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徐帆是不準備反抗的,畢竟這裡是醫院,不光人多,還有監控,如果自己現在反抗的話,那麼迎接自己的,可就是襲警了!
“沒事的,素娥,秋雅,你們就安心在這看着王大娘,我去玩玩就回來。”
徐帆倒是心寬,看着一臉擔憂的邱素娥和許秋雅安慰到。
“哼!警察局是你說去就去,說走就走的麼?走!”
爲首那個警察見徐帆這麼淡定,心底也是一陣不爽,要知道這人可是公安廳長兒子下令隨時關注,一有異動就馬上抓捕的,他還想走得掉?
“別動手動腳的啊,不然到時候你求我我都不出去!”
徐帆倒是無所謂,慢悠悠的走了。
不過,雖然江龍已經仔細調查過了徐帆的背景,不過他可不知道,徐帆和夏煙雨之間的關係。
而這,也是徐帆之所以如此淡定的資本,因爲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之前替夏氏做的那份藥方可不是給他們拿去賣的,而是軍方特供!這說明了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此時,夏煙雨正坐在辦公室內整理着文件,自己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夏煙雨皺了皺眉,她並不喜歡別人在自己認真工作的時候打擾到自己。
不過在看到來電顯示後,夏煙雨還是立即接了起來。
“喂,夏總,最新線報,徐帆十分鐘前被省公安廳的人抓走了,罪名是無證行醫,下令人的公安廳長的公子江龍,具體是這樣的”
聽着電話那頭的話,夏煙雨本來皺着的眉,漸漸舒展,隨後甚至直接笑了起來。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隨時關注,只要有關於徐帆的任何負面消息立馬給我說。”
“是!”
掛了電話,夏煙雨笑着搖了搖頭,如果說徐帆是真的犯了什麼罪的話,那麼自己確實不好把他撈出來,可是現在是因爲一場成功的手術被控無證行醫,而且下令人還是公安廳長的公子,以她的閱歷已經大致的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原因,所以她纔會笑,因爲這個事情她能很輕鬆的處理,而且還可以讓徐帆欠上自己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爲呢。
緊接着,她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喂?夏總?你打我電話有何貴幹?”
電話那頭,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吳團長,上次我們夏氏提供給你們的療傷藥效果還不錯吧?”
夏煙雨倒是不急不緩。
“嘿嘿,這個沒的說,很多做任務的兄弟都在誇呢,我也正想跟你說這個事,你們可得給我們加大提供啊,還有就是最好多多研究這方面的藥,我們需求量很大的!”
“這個啊加大量倒是沒問題,不過再研究的話,恐怕”
夏煙雨故意把話說到一半,這可把吳明的好奇心給勾上來了。
“怎麼了夏總?有什麼難題你們儘管說,我們能支持的絕對支持!”
聽見吳明的話,夏煙雨輕笑了一下,不過還是故作爲難的說到:“吳團長啊,困難倒是沒困難,我們夏氏的實力你們也清楚,關鍵是我們的首席藥劑師被人抓走了,這還怎麼研究嘛?”
“什麼?誰敢動我們的藥劑師?”
聽見這句話夏煙雨差點笑出了聲,這徐帆這會可就成了吳明他們的藥劑師了。
“哎,就是公安廳長的兒子唄,把我們首席藥劑師以無證行醫的罪名抓走了。”
“我!”
吳明直接爆了句粗口,他可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但是在他看來首席藥劑師被以無證行醫抓走了,這不是荒唐嘛,再說了,就算真的無證他也要把人撈出來。
“夏總,麻煩你把他的資料發過來,我準備去撈人。”
“好,那就麻煩吳團長你了。”
掛了電話,夏煙雨直接把徐帆的資料和現在被關在哪裡全都一股腦發了過去。
當然,吳明也不是愣頭青,他知道他一個團長可剛不過公安廳長,所以先打電話跟他那司令老爹通下風。
“胡鬧!你還給我打電話?直接去撈人啊!”
吳明的父親性格顯然比他強勢不少,直接劈頭蓋臉一頓罵,不過這也側面證明了他老爹是同意這件事的了。
有了這個尚方寶劍,吳明也不再磨蹭,直接帶着一隊全服武裝的戰士朝着公安廳出發了。
公安廳,審訊室。
“說吧,你爲什麼要無證行醫?目的何在?”
一個警察看着吊兒郎當坐着的徐帆問到。
“無證行醫?我什麼時候無證行醫了?”
徐帆一臉驚訝的問到。
只見那個警察臉一黑,朝着一旁那個身材雄壯的警察使了個眼神。
那警察直接走到了徐帆面前,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不過被徐帆一個低身躲了過去。
“小子!你最好識相點!”
自己的一巴掌被躲,讓這個警察感覺很沒面子直接朝着徐帆吼道。
此時,正在監控室的三個紈絝看着監控,一個個都是一臉笑意。
江龍最爲得意,笑呵呵的說到:“嘿嘿,他的關係最多也就到縣城了,老子讓人直接把他帶到公安廳來審訊,我看誰敢來要人!哈哈哈”
徐帆一臉淡定,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識相?我識什麼相?”
“你特麼的!”
那個警察又一巴掌,再次被徐帆躲了過去。
徐帆這一躲,直接讓這警察火氣漲到了最大:“老子打死你!”
正在這時,一輛軍用皮卡直接橫停在了公安廳門口,吳明直接帶着一隊全副武裝的戰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站住!來公安廳幹嘛?有沒有交接文件?”公安廳門口一個警察擡頭喊到。
“老子來要人!”吳明才懶得理會這個人,“我是東海軍區團長吳明!”
可惜這個警察不太懂事,直接攔在了吳明面前:“非公安廳人員出入要提供證明!”
“要證明是吧?!”吳明一擡手,直接五六把制式步槍指上了這警察的腦袋。
這警察也是剛調來公安廳,剛想裝一下比,結果就碰上了硬茬,直接腿一軟坐到了地上,看着吳明他們進去的背影,他哭着聲說道:“這些人,都什麼背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