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整三個特派員,過來監督工作麼,。”何仔仔傻傻的問道。
“特派員,。”
我再次一愣,隨後認真一琢磨,心裡想到,哦,這可能是王明亮不放心何仔仔辦事兒,特意從公司派過去的兩個直接辦事兒人,所以說了一句:“啊,那你好好接待吧,有啥不懂的,你就張嘴問問,別跟人家犟嘴。”
“你放心,我明白了,哥。”
何仔仔連連點頭。
“啊,真明白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明白了,妥妥滴。”
何仔仔拍着胸脯子說道。
“嗯,那先這樣。”
說完這句,我倆就掛斷了電話
而虎b何仔仔聽完我的話以後,邁着小碎步,就再次進了房間,衝着炕上,如龍捲風一般胡吃海塞的蔣經等人說道:“還想吃點啥啊,哥幾個,。”
“給我再整點黃麪醬,大蔥也拿點。”蔣經一點不客氣的說道。
“你們在大城市裡呆慣了,吃農村飯肯定香,你等着我,我上園子給你薅大蔥去,慢點吃。”
何仔仔服務非常到位的說道。
“再整兩瓶啤酒。”蔣經張嘴說道。
“還喝啊,下午,你們不去小工廠看看啊。”
何仔仔一愣。
“不還沒給我們安排活呢麼。”
蔣經頓時也一愣,挺疑惑的說道。
“那行吧,我拿酒去。”
何仔仔隨即轉身就走了。
炕上,吳肥肥,核子,還有蔣經盤腿坐在餐桌旁邊,繼續猛吃。
“這公司槓槓滴,看見咱來啥待遇沒,,辦公室主任都得給咱跑腿。”蔣經撇着大嘴說道。
“我怎麼感覺事兒有點不對呢,他不會真拿咱當向南辦公室的人了吧。”核子有點疑惑的說道。
“不能,不能,哪個正常人,能相信咱三個是他媽向南辦公室的人,,他就是熱情!”蔣經根本不信的說道。
“媽b,我怎麼看着他彪呼呼的。”
吳肥肥也有點肝顫的說道。
“拉倒吧,我看着他挺精明的。”
“操。”
“吃吧,吃吧。”蔣經招呼着三人說道
第二天。
江邊越戰的那一幫人,都有結果了,瀋海浪一方,五人被檢察院批捕,也就是說,他們意味着要被判刑,而瀋海浪還有另外一人,雞.巴毛事兒都沒有,只被做出了治安拘留十五天的處罰,交了五千塊錢的罰款,就算完事兒了。
這是爲什麼呢。
原因很簡單,被批捕的五人,全都主動承認,樂天一方的人,是他們失手乾死的,與瀋海浪沒什麼直接關係,挑事兒的也是這五個人,瀋海浪只是開車到了現場,並且側面的參與了鬥毆。
這件事兒裡,透露出沈氏家族,兩個信息。
第一點,這個團伙,內部很有凝聚力,身邊圍着一幫已經三進宮,幾次蹲過笆籬子的老混子,出事兒了,有人願意爲一定利益,進去頂缸,只要不被判死,咋地都行。
第二點,也側面說明了,沈氏家族不光有財力,而且上面也有人,要不司法程序,絕對不會走的這麼順,幾乎不到三天,就有結果了。
綜合以上兩點,沈氏家族,絕對具有頂級團伙的實力。
說完他們,再來談談李水水這邊。
首先,廖勇被釋放了,但理由卻跟瀋海浪被釋放的不一樣。
爲什麼呢。
因爲,廖勇和樂天這邊,出場的人比較多,不全是阿波羅的人,還有一部分,是花五百塊錢僱傭的,這幫人,就不像瀋海浪一方那麼有凝聚力。
他們被抓以後,進去沒多一會,就全撂了,說自己就是被花錢僱來鏟事兒的,五百塊錢一個人,是廖勇和樂天給他們打的電話。
好,一旦這麼說,那麼案點來了。
毫無疑問,根據口供,廖勇和樂天就是事兒頭,如果走法律程序,他們是組織者,肯定要被打上第一和第二被告。
但如果這麼一弄,在裡面的廖勇就出不來了。
怎麼辦。
李水水只能讓廖勇,往外面的樂天身上推,把自己摘乾淨了,然後先放出來,而樂天暫時掛上在逃,這樣能保住兩個人,剩下的那幫花錢僱的“社會人”,就他媽愛死不死吧。
所以,廖勇也因爲打架鬥毆,被罰了五千塊錢,但由於他這邊涉案的人員比較多,情節“較輕”的一部分,連治安拘留都沒有,就被放了。
而李水水能暫時平了這事兒,背後是誰出的力,不言而喻。
談到這裡,你就會發現,第一次交鋒,沈氏家族竟然跟李水水“撕”了個不相上下。
首先,雙方各有一人,因爲傷害致死折了,而且不少人都進去了,但主要領導者,基本都沒事兒,瀋海浪十幾天以後,就能放出來,樂天雖然掛了個在逃,但人只要在三泉,不瞎得瑟,就沒人會閒着沒事兒去抓他。
樂天左肋捱了一關刀。
同樣,瀋海浪腦袋上也捱了兩鎬把子。
多方對比以後,你就會發現,兩夥人從組織結構,背後關係,到基本財力,幾乎都能折騰個平。
所以,他們之間擦出火花,纔有點意思,對於我們這幫看戲的人來說,這纔是精彩的,。
但我萬萬沒想到,這事兒我還真就不能光看着,事實證明,團伙達到一定段位後,有很多事兒,是無法避免的
咱先不說,樂天養傷期間,滿哪兒拎槍打聽沈殿龍住處的事兒,而先談談蔣經和仔仔發生的二b故事。
這天,我和老仙閒着沒事兒,就想去新華村看看那邊的進展,走之前,我給向輝打了個電話,但他人沒在新華,而是去外地跟廠商談設備的事兒去了,所以我只能聯繫何仔仔。
“喂,你在哪兒呢。”
我和老仙上車之前,撥通了仔仔的電話。
“啊,哥,我在新華呢。”
何仔仔答道。
“幹啥呢。”
我隨口問了一句。
“沒啥事兒,哥,我跟二百來個老孃們浪秧歌呢,。”何仔仔興奮的說道。
“。”
我頓時沉默無語半天,咬牙回了一句:“你他媽的不好好幹活,跟老孃們扯啥玩應。”
“我都幹完了,就浪一會,可帶勁了。”
“操。”
我頓時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