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想要活下來,都要證明他的價值,郝任也好,羅甘道也罷!這一場佈局,任何人沒有體現出自己的價值,都可能導致最終的功虧一簣。
天神隊,遠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強大,既然正面不可能戰勝,戰鬥只能牽制而不可能獲勝,那麼就將這一次博弈的戰場更換一下。
如果面對的是一場智謀與武力都無法決定成敗的戰爭,天神隊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勝率低於一成,那爲何不將這枚硬幣交給上帝呢?
碇真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他爲什麼就答應下來了呢?這不是他最怕的麻煩嗎?他怎麼就答應成他們的導遊了呢?
鄭吒也感覺快要崩潰了,昨天郝任明明搞砸了纔對,碇真嗣最後分明逃走了,他因爲太過投入於郝任做的菜,甚至都沒來得及阻攔,然而卻在今天回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操作,難道他們之間進行了某種自己看不見的溝通嗎?
碇真嗣也有些莫名,他還是學生,還要上學,怎麼可能……
好吧,作爲eva的駕駛員,他,明日香,以及綾波麗,其實都是不用來上學的,但這並不是他答應帶領郝任觀光新東京的理由纔對啊!
“我只請了兩天假期,因爲我父親始終聯絡不上,所以我沒辦法請假更多,所以這兩天時間裡……”
碇真嗣怯生生得道,彷彿拒絕郝任本身就是一件多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一般,越說聲音越小,越說頭越低。
郝任卻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關係!自信一點,可是我在拜託你啊!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不知爲何,碇真嗣被郝任攬住肩膀,也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那就出發吧!”
旁邊,鄭吒翻着死魚眼,在團隊頻道里小聲道:“我說,你就算爲了方便保護他,也不用找這麼蹩腳的理由吧!”
“啊?有嗎?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這樣哪裡好了!我們一直在大街上溜達才比較容易遭遇天神隊的襲擊吧!”
“呃……我說的是找碇真嗣當導遊的這個藉口很好。”
“這個纔是最值得吐槽的吧!”鄭吒感覺極爲抓狂,郝任貌似極其喜歡和這個冷淡的主角相處,鬼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鄭吒說的也沒什麼問題,郝任的確很喜歡和碇真嗣相處,他身上那奇怪的冷漠可以明顯的消磨掉他得心魔,讓他不必承受心魔沒完沒了的騷擾。
有這樣一個buff,他在戰鬥時候也很有保證,不會被人揪着弱點痛毆。
事實上,現在的郝任很好對付,只要對手拿數千上萬的人命作爲威脅,他就會陷入混亂,理智告訴他必須幹掉對手,但心魔卻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救那些人,可能他並不會喪失理智,但實力絕對會大打折扣。
不過心魔這種東西,是每個人最大的秘密,對手很難知道這一點就是了,這裡畢竟是輪迴世界,沒有哪個人會覺得拿一羣無關的土著可以威脅四階實力的強者。
……
走在街上,碇真嗣開始給衆人簡單說着這裡的街道名稱,以及各個建築物的功能,當然了,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他又不是什麼正規的導遊,而且對於郝任時不時拍他的肩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讓他也很是不適,所以他來解說和導遊,其實和沒有也差不了多少。
碇真嗣還在毫無意義的解說着時,忽然郝任又用力拍了他肩膀一下道:“中午了,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不知爲何,碇真嗣的眼睛亮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爲什麼,離開家門的時候“忘記”了帶便當。
順理成章的,三人再次來到了那家被金條砸蒙了店鋪。
這一次,郝任施展了一個麻瓜退散的法術,上一次鄭吒和碇真嗣沒有感覺,但他卻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有特工在監控他們,這讓他很不舒服,這次索性就讓他們變成睜眼瞎。
監視設備還能拍攝到三人,但那幾個特工卻無論如何無法注意到他們,這個效果有點像石頭帽,不過沒有石頭帽那麼強就是了。
……
“這個果然又是奇奇怪怪的食材呢!”碇真嗣內心不由得這樣想。
他沒辦法不這麼想,鬼知道餐桌中央,那隻整隻的,小型恐龍一樣的生物到底是哪裡來的,現在被整隻的烤了到的確是香噴噴的。
不得不說,碇真嗣還是很有眼光的,這到烤全龍,是郝任忙裡偷閒特意在現實世界百度記錄下來的菜式。
因爲次元空間千奇百怪的緣故,別說侏羅紀公園那種,真的處於侏羅紀的地球也不是沒有,恐龍雖然屬於異次元生物,但因爲數量大的緣故,並不算貴,作爲什麼生物都要嚐嚐滋味的帶吃貨帝國,自然就開發出了這道烤全龍,恐龍的肚子被掏空,裡面抹滿了恐龍蛋的蛋液,以及各種醃製的調教,從外面絲毫看不出來。
盯着監控看的葛城美里在看到餐桌上的恐龍的時候就沒言語了,有些事兒就是經不起唸叨,昨天還擔心歷史上使徒幹過乞丐霸王龍這種桑心病狂的事兒,轉頭就驗證了。
看着碇真嗣舉着一根烤恐龍腿在啃,葛城美里不由得暗暗嚥了口口水,在內心告訴自己,不好吃,一點也不好吃,恐龍而已,肉質怎麼能和哺乳動物比!
她現在基本肯定了,郝任就是使徒,就算不是人形使徒,也絕對是使徒的一部分,不然他那裡來的恐龍,而且還特麼能烤了吃?
又一頓飯下來,碇真嗣發現自己好像變得能吃了,那麼大一直烤恐龍,加上一桌子菜,三個人竟然就吃了個精光。
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碇真嗣再一次確定,郝任給他吃的東西不簡單,好吧,各種意義上的不簡單,吃下去之後就好像直接融入了身體。
這種東西,已經不是珍貴可以形容的了,不過他終究是個孩子,也比較討厭麻煩,並沒有深究這個問題,只是不由得和郝任的關係拉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