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弟子這一段時間,親自在江東,嚴密監視觀察,由於整個江東百姓都處在水深火熱當中,很多人都是吃了上頓,還不知道下頓在哪裡!
所以這些站出來的野心家,雖手上領着幾個人,但他們的戰力確實是不怎麼強!
這大概就是文長師兄所說的,人心思定!
整個江東,除了那些野心家,其實沒有幾個人想打仗了!
我們大漢天軍降臨,竟然是摧枯拉朽之勢!按照文長師兄的這個計謀實施下去,只要在細節上做得好,應該不會出什麼大的問題……
當然,恩師您說的留足後手,也是應該的,事實上我們沒有必要精心的準備什麼後手,我們有十五萬的軍隊,用五千人可以辦到的事情,我們帶兩萬人過去,就萬無一失了!
即便是我們前面整個計劃都失敗了,最壞的可能就是硬碰硬的打一場,其實這也費不了多少事的,砍瓜切菜一般殺上一批人,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說迴文長師兄的這個計劃……
文長師兄,恩師要我們做的準備工作,我們都已經做好了!
陳光明,我們司最一男的一個人,他負責和你合作……
事實上我們的人確實連這些野心家是如何上廁所,什麼時候上都搞得很清楚的……
要刺殺這一批人,易如反掌!要是可以動用火.器,我們可以安裝觸發機關雷,把他們撕碎都可以……”
“小司馬師弟,你費心了!看來平定江東,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魏延道。
“好吧,既然你們兩個如此有信心,那我們就按照你們所做的這個構思,來擬定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
務必要想到任何一個細節,不要在細節上有所疏漏,所謂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我們不打則已,要打,就要一擊必中,一鼓而勝,一戰而決、永絕後患!
拿詳細的地圖來,我們開始擬定作戰計劃吧……”
魏延不明白,整個北方的戰事,恩師根本沒有操什麼心,卻不知道爲什麼會在江東這件事情上,如此的小心謹慎。
王者榮好像猜到了魏延有這個疑問一般,突然發問:“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爲師在這件事情上,有點小心過頭了?我們十餘年都沒有如此認真的謀劃過一個作戰計劃了,爲何在這個一看就能必勝的局面上大做文章?……”
魏延停止了地圖上刷刷的用碳筆來標註的動作,很誠懇的看着王者榮,認真的點了點頭。
“因爲我清楚一個人!
我知道這個人,絕不是一個孫子,他只是暫時裝了孫子,但他永遠都不可能成爲我們的乖孫子……”
“恩師,您擔心的是孫權?”魏延沒明白!司馬甫聽了這話,卻是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這傢伙不愧有搞暗戰的,洞悉人心你只要一張嘴,他就能看到你肚子裡的十餘句話……
“正是此人。他走得如此乾脆利落,一點都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在爲師的印象中,此人應該是一個很偏執的人,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而且是一條毒蛇!
整個江東將帥,周瑜、魯肅之後,都是毒蛇!
孫權豈能如此灰溜溜的就走了……
爲師想,此人該是在那片土地上留了一點兒後手,或者說故意做了一些讓我們添堵的安排……
所以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我們在作戰計劃上要儘可能的詳盡一點,不要疏漏每一個細節,比如我提出來的這些野心家反賊,他們的手上可能有蒸汽機弩……
因爲畢竟孫權在臨走之前,蒸汽動力弩的弓弦問題已經解決,他們已經能夠完整的製造出來!
雖然在性能上不如我們的,連續發射幾千支箭,可能就會報廢,但是從殺敵效果來說,威力也不比我們的差多少!”
“這個不會吧?恩師,弟子安排的人的人,可是日日夜夜盯着這些野心家的,甚至連他們上廁所的規律都摸的一清二楚,怎麼可能不清楚他們手上有這樣的大殺器?”
“現在只是這些反王之間爭權奪勢,爭地盤、打江山,相互吞併。他們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當然不會輕易動用手上這張王牌的……或許這張王牌就是孫權留下來專門打給我們的,我們不動他們不動,我們一旦出動,他們這玩意兒就會出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打起來就稍微有點挑戰性了!
不過如果真有這個情況存在的話,我們就要更加重視刺殺敵首領,只有我們刺殺他們首領夠多,我們削弱他們的實力也就足夠多……”
……
雖然基於以前的情報和分析的這些假設情況,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終於制定好了作戰計劃。
魏延作爲主將,從山城大漢軍校帶着五千特種精兵,兩千偵察兵,乘船一路東下……
當然他的這些並不是專業海軍,所以發報讓南海艦隊從番禺北上長江出海口,從長江逆流而上,封鎖了江面。
打仗,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因爲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必勝的戰爭,所以不必細說。
魏延走了,司馬甫和王者榮聊了一會兒,就有點表露心跡的意思了!
“弟子有時候想,乾的這個事,不能一直幹下去,一直揣摩人心、審訊虐殺人犯、幹一些陰暗的髒活,心裡現在陰森的害怕……
陳光明原來叫陳三友的,爲了時刻提醒自己光明一點,連名字都改了……”
“爲師明白的你的意思!但此刻不準備換你!因爲您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那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是不是就可以……”
“這次任務並不是一件多麼繁重的任務,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沒有培養好接班人!
小司馬啊,這麼重要的位置,一定要選出一個十分可靠的人,這一點,你比爲師還明白吧……”
“陳光明這個這傢伙,其實是不錯!做密探司頭兒很有天賦……弟子推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