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來幹什麼~”胡德端着裝着紅茶的杯子,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神色有些窘態的看着俾斯麥,因爲啊,胡德站在的狀態正是傳說中的C,CUP。
“奧斯卡在哪?”俾斯麥面對着老冤家胡德,毫不客氣。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養的貓。”胡德連連的喝茶,想掩飾自己的慌亂。
俾斯麥看着胡德的胸口,目光流轉,某個大小姐的胸怎麼可能是這個等級的,自己以前欺負大小姐的那次又不是沒看過。
“奧斯卡~奧斯卡~”
“喵~”胡德的胸口傳來一陣貓咪的叫聲。
胡德一下子慌了起來,其實作爲一個大姐姐平胸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僅平胸,而且身邊還有一羣發育良好,營養都集中在胸部的胸惡女人,被提督叫過塞貓,後來嘗試了一下,確實效果立竿見影,不過一開始奧斯卡還喜歡亂動,自己的“胸部”就到處亂跑,經過長久的不懈努力,奧斯卡現在多數時候已經能作爲一個安靜的貓胸了,平常一週兩次,撫平自己受傷的心靈,不過今天竟然被俾斯麥找了過來,還把奧斯卡堵在自己的胸口上,還被發現了。
“還不把奧斯卡還給我麼?”俾斯麥玩味的看着身前的胡德大小姐,俾斯麥吃定胡德這不是就像蘋果落下會掉到地上一樣簡單而淺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回去了。”胡德站了起來準備落荒而逃,卻被俾斯麥一下子抓住手腕。
“看來還是我自己來搜吧。”俾斯麥的手伸向胡德的胸口。
“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蛐蛐俾斯麥!”
“自己拿出來,還是我給你拿出來。”
“我我……我想起來了,奧斯卡在我的房間裡。”胡德扶着自己的眼睛,看向俾斯麥。
“這軟弱的眼神~哼!”俾斯麥心裡想到,卻放開了胡德的手腕。
“我和你一起去吧。”
聽見俾斯麥的話,胡德也是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賊貓有時候心竟然挺軟的。
Wωω◆Tтkā n◆¢ 〇 二人走在一起的情景被鎮守府的艦娘們看見了,嘖嘖稱奇,還這麼和平,沒有鬥嘴吵架,真的是讓人感到很奇怪。
“胡德,沒事吧。”女僕長走到胡德身邊問到,看了一眼俾斯麥,女僕長聲望很少和德艦發生衝突,但是身爲皇家海軍自然也不會放任胡德被俾斯麥欺負,遠遠的看見了,不放心的走了過來,問了一下具體的情況。
“沒事的,俾斯麥只是讓我幫她找奧斯卡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胡德捋了捋自己眼角的頭髮。
“奧斯卡?”女僕長心裡唸叨着,看着胡德的胸口,事情的原委已經大致的清楚了。
胡德看着自己的好友的目光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臉色有些發燙。
“嗯,那我先走了。”聲望看着胡德的窘態,自然是告別二人。
回房間的路上二人又碰見了白度。
白度看着二人在一起也是感到十分有趣,頓時來了興趣。
“哎哎,你們倆幹什麼呢?”白度跑了過,勾住俾斯麥的腰,俾斯麥被白度在胡德面前抱住似乎有些不太適應,是不想在胡德面前展示自己的弱勢的一面吧,不過俾斯麥和邊上的這個男人同牀共枕了這麼久,自然是知道白度的惡趣味,欺負艦娘,就像現在恐怕就是因爲胡德在邊上,自己的提督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抱住自己吧,畢竟平常秀恩愛這種事情,白度是不怎麼會去做的。
“我去找我的奧斯卡。”
“奧斯卡?”白度看了一下胡德鼓鼓脹脹的胸口。
“胡德你真的好凶啊~”白度走到胡德大小姐身邊,手搭在胡德的肩膀上。
自己的艦娘,白度都保持着很好的關係,即使還沒有達到發戒指的程度,平時勾肩搭背,偷襲一下臉頰,還是很正常的。
“那裡……麼?”胡德紅着臉推了推眼睛,心想又被提督發現了,好丟臉。
“我能摸一下麼?”
“好……好,嗯~提督你說什麼?呀!”胡德迷糊的答應了白度,剛想問什麼摸什麼東西結果白度的手已經落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好軟,好軟~”
白度想起了,當提督向艦娘提出抹胸的請求,紅茶醬就會掏出一隻貓給你,“提督,隨便摸。”
所以胡德的貓胸,摸一摸還是沒問題的。
胡德感覺自己的臉滾燙的厲害,彷彿彈藥庫快要爆炸了一樣。
調戲了胡德,三人走進胡德的房間。
胡德鑽進了自己的臥室,白度和俾斯麥坐在客廳和沙發上。
“其實看你和胡德的關係也挺好的。”
“一般……”
“口嫌體正直?”
俾斯麥側過臉瞪了白度一眼。
不一會胡德從臥室裡出來,手裡抱着奧斯卡,胸口也一下子縮水了下來。
白度伸手接過胡德手裡的奧斯卡,抱到面前,蹭了一下它的毛茸茸的臉。
“一股紅茶味~”白度壞笑着說到,胡德的臉被臊的通紅。
“提提督,要喝茶麼?”胡德站起來跑到一邊給白度泡茶,也想躲避一下這尷尬的場景。
白度摸着奧斯卡柔順的毛皮,舉着奧斯卡放在俾斯麥肩膀上,奧斯卡發出呼嚕嚕的聲音用腦袋蹭着俾斯麥的臉。
“奧斯卡好像挺喜歡胡德的。”
“奧斯卡它很聰明,誰都喜歡的。”俾斯麥伸出手指撓着奧斯卡的下巴。
“奧斯卡是波斯貓吧?”白度想了想說到。
“是啊,怎麼了?”
“波斯貓喜歡胡德,嗯~有趣有趣,”
“提督,你想什麼呢!”俾斯麥在白度肩頭一拍。
“賊貓!爲什麼打提督!”有着白度坐在邊上,胡德也硬氣了許多,將紅茶放在桌子上。
“沒什麼,我就是說俾斯麥喜歡胡德,她就打我。”
“怎麼可能!”胡德瞪着俾斯麥。
“蛐蛐俾斯麥~”
“哎哎哎,百合無限好,可惜生不了,就算生不了,百合還是好~”白度笑着說到。
俾斯麥不爽的看了看白度,又看了看胡德,端起了茶杯,嘴角一笑:“多謝款待,胡德醬,很美味哦!”
胡德神情一僵,顯然是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