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關注更多,不是安舒憶手上的鑽戒,而是她在圍脖中的留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簡簡單單,卻意味雋永。
除此之外,安舒憶沒有透露太多訂婚的內情,正式婚期也沒有公佈,讓粉絲心癢難搔,怨聲載道。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還是強勢圍攻“龍國好聲音”安舒憶戰隊考覈這一期,寄希望於萬一,希望“正豪工作室”大發善心,在節目中透露一些求婚的細節。
結果,自然是沒能如願。
但是,這一期的高收視率已經鑄就了,觀衆再吐槽,也沒有反悔的可能了。
就在這一期節目播出後不久,突然有網友在圍脖上爆料,說在嶽啓山老家的民政局看到了安舒憶,並言辭鑿鑿地說,安舒憶已經和嶽啓山領證了。
這個無圖無真相的消息,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竟然被推上了圍脖熱搜榜。
登榜之後,這個消息的擴展得更快,很快便在圍脖熱搜榜上登頂,超過了之前的圍脖熱搜榜榜首的那條“三大天后同臺”的消息。
安舒憶是近十年來,龍國知名度最高、人氣最高的女明星,她的婚訊,牽動着億萬粉絲的心。
網上熱議一片,甚至有安舒憶的瘋狂歌迷,到嶽啓山的公司外邊扯橫幅,反對他把大家的女神娶回家。
輿論形勢逼迫得安舒憶不能再沉默,不得不進行迴應。
安舒憶倒也乾脆,直接更新了一條圍脖,上傳了一張照片,照片是結婚證的內頁,結婚證上的雙人照,赫然是安舒憶和嶽啓山。
結婚的消息被安舒憶自己坐實,粉絲的反應反倒偃旗息鼓了。
安舒憶今年已經三十九了,就算是在晚婚盛行的娛樂圈,現在才結婚,也算是晚婚晚育的標兵模範了,除了極少數腦袋被驢踢了的極端粉絲,所有人對這一喜事,都樂見其成,衷心祝福。
歌迷紛紛在這條圍脖下面留言,祝安舒憶和嶽啓山“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這個祝福,一語中的,安舒憶肚子裡,確實已經有了和嶽啓山的愛情結晶。
安舒憶如果不是怕一下子把所有好消息都告訴粉絲,讓粉絲應接不暇,都要按捺不住幸福的心情,把這個消息一併宣佈了。
有鑑於安舒憶的身體情況,她和嶽啓山的婚禮,現在已經開始籌備,不久就將舉行。
“龍國好聲音”在導師考覈結束之後,已經步入尾聲,只剩下三期節目,其中兩期導師對決,已經提前錄製好,最後的總決賽,“正豪工作室”早就和東方臺、企鵝視頻達成協議,會進行現場直播。
“龍國好聲音”在火爆的背後,也不是沒有被詬病的地方,其中爭議最大的,就是盲選階段,競唱選手的表演太過完美,被質疑後期修音。
“正豪工作室”爲了貫徹趙正豪的指示,讓“龍國好聲音”的製作水準,達到盡善盡美的境界,在進行後期製作的時候,確實對盲選階段的選手競唱中的小瑕疵,進行了一些人爲修正。
這實際上業內慣例,不僅是“龍國好聲音”這樣做,其他音樂類節目,也都會這樣做,尤其是像“超級偶像”那樣的,選手唱功高低不一的節目,爲了讓節目呈現出更好的效果,後期修音的力度都非常大。
相對來說,“龍國好聲音”的選手水平,都在水準以上,就算不修音,節目的效果也不會差多少。
而同期播出的“超級偶像”,他們的那些賣臉的選手的演唱,如果不進行後期修音的話,完全就沒法聽,頂多算是KTV麥霸的水準。
趙正豪一開始不知道“龍國好聲音”的後期修音情況,他在“龍國好聲音”的製作過程中,仍然秉持着甩手大掌櫃的原則,瑣事一概不管。
在有圍脖大V爆出對“龍國好聲音”的修音質疑之後,趙正豪第一時間向王語蘭求證這方面的情況,瞭解了具體的情況之後,立即要求在後面的節目中,取消後期修音,播出的節目,最先要做的,是真實。
另外,對已經播出的幾期節目,也進行了調整,刪除了修音版本,放出了未修音版。
趙正豪自己,第一時間在個人圍脖上,就這一情況,誠摯地向節目的觀衆道歉。
“正豪工作室”的官方圍脖,隨即也發出鄭重聲明,詳細描述了事情的全過程,把責任劃分得清清楚楚,不讓趙正豪背鍋。
實際上,只要稍微有些頭腦的人,都能夠想得到,在這件事情中,真的沒有趙正豪什麼責任。
他雖然在節目組裡掛着一個策劃人頭銜,但是並不負責節目組的任何具體工作,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管那麼多瑣碎的事情。
有心人想要把這個鍋歸到趙正豪身上,是基本不可能的。
不要說趙正豪態度端正,瞭解情況之後第一時間就誠摯道歉,根本沒有給這個事件發酵的時間和空間,就算趙正豪置之不理,放任這個事件醞釀發酵,又幾千萬愛他到骨子裡的忠實粉絲的愛護,這盆髒水,也不可能潑到他身上,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但是,趙正豪從來不是怕事的人,遇到事情,努力解決就是了,遮遮掩掩,欺上瞞下,總有玩脫的時候,倒不如在事情發生的時候就勇敢地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粉絲最看重的,實際上就是偶像的態度,偶像對粉絲以誠相待,粉絲自然會對偶像肝腦塗地。
“龍國好聲音”的修音風波,還沒有來得及醞釀,就被趙正豪乾淨利落的解決了。
粉絲津津樂道的,是趙正豪危機公關的手段,把這個事件的起因,反倒撇在一邊了。
這場風波,也沒有對“龍國好聲音”的收視率、點播量造成什麼不利的影響,收視率該上漲還是在上漲,點播量該增加還是在增加。
實際上,普通觀衆,根本分辨不出來,節目修音和不修音之間的區別,“龍國好聲音”的競唱選手,單就唱功而言,沒有一個的數值在80點以下的,實力擺在那裡,修音的影響,遠沒有其他節目那麼顯著。
況且,“龍國好聲音”的最大看點,也不是那些競唱選手,而是四大導師。
四大導師在“龍國好聲音”第一季第一期的開場演唱,可是沒有經過任何修音的,效果堪比錄音室。
趙正豪、安舒憶、劉潤澤、居慶浩這四大天王天后的唱功,都已經臻至化境,根本沒有修音的必要了。
“龍國好聲音”持續火熱,“傳奇”世巡的熱度,也居高不下。
“傳奇”世巡臨時增加的第五階段,行程全部都在龍國境內,三個月的時間,十二座城市,三十六場演唱會,可算是讓一直飢渴,渴求在現場觀看偶像表演的,趙正豪的粉絲,過足了癮。
“傳奇”世巡所到之處,萬人空巷不至於,但是聞風而動,蜂擁而至的粉絲,卻都是以十萬計的。
“傳奇”世巡第五階段售出的門票數量,共計有兩百五十萬張,卻仍然不能滿足趙正豪歌迷的需求。
一張票面價格只有680塊的後排票,黃牛價炒到了一萬,仍然有價無市,供不應求。
曾經有搶到票的歌迷,在“耗子窩”裡開了一個拍賣貼,出價者不計其數,就算扣除那些一看就是瞎胡鬧、湊熱鬧的出價,真實出價者,粗略估計,超過了萬人。
趙正豪對黃牛行爲的抵制、打擊,向來態度堅定、立場鮮明,在他的粉絲大本營“耗子窩”裡公認出現黃牛現象,自然是絕不允許的。
那個拍賣貼只發布了不到十分鐘,就被鎖定刪除了,發佈帖子的那位歌迷,雖然在事後一再辯稱,自己只是開了個玩笑,但還是被鎖進小黑屋三個月,以儆效尤。
趙正豪的熱情歌迷,在“傳奇”世巡第五階段的門票開始銷售的時候,爲了搶票,已經來不及考慮就近原則了,最先考慮的是搶到票。
於是,就出現了生活在京城,卻只搶到羊城演唱會門票的情況,而且這樣的情況還不是個例。
“傳奇”世巡第五階段的所有場次的演唱會,到場觀衆中,至少有三成,不是本地人!
按照一場演唱會的平均觀衆人數爲七萬人計算,就是每場演唱會,至少有兩萬人,是從演唱會舉辦地之外聚集過來的。
“傳奇”世巡第五階段,選擇的演唱會舉辦地,都是龍國的一線城市,人口規模都在五百人以上。
一場演唱會給城市帶來兩萬臨時人@流,三場演唱會就是六萬人,再加上還有不少沒有搶到票,卻寄希望於萬一,期盼能夠在演唱會開始之前,幸運地買到一張黃牛票的人,趙正豪的“傳奇”世巡,所到之處,能夠爲當地帶來七八萬的臨時客流。
這個數值,說多不多,說少,還真的不算少!
這些臨時客流,在演唱會舉辦地吃喝拉撒睡,至少能夠給當地製造幾百上千萬的GDP,一定程度的繁榮了當地的經濟。
所以,“傳奇”世巡所到之處的當地政府,對趙正豪可以說是既怕又愛,怕的是七萬人規模的演唱會,是一個巨大的安全隱患,萬一有意外發生,後果不堪設想;愛的當然就是趙正豪給當地帶來的人氣,對當地的宣傳,以及對經濟的促進了。
“傳奇”世巡對演唱會舉辦地的經濟促進,不止體現在臨時客流帶來的GDP上。
“正豪工作室”對趙正豪的巡迴演唱會,採用的都是分包的方式,在演唱會舉辦地,找一家合作伙伴,這個合作伙伴負責提供演唱會的場地,以及政府溝通、現場安保等方面的工作,“正豪工作室”給這些合作伙伴開出的條件,是他們能夠分到演唱會票房收入的三成。
“傳奇”世巡第五階段的平均觀衆數量,是七萬人,平均票價是1200塊,每場演唱會的票房收入,是八千多萬,三成就是兩千五百萬左右。
三場下來,就是七八千萬!
也就是說,“傳奇”世巡所到之處,至少能夠給當地帶來將近一個億的GDP!
龍國目前一線城市的年GDP,都在萬億以上,“傳奇”世巡創造的GDP,佔了當地的萬分之一,不能算少了。
因此,儘管“傳奇”世巡給演唱會舉辦地帶來了很大的安全隱患,所到之處,得到的仍然是熱烈的歡迎,和政府方面的溝通,幾乎都是一路綠燈。
財神爺,誰不喜歡?
如果可以的話,當地政府恨不得趙正豪能一個月來一次!
可惜,趙正豪的世界巡迴演唱會,由於涉及範圍太廣,就算是在龍國這個大本營,能兩年舉辦一輪,就已經是極限了,再多,市場能夠容納,關鍵是趙正豪撐不下來。
在趙正豪的計劃表中,“傳奇”世巡結束之後,至少要休息兩年的時間,纔會開始下一場世界巡迴演唱會。
開演唱會掙錢是快。
根據和“正豪工作室”簽訂的經紀合同,趙正豪個人,能夠分成每場演唱會票房收入的一半,也就是說,每舉辦一場演唱會,趙正豪個人就能入賬四千多萬!
另外,趙正豪個人,還能從演唱會的周邊銷售中,分到一半的利潤。
“傳奇”世巡第五階段,每場演唱會的周邊銷售額都在千萬以上。
彙總起來,一場演唱會下來,趙正豪個人收入能達到五千萬!
整個“傳奇”世界巡迴演唱會,歷時兩年多,足跡遍佈六大洲的二十多個國家的六十多座城市,演唱會總場次高達一百三十多場,總票房高達一百億龍國幣。
趙正豪個人分成,高達五十多億龍國幣!
就算扣掉各種稅費,趙正豪的個人淨收入,也高達四十億!
一年十幾億!
一個人,堪比一家世界五百強公司的年淨利!
但是錢掙得多到一定的份上,能夠創造的快感,和成就感,就陷入了停滯,甚至不升反降。
錢在這個時候,反倒成了一種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