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扶風,二月春風似剪刀,帶走寒冬的氣息,迎來了生命中夢幻的時刻。春者,自古以來,便是詞彙頗多。有叫春,此名字,寓意深刻……恩,含義深刻啊含義深刻!有救命,恩,似乎這酒蠻有名的。至於是因爲酒好喝有名,還是因爲這個名字夠經典有名,就不得而知。當然了,這些話,就有些跑題了,而且跑得特遠。
之所以本章開頭如此嘮叨的詳解說這倒黴催的春天,概因爲本文的主角,也就是葉知秋這蠢驢,現在就處在了一個外面春天,裡邊也是春天的時候。
很大的一張牀,也不知是不是葉知秋早就料到了今天會出現這個場景,因此當初買的時候就買了一張超大的牀。此時此刻,這一張大到了不可思議地步的牀上面,有着兩個小女孩,更明白的說是兩個小蘿莉。
這一刻,一個小蘿莉小臉通紅的抱着一個枕頭,壓在自己正微微顫抖的小腿上。卻是因爲破身沒多久,這兩條小腿中間位置,到現在還疼着。
另外一個小蘿莉,則穿着半透明的紗裙,可以朦朧的看到裡邊的全部那種。這一個小蘿莉,趴在牀上,在面前放了本書,邊啃着蘋果邊看着書。只見得這書有一個極其霸氣的名字,卻是“御夫法則之第一法則”。
這兩個小蘿莉,前面一個這麼害羞的,自然是蕭仙,而能夠這麼不靠譜的自然是葉清舞這個不太乖的小蘿莉。
至於在牀的一邊那沙發上的,自然是瞧翹着二郎腿的葉知秋。此時此刻,葉知秋很無奈的左看看右看看,看了一眼小蘿莉,又看了一眼另外那個嬌羞中的小蘿莉,蕭仙。隨即,無奈的唉聲嘆氣了下,只好翻着白眼,拿着一本書,自顧自的唸了起來:“三從四得之三從,老婆的話要聽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外出要隨從。三從四得之四得,老婆罵時要忍得,老婆逛街要等得,老婆購物要捨得,老婆牀頭要跪得。三從四得之三從,老婆的話要聽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外出要隨從。三從四得之四得,老婆罵時要忍得,老婆逛街要等得,老婆購物要捨得,老婆牀頭要跪得……”如此一百遍,足足數個小時後,葉知秋才翻着白眼看向了小蘿莉。
“清舞,哥哥我念好了。”葉知秋兩眼直瞪着在那邊掩嘴偷笑的小蘿莉。
“咦?哥哥念好了嗎?真快呢?清舞可要哥哥念一百遍哦!一百遍啊一百遍,一百遍啊一百遍……”小蘿莉裝腔作勢的嘀咕起來,一個勁的直碎碎念。
葉知秋咬牙切齒的看着小蘿莉,只覺得自己的牙齒是從牙齦道牙質,都是無比的癢癢,恨不得將這個還在偷笑的小蘿莉按倒在牀上,好好的打一頓小翹臀。
“好吧,哥哥念好了呀,那麼再念這個好了。”小蘿莉偷笑着丟過來一本古書,竟然是線狀的,看其樣子,似乎還是古時候的手抄書籍。
葉知秋接過了書籍,頓時愕然,嘴角抽了抽,葉知秋沒好氣的瞪着小蘿莉問道:“你真的要我念?”嘴裡問着,葉知秋兩眼卻是直盯着這本書,翻開一看,裡邊的竟然是三從四德,不過古意的三從四德,而不是現代女性提出的三從四得。旋即,葉知秋也不管小蘿莉,自顧自的念起來:“婦人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婦人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如此,葉知秋自顧自的唸了一百遍,差點累的喘不過氣來。
待唸完,葉知秋卻是驚愕的看着兩個正瞪着可愛大眼看他的小蘿莉,不由的愕然道:“我臉上難道有花嗎?怎麼你們都盯着我看?”說罷,葉知秋自顧自的摸起來臉,卻是光華一遍,沒啥奇怪之處。拿起了鏡子一看,也沒找到可看之處。
“嘻嘻……”小蘿莉卻是掩嘴偷笑起來,邊笑還似乎是爲了怕別人不知道她在笑一樣,在牀上竟然誇張的邊笑邊打滾起來。
葉知秋瞪了小蘿莉一眼,旋即看向了蕭仙,“仙兒,你最乖,來來來,告訴哥哥我,恩,你們在看着哥哥我什麼?”葉知秋邊說着邊起身,到了牀邊上,就將蕭仙抱在了自己懷裡。
被葉知秋抱在懷裡,蕭仙那可愛的小臉頓時紅透了,染起了層層紅暈一般,聲若蚊吶道:“是姐姐沒讓哥哥念一百遍啊一百遍,哥哥自己就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葉知秋嘴角抽了抽,看着懷中的蕭仙,不由的愕然,你能別說一百遍啊一白遍嗎?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個一百遍啊一百遍的深刻含義一樣。心中雖然這麼碎碎唸的,葉知秋卻不會說出來,蕭仙這個小蘿莉,現在這個年紀似乎是很容易哭的樣子。之前葉知秋因爲開玩笑過甚,就把這個小蘿莉給惹哭了。好說歹說,好不容易纔不讓這個小蘿莉繼續哭的。當然了,主勸的自然是葉清舞這個小蘿莉,說動小蘿莉,葉知秋自然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至於代價嘛,自然是這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過明白了緣由,葉知秋卻只能瞪眼看着小蘿莉,還不是被這個小蘿莉惹得,害的自己條件反射的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的。
見到葉知秋看來,小蘿莉一下子猜到了葉知秋的心思,立即沒好氣的回道:“這可不是清舞讓哥哥念一百遍啊一百遍的,是哥哥自己非要念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哥哥這麼主動,清舞自然是不好意思打擾哥哥念這個一百遍啊一百遍的,所以清舞就讓哥哥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哥哥唸了這個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可不許說是清舞讓哥哥念一百遍啊一百遍的。”小蘿莉繞口令一般,無限的重複着一百遍啊一百遍這幾個字,聽得葉知秋好一陣愕然。
葉知秋不傻,自然是聽得出小蘿莉正在調侃他,也不然也不用把這個一百遍啊一百遍的,無限的掛在嘴邊一個勁的重複着嘀咕。旋即,葉知秋看着正在大口喘氣的小蘿莉,很無奈的道:“看你喘氣喘的,活該。”
“哼,清舞不理哥哥了,哥哥一邊去,小仙兒,你也別理這個色狼哥哥。”小蘿莉瞪了葉知秋一眼,立即快跑着從葉知秋手中奪走了蕭仙,然後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通。陡然之間,蕭仙竟然變得和小蘿莉同仇敵態起來,看的葉知秋驚愕不已。
“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嗎?”葉知秋嘴角抽了抽,翻着白眼道。
“哼!”然而回應葉知秋的卻是兩個小蘿莉異口同聲的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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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奧!葉知秋覺得這個必須該自己重振夫綱,不然還不知道這兩個小蘿莉打算怎麼整治他呢。旋即葉知秋取出了一本古書,大聲唸了起來:“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哥哥,你在念什麼玩意兒?”小蘿莉翻着俏生生的白眼道。
葉知秋卻是不理睬在,自顧自的念着:“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過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賢者過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飲食也,鮮能知味也。’”
“小姐姐,哥哥在做什麼?”蕭仙好奇了瞪大了可愛的杏目,看着可愛的樣子,似乎在看什麼珍惜的國家保護級別動物一般。
小蘿莉摸了摸光潔的白嫩小下巴,然後沉吟般說道:“估計是哥哥每個月都來的那麼幾天到了,小仙兒,我們先走吧,讓哥哥一個人在這裡發神經,免得待會兒嚇壞了哥哥就不好了,順帶的我們還可以打電話。”說罷,小蘿莉牽着蕭仙的小手便要走。
葉知秋頓時大怒,但卻礙於蕭仙在場,不好表現出來,怕有嚇哭了這個小蘿莉,只好加大了嗓音:“君子之道,費而隱。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婦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猶有所憾。故君子語大,天下莫能載焉;語小,天下莫能破焉。詩云:‘鳶飛戾天,魚躍於淵。’言其上下察也。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
然而,小蘿莉和蕭仙卻是杏目皆瞪着葉知秋,然後小臉一起一扭,轉了過來,擡起了兩隻白嫩的小手,豎起了那一根中指,青稚的小聲音隨之響起:“神經病!”這一聲卻是小蘿莉的。緊接着,便是有樣學樣的蕭仙,“神經病!”
葉知秋頓時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