失去了節目效果。
說回白逐浪。
他現在還不知道肖曉筱怎麼樣,所以他的心裡非常焦急。
“砰!”
門被踹開。
肖成風咧着嘴進來了,他猛地靠近白逐浪,讓白逐浪不由得向後靠。
“我女兒被誰搶走的?是誰?是誰!”
“肖曉筱被救走了!”白逐浪得到了一個關鍵信息,這讓他稍微放下了心。
“好麻煩……”白逐浪直到現在只能靠自己了,就算再怕麻煩也要動腦子。
救了肖曉筱但是沒救他,就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來的人實力有限,只能出其不意的先救走一個再說,二是那個人也想得到肖曉筱,而自己對他來說沒有用。
第一種可能的話白逐浪想不到是誰。
“難道是李墨墨?”白逐浪想到,然後馬上又否定了自己。
因爲李墨墨作爲天啓市來的精英,她可不像肖曉筱這樣腦子一熱就去做事。
如果是她來救人,那白逐浪肯定也會獲救。
白逐浪根本沒往老師那方面想。
開玩笑,畢麗比莉特殊學校的老師如果知道有人敢這麼對待自己學校的學生,而且還是一班的學生,那肯定出動的就不是一般的老師了,屆時隔壁鎮的所有黑惡勢力估計都要給個面子。
一般來說,只有學生瞞着學校,因爲各種理由選擇不說,獨自遭罪的。
沒有說學生說了,結果老師不重視的。
當然,根據真實與否與重要程度學校都有相關的處理方案。
畢麗比莉特殊學校是名校,是培養強者的學校,各種保護細節都會做到。
曾經最出名的一件事就是畢麗比莉特殊學校建校一百週年的時候,在週年慶典上,一位一年級十五班的學生被一個小國的組織給暗殺了,那個殺手在學校埋伏了十年之久,就是爲了在一百週年殺一殺畢麗比莉特殊學校的銳氣。
結果當時畢麗比莉特殊學校校長帶着五位副校長直接飛到了那個國家,那個組織以及但凡和那個組織有點關係不論什麼人甚至寵物也好,全部殺掉。
直接重組了那個國家的上層結構。
解除了那個國家所有的武裝力量。
其反應之快,速度之迅速,讓世界各個國家和組織都不寒而慄。
當時還有一些不怕死的組織譴責畢麗比莉特殊學校的“暴力,野蠻,遠離文明”。
那些組織基本都在發表完譴責後,被畢麗比莉特殊學校的老師找上門好好的“辯論”了一番,接着有些組織發表道歉,有些組織宣佈解散,還有一些組織悄無聲息的失蹤了。
那件事讓世界記了很長時間。
當然,這違背了一些強者之間不成文的規則,所以當時的校長也是和其它比較強大的組織和學校會談了一波,自罰三杯了事。
此話暫且不表,肖成風見白逐浪一直不說話,雙眼圓瞪,暴怒無比,他舉起拳頭朝白逐浪的腿打去。
“我讓你做個殘廢!殘廢!”
“咔!”
白逐浪現在被拷在地上,根本躲不掉這一拳,肖成風打在白逐浪的膝蓋上,卻是自己的手發出了清脆的骨折聲。
這個手銬鎖住的只是靈能,他白逐浪的骨頭該是十五級的硬度它就是十五級的硬度,沒有變。
倒是肖成風雖然甦醒了,但不過只是一級而已。
肖成風看着自己耷拉下去的手,發出了哭不哭笑不笑的聲音,刺耳無比。
白逐浪覺得自己沒被肖成風打疼,倒是被他的這聲音給搞得頭腦混亂。
“叫什麼叫!”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肖成風聽到這聲音忽然也不叫了,也沒有管自己的手骨折了,他站起身來,表情緊張,雙眼放光,整個人的氣質彷彿來了一個大轉變。
“筱竹,老婆,老婆回來了!”
說罷,他還用好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出門迎了上去。
邊走還邊叫道:“老婆!筱竹,竹竹,竹兒,寶貝~你回來了?”
筱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在凌晨接到煮熟的鴨子飛了的消息誰都會不爽,但是礙於智野先生的存在,不能讓智野先生知道他們十拿九穩的事出現了意外,她就只能穩住沒有走。
還好這些人又抓到一個,她來這邊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從這人身上問出一些什麼,吳森被她打發出去找肖曉筱了。
結果在門外就聽到肖成風在那裡亂叫。
接着推開門就看到肖成風喊着自己朝自己走過來,他的右手好像斷掉了。
“廢物”
筱竹都懶得看肖成風,直接伸起一腳,她的腳上穿着紅色的尖頭高跟鞋,她一腳踢到了肖成風的下身。
肖成風發出一聲怪異的慘叫,飛到了牆邊,雙眼泛白捂着下身夾着雙腿在那裡不自然的抽搐。
腥臭的黃色液體從他的身下滲出,弄髒了白色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