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更新好有湊字數的嫌疑的說,哥哥,你怎麼看?”只穿着睡衣的小蘿莉,望着天空的濛濛細雨,忽然間問道。
坐在沙發上打遊戲的葉知秋一愣,旋即看了過來,“我還元芳,你怎麼看呢!”嘀咕了一聲,葉知秋眼看着小蘿莉面色不善,趕緊轉移起小蘿莉的注意力,“恩,啥,最近的更新啊!這倒是,我仔細想想,漫思輕語最近把我寫的跟一個傻逼似的。至於清舞嘛,寫的更是具有極度的暴力傾向,而且還很愛吃醋,嘖嘖……雖然說得是實話,但也不能全寫出來呀!”說到最後,葉知秋故作感慨般沉吟了句。
望着那天穹中的雨,葉知秋忽然之間便是詩意大發,“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吟誦着,葉知秋站了起來,伸手做了個擁抱大地的姿勢。
小蘿莉以手扶額,忍住了想踢這個混蛋一腳的衝動,杏目一瞪,沒好氣的道:“哥哥,你要是再詩意大發,估計就又要被人說是漫思輕語在湊字數了。”
“啊!”葉知秋驚呼一聲,旋即無所謂的繼續吟誦起來,“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這麼吟誦着,葉知秋心中一個勁的嘀咕:漫思輕語被人說就被人說,反正不是我被人說,至於這些嘛,總比小蘿莉動怒來得好。先轉移小蘿莉的注意力,先轉移……小漫語啊!小漫思啊!你就先受累的倒黴會兒,讀者罵兩句不會掉肉的,哈哈,就這麼定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與此同時,三夜三更的,正在電腦桌前拼命敲着鍵盤的某個傢伙突然間感覺到脊背上寒毛豎起,陣陣冷意在脊背的肌膚上肆意遊走。“這是怎麼回事?”低估了句,這個傢伙便繼續敲着鍵盤,再不碼字,可就沒時間睡覺了。
正如同衆聖存在之時駕馭的是衆聖的意念,而由於看我家妹妹怎麼這麼可愛這本書的人不少,一起唸叨之下,書中的兩位主角都是獲得了全部的記憶記憶靈智,開始算計起我家妹妹怎麼這麼可愛的作者漫思輕語了。
“哥哥,你就裝吧,別以爲清舞剛纔沒有聽到哥哥再說什麼。”小蘿莉嘀咕着,便是沒好氣的在葉知秋臀部上踢了一腳。
“啊哈啊哈,清舞啊,隨便踹人屁股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葉知秋在一個趔蹌後快速站穩,打着哈哈道。
“哼!哥哥你就沒有夢想什麼的嗎?”小蘿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
“你覺得到了哥哥這一個境界,還有些什麼夢想嗎?距離不朽本源只有半步之遙,我還可以有什麼人生追求嗎?再大的名利,我也擁有過。在好的生活,我也享受過。在尊貴的地位,也抵不過我一念輪轉。難道我需要去懾服黑幫,然後稱霸校園,再建立公司,然後展露神奇能力,成爲朝廷特殊能力者,當個官什麼的嗎?那也太無聊了,我已非人,這些是人需要的,我還需要嗎?”葉知秋頗爲感慨的說道:“我看開的是名利,我放下的是地位,我忘記的是生活,看樣子,我很有大能先賢的風範了。”說到最後,葉知秋自然不會忘記表彰一下自己。這樣的葉知秋,纔是真正的葉知秋。
小蘿莉聽得直翻白眼,懶就懶,還把自己說成這一個樣子,真是難爲他了。旋即,小蘿莉也懶得和葉知秋扯淡這個了,抽出了一本書,丟給葉知秋道:“哥哥,介紹下蘇軾吧!”
“介紹他幹嘛,清舞你一個意念跨越時空不久全知道了,說不定連他打飛機的事情都可以知道哦!”葉知秋捧着書,擠眉弄眼的說道。
小蘿莉嘴角抽了抽,兩隻小手搭在了一起,上下動了動,一副即將打人的樣子。
“別別,別別別,哥哥馬上就介紹。”葉知秋連連認輸,絕不和相差了一個境界的小蘿莉打。意念掃過書籍,旋即清了下嗓子,道:“公元一零三七年一月八日,蘇軾生於眉州眉山。蘇軾的父親蘇洵,即《三字經》裡提到的‘二十七,始發憤’的‘蘇老泉’。蘇洵發奮雖晚,但用功甚勤。蘇軾晚年曾回憶幼年隨父讀書的狀況,感覺自己深受其父影響。當然,假若沒有蘇洵的發奮讀書,也就不可能使蘇軾幼年接受良好的家教,更不能年未及冠即‘學通經史,屬文日數千言’,也更不可能有日後的文學成就。這就是你蘇伯伯的剛開始的經驗,據這裡說,這是極爲嚴謹才證明出來的,還有異議不?”
“繼續念。”小蘿莉卻只是翻了一個白眼,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氣的葉知秋嘴角連連抽啊抽,恨不得撲過去咬上幾口!
咦?咬?漫思輕語你寫咬幹嘛!雖然我比較喜歡把咬字拆開來倒是真的。葉知秋碎碎念起來,一個勁的腹黑正在碼字的漫思輕語。但聽到小蘿莉的要求後,葉知秋清了清嗓子,繼續念道:
“一零五六年(嘉祐元年),虛歲二十的蘇軾首次出川赴京,參加朝廷的科舉考試。翌年,他參加了禮部的考試,以一篇《刑賞忠厚之至論》獲得主考官歐陽修的賞識,卻因歐陽修誤認爲是自己的弟子曾鞏所作,爲了避嫌,使他只得第二。這孩子夠倒黴的,本來好好的,可以拿第一的,結果因爲歐陽修那傻貨的自戀情緒犯了,只拿了第二,二,二,二,這一個詞貌似還真挺適合他的。不過這混蛋二十歲,還虛歲,實際上才十九歲高中了,現在很多人二十四歲都沒有通過大學畢業考呢!次奧……活該倒黴,就是你天才惹的禍!”唸完,葉知秋又一次的評價起來,先前還是蘇伯伯,現在就成了倒黴孩子,這輩分掉的實在是太快了。並且因爲人家太天才了,葉知秋這傢伙還不忘記腹誹兩句話。
“哥哥,人家天才管你什麼呀?這麼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他當年的手下敗將呢!”小蘿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本想找點事情來打發下葉知秋,沒想到這傢伙還能說出這麼多一點都不搭邊的事情來。
老婆大人法令了,葉知秋自然是立即閉嘴,不過還是爲自己辯解了下:“嘿嘿,這不是爲廣大學子來幾句腹誹的話嘛!”說完,葉知秋便立即唸了起來:“一零六一年(嘉祐六年),蘇軾應中制科考試,即通常所謂的‘三年京察’,入第三等,爲‘百年第一’,授大理評事、籤書鳳翔府判官。後逢其父於汴京病故,丁憂扶喪歸裡。一零六九年(熙寧二年)服滿還朝,仍授本職。蘇軾的許多師友,包括當初賞識他的恩師歐陽修在內,因在新法的施行上與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見不合,被迫離京。朝野舊雨凋零,蘇軾眼中所見,已不是他二十歲時所見的 ‘平和世界’。”唸完了,葉知秋卻是閉嘴不語,不再發表任何意見了。
葉知秋不說話了,小蘿莉卻是驚訝了,“哥哥,你怎麼不評價了?”
葉知秋隨即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這才道:“這不是口渴了嗎?順帶的意念跨越萬古,找到了蘇軾這傢伙,前去看看他,並且和這傻貨交談了會兒。”
“結果如何?”小蘿莉一下子來了興趣,興奮的道。
“我沒見到他,被人的奴僕趕走了,然後我把他家房子燒了。”葉知秋尷尬的道。
小蘿莉露出了我就知道的神情,旋即無力的揮揮小手道:“繼續吧!哥哥。”
“蘇軾因在返京的途中見到新法對普通老百姓的損害,又因其政治思想保守,很不同意參知政事王安石的做法,認爲新法不能便民,便上書反對。這樣做的一個結果,便是像他的那些被迫離京的師友一樣,不容於朝廷。於是蘇軾自求外放,調任杭州通判。從此,蘇軾終其一生都對王安石等變法派存有某種誤解。”唸完了,葉知秋感慨道:“這就是絕世的傻貨啊!哎,不過誤會就是這麼產生的。清舞啊,你對哥哥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所以故意這麼整我。”說罷了,葉知秋可憐兮兮的看着小蘿莉。
小蘿莉頓時好氣又好笑,杏目一瞪:“繼續念!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真是的,洛裡囉嗦的!”
“是是是!我的老婆大人!”葉知秋無奈的應了聲,繼續念道:“蘇軾在杭州待了三年,任滿後,被調往密州(山東諸城)、徐州、湖州等地,任知州。政績顯赫,深得民心……咦?這傢伙不錯嘛!看不出來還是做官的料!嘖嘖,人不可貌相,雖然長得磕磣了點,但還有點用嘛!古人誠不我欺也!”
【ps:我寫的這麼爛,三流小說一本,到不,大家別訂閱了?我心裡也沒有點啥障礙和不安,繼續寫爛點寫完得了。】
【這本書已經不行了,我寫的很爛了,大家訂閱我於心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