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段家大院,如同被雷電洗禮了一遍般,滿地的焦土瓦礫,樹木倒地,房屋坍塌,周圍百米,寸草不生。
煙塵逐漸散去,方纔還耀武揚威的嶺南真人,這會兒已是不見蹤跡,只留下了龍淵劍的碎片,以及一塊如同枯木般被電得漆黑的東西。
“這是……一條手臂?”
徐帆定睛一看,勉強能夠看出,這塊枯木,似乎是嶺南真人一條手臂的模樣。
方纔,徐帆看到嶺南真人無比不堪,本以爲嶺南真人必死無疑,心中擔心將場面搞得太大,萬一連累了屋子裡的那個女人,終歸不是件好事。所以,徐帆在雷電降臨的瞬間,收回了部分內力,削減了幾分雷電的威力,可徐帆沒想到,嶺南真人竟然如此果敢,直接便是拋棄了自己視若性命的龍淵劍,爲自己爭取到了一絲的時間,拼命逃脫而
去。
點點鮮血,早已被雷電抹去,而且嶺南真人之前早已被通緝,一身逃跑本領頗爲了得,此刻嶺南真人的行蹤,已經無法再追蹤。
不過,嶺南真人的滋味也不好受,除了付出一條手臂的代價外,自己也是受了極重的傷勢。
“嗯……”
房間內,一道若隱若無的喘息聲傳來,讓想要繼續追擊嶺南真人的徐帆停下了腳步。
徐帆並非正人君子,以降妖除魔爲己任,遇到了,徐帆可以毫不留情的將其抹殺,可如今嶺南真人已經逃跑,不知所蹤,徐帆還有自己的事要做,自然是不可能從港島滿世界的追殺一個嶺南真人。
收起金雷劍,徐帆一腳將房門踹開,望着牀上幾乎已是將全身衣服脫光的女人,一陣頭大。
嶺南真人似乎早已餵了這女子什麼藥物,方纔打鬥聲如此激烈,場面更是萬雷奔騰,這女人竟是絲毫沒有感覺,只是自顧自的躺在牀上,不斷的喘息着,將自己身上殘存的衣物盡數褪去。倘若是在平時,一個身材長相頗爲完美的女人在徐帆面前表演,徐帆自然樂意享受,可現在,雷聲早已將整個港島的人所吸引,恐怕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將這裡封鎖包圍,徐帆自是沒有什麼心情去
欣賞女人的身體。
而且,方纔徐帆差點便是在這上面着了嶺南真人的道,如今竟是一點其他的想法也沒有了。
徐帆脫下外套,罩在這女人的身上,一手拖着女子的背,一手穿過女子的腿彎,將其抱起,朝着段家外走去。
然而,讓徐帆沒有想到的是,懷中女人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彷彿聞到魚味的貓一般,雙臂更是緊緊的環着徐帆,壓得徐帆直喘不過氣來。
即便是意志力無比堅定的徐帆,這會兒也是險些把持不住,原本放在女子背面與腿彎的手,不自覺的便是遊動了起來。
原本,徐帆還無比的心虛,動作無比的謹慎,可女子不斷髮出的帶有強烈節奏感的聲音,則是如同一陣強心劑一般,不斷的鼓舞着徐帆做出進一步的行動。
“嗚嗚嗚!”
鋪天蓋地的警鈴聲,終於是將徐帆給驚醒。
砰!
徐帆沒有絲毫猶豫,一個手刀,乾淨利落的將懷中不斷掙扎着的女人給打暈了過去。
對於方纔的行爲,徐帆沒有半點的愧疚,要怪,只能怪這個女人太過具有魅惑力。
一個妖精一般的年輕貌美女子,全身大半**,口中不斷嬌喘,如同八爪魚一般壓在徐帆的身上,倘若換一個男人,恐怕早已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徐帆將暈過去的女人丟在了車上,駕着車直奔夢露大酒店而去。
“嗚嗚嗚!”
徐帆剛剛駕駛着車子離開段家,大批警車便是風馳電掣一般趕來,一位位武裝到了牙齒的警察,手持重兵,如臨大敵,一步步的朝着段家走去。
而頭頂,更是有着一架架直升機不斷的盤旋着,只要下方有絲毫的異動,便能全面火力覆蓋,將敵人打成篩子!
走入段家,一位位武裝到牙齒的警察,這會兒望着一片焦土的段家,表情彷彿石化了一般。
頭頂的幾駕直升機,更是一個趔趄,險些造成空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段家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
二十一世紀,無神論早已凌駕於各種鬼神怪談之上,就算一個三歲的小孩,也清楚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存在什麼鬼怪神仙。
可面前的這一幕,卻是如同天方夜譚一般,直接呈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一片焦土,滿地枯枝瓦礫,所有的土地盡數化爲黑色,寸草不生……
“難道……這裡曾經有一位神仙在渡劫?”
一位警察戰戰兢兢,不由自主的開口說道。
“胡說!二十一世紀!哪裡存在什麼神仙?”這位警察剛剛說出口,便是被身邊的上司怒目而視。
“這分明是有人壞事做盡,遭到了天譴!”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點頭,一臉的信服。
比之什麼神仙渡劫,顯然這種說法要來的更加可靠,古代董卓壞事做盡,死時便是被天雷懲罰,屍體被劈成飛灰!
“你們看!這裡好像有一條……手臂!?”
一位眼尖的警員指着嶺南真人丟下的那條早已漆黑如同焦木的手臂,大聲叫着。
所有警員望着嶺南真人的手臂,無不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和平年代,誰會見過這種場面?不過,所有人卻是對嶺南真人沒有半分的同情。
“這段時間,港島出了不少性質惡劣的案件,我有預感,這條手臂的主人,極有可能這些案件的罪魁禍首!早已灰飛煙滅了!”
一羣警察唏噓着,將整個段家封鎖,更是將嶺南真人的手臂遞交給了研究院。
最終,港島官方對外宣稱,段家地下出現神秘磁場,再加上段家沒有采取避雷措施,所以才導致了這等慘案,所幸沒有任何人員傷亡,乃是虛驚一場。然而,流浪在外的段家衆人,在看到這條消息後,則是紛紛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