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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漸漸的暗了下來,如果是傍晚時間或者是即將下雨的話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現在才中午2點多,而且最新的天氣預報這表示六個小時之內都不會有下雨的跡象,也是末日到來之後這樣子陰晴不定的天空跡象就越來越多了。

伊藤生看着天空那一層一層移動的烏雲,如圖海里的藍 鯨一般在天空中翱翔,時不時爆發出低沉的雷鳴聲轟隆一聲在天空上隆開來到下面的每一個人的心裡,烏雲實在是太黑了,就像是夜晚朝着深山裡面看雲一樣,直到看見一些細小的烏雲縫隙。好像裡面有惡魔在遨遊也看不清。

一陣小風吹來,伊藤生額頭的劉海被吹動了,但他並沒有去理會這些,而是帶着一批人坐着電梯走出了天狗重工。身爲一名剛剛過18歲的大家族的少主,他手上擁有着上千人的調任還有執行權,可以說年紀輕輕就做到了一般地方大名都做不到的位置,哪怕是在這裡,他也擁有着呼風喚雨的力量。

但這並不是他真正的想要的,伊藤生從15歲開始真正想要的東西,就是讓這個世界變成真正正義的世界。爲了這個目標,每天都非常刻苦地要求自己,哪怕好看的女孩子路過他眼前,他也不會去執着於美色,哪怕豐富的熱蛋白食物在他眼前,他也不會執着於去品嚐,因爲他覺得想要先讓那個嚴格的條件實現,就得先嚴格做到自己。

這麼多年了,終於有力量了,那他肯定要好好去做纔對。

“少主 根據大蛇家族的情報在新宿圈那一邊有一批社團在那裡進行着非法活動,並且還觸犯到了家族的利益,這些事情大家長不好出面,其他家族也沒有表態。”走上來的秘書頓了頓:“但其實大家長還沒有發話,我們還是不要去做好的。”

“出了事,我負責,跟我走。”伊藤生側眼看了一眼這個秘書,隨後,帶着十幾名幹部走出了這棟大樓,在兩旁隨時待命的幾十個執行部幹員看到少主走出來之後便跟着上去,這是他們的習慣。

伊藤生帶着幾十號人正準備走到他那一輛專車旁邊的時候,忽然間想起來了什麼,轉過頭去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一幫同事。在跟他們那些以後的臉龐對視了幾下子之後,他又奇怪的轉過了頭來,隨後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面,旁邊的秘書走到了車門的另一邊,坐到了主駕駛位上面,開始擔任司機一職位。

伊藤生他手上的那一把鬼切言語之間好像是有生命一樣跟着車子啓動的時候晃動了一下。

……

崗村寧次帶着自己的這一批兄弟出來已經有好幾天了,他們這幾天寧願做了在酒店裡面怎麼樣也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抓到一羣毫不知情的人,逼那些人吃下一大堆大 麻提取素混合藥物,當那些人吃過之後就會因爲精神習慣需要的問題不停地找他們要東西,這樣子折磨他們也好,把他們一個又一個鎖起來也好,那幫傢伙也不會反抗。

這樣的感覺太爽了,他們已經忍受不了,在那些被人管住的地方里面任命是從就像狗一樣那樣活着有什麼意思?現在才快樂啊,想幹啥就幹啥。

本來他們還是挺顧忌的,但是那些大家族的執行部幹員會來處理他們的事情。雖然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沒有警 察可以管的了他們了,但是那一些人卻比警 察還要狠,在那棟酒樓裡面,他們就看到一些預備的執行鋪幹員,將犯錯的人給直接拖出去,甚至好幾個男人都打不過其中的一個女人,只能看着一個女人,一隻手拖着一個男的把他們給拉走,再也回不來。

但現在他們再也不怕了。就在幾天前,他們跑出來的時候,身上不過是帶着一揹包的藥品還有一些應急的新貨幣而已,但就在兩天前,一個穿着戰國武士衣服,臉上帶着面具的人給了他們一些東西,那是一些金黃色的試劑還有針管,聽那個人說,這是幫助他們在末日之後可以進化的東西,只要他們願意付出一定代價,就可以獲得力量。

獲得了那股力量之後就再也不用在上面那些人的眼光下活下去了,再也不用卑躬屈膝,可以依照自己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隨便的去做,不用擔心。

他們都是通過了第四關或者是第五關的人,很多都留在了第四關和第五關。在末日之前,他們大多數都只是這個社會裡面受到壓迫的人,對於這一個社會充滿着迷茫,對自己的人生充滿着迷茫。有不少人甚至生活的習慣就是回到家之後洗個澡,吃個飯就隨隨便便的看兩三個小時的手機,刷一兩個小時的漫畫,然後看完累了就睡。

對於他們來講,如果沒有這一場末日的話,他們可能還是這個社會裡面底層的一員,對於自己的人生充滿着迷茫,對於自己喜歡的女孩不敢開口,哪怕是自己被職場暴力了,可能也只能咬着牙低聲下氣的先抱歉。

但現在不同了,他們成功的在這場末日裡面活了下來,那場末日真的好可怕啊。如果不是平時在家裡面有囤積食物的習慣的話,他們可能就要死在那一場末日裡面的,聽說龍國那邊還有超低溫,他們這一邊也不好受,有超大的暴風雨外加海嘯直接就將這一片區域都給洗了個遍,到後面富士山甚至又噴發了,直接將這個國家一半的人給壓抑在了末日的灰塵下……

剛吃您是看着自己現在待着的酒樓,現在在他旁邊有一個已經翻白眼的裸 體女孩,剛剛他去試過了,這個女孩已經沒有脈搏了,很明顯就是剛剛吸食藥物稀釋太多導致的,剛剛都叫這個女人別一下子吸這麼多,結果昨天剛上癮,今天就發了瘋的一樣拼命的吸。現在好了,死了嘍。

看着這個女人的屍體,他沒有一點點心痛,不僅沒有一點點心痛,他還覺得,有點好笑,直接就把這個已經開始僵硬的屍 體拖到了樓梯走廊旁邊隨手丟下去,接着又回頭去看着另一個在房間裡面吸着吸管的女孩。

“舒服啊!”崗村寧次大喝一聲,直接躺在了牀上。旁邊那個女孩卻看也不看他,在那裡穿着暴露的一手抓着一瓶礦泉水瓶,另一隻手抓着那一根聯通礦泉水瓶的吸管,不停地在那裡吸氣。

“一邊去啊你。”看着那個女孩居然沒有什麼反應,他直接一腳就踹到了那個女孩的腰上,直接把女孩給踹倒了牆上撞出了聲音,女孩卻連喊都沒有喊,兩隻手仍然死死的抓着那兩樣東西,但是卻非常的害怕,好像是擔心男人會搶走自己的寶貝一樣。

“昨晚玩膩你了,今天把這個東西給吸完就滾吧,明天我還要再換兩個。”他無聊地從自己的揹包裡面拿出來了兩小包,提純藥物丟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東西順着身子直接掉在了地面上,可女孩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而是激動的鬆開了雙手去將那兩個東西抓起來,然後牢牢地捏在手裡面。

其實這是一個好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外表能夠看到的胴體搭配着一聲可愛的校服,兩條長筒襪搭配着小皮靴在那裡可憐兮兮的,非常讓壞人想要上去欺負和蹂躪的樣子,那梳的柔順光滑的頭髮上面還插着一對髮卡在上面,如果再加上一點點淡淡的口紅,可能會更誘人。但很可惜,這個女孩已經很難回頭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男的,正如那個男的自己說想,這是一個吃人的社會,你不往上爬去吃別人,別人就會吃你。如果你爬上去了,那麼你就可以吃別人來獲得快樂了,面前那個就是正在被他吃的人。

也就在這個男人就享受着他自由的時光的時候,突然之間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東西。打開來了自己的通訊器,聯絡一下自己的兄弟們,發現自己的兄弟居然已經斷開了聯繫。

一瞬間,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在了他的頭上,彷彿黑夜的烏雲突然降了下來,伸出一隻手,狠狠的卡住了他的身子。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從他的心裡上升了開來,在他的心裡面涌現出來了三個字-執行部。

那些黑夜之中恐怖的人,身穿黑色西裝或者是黑色風衣手持日本 刀踩着軍靴朝着你走過來,無論是男是女,都帶着一股殺氣的眼神盯着你這一邊,即便你不想面對他的眼睛,那雙眼睛也會盯着你。怎麼也跑不掉的,他會一直走上來,直到追上你,把你一刀刺穿,接着再一刀斬斷你的脖子。

他有些着急的從牀上蹦了起來,打開了房門,左右看了看,發現那些酒店的服務員還是一如既往的在那裡走來走去,沒有任何的異常。難道是自己多慮了嗎?他又走了回去,輕輕的把門關上,接着又反鎖了房門。

他不由得感覺到心跳加快了,慢慢的走到了桌子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心跳正在不停地加快,一隻手放上去感覺到了每秒鐘接近三次的跳動,他轉頭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注射藥劑,那是可以幫助他獲得力量的東西。迄今爲止,他已經注射了兩支了,那個神秘人說最多不要注射了超過五支。因爲一旦達到五支的話,很有可能會超出實驗的現象,到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就不確定了。

他猶豫的伸出手,將其中的兩支抓在的手上。用手指輕輕地彈開了不離開,將兩支的量全都吸到了針筒裡面,隨後擠出來了裡面的空氣,被擠出來的一點藥水還噴在了桌面上。

他現在沒得錢了,他知道那些執行部的人在這個地方有多大的實力,如果他們沒有來還好,但是如果他們來了,那麼自己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既然這樣了,還不如放手一搏,怕他幹嘛,只要搏贏了就可以再獲得自由,到時候也就證明那幫傢伙奈何不了自己了。

講那一根針頭扎進他自己的靜脈血管裡面的時候,他清楚地感覺到了,那些藥水就像是波濤的岩漿一樣,直接進入了他的血管裡面和血液融合在了一起,裡面彷彿着火了一樣,一瞬間他甚至都想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因爲那樣做的話就會讓針管斷掉。

他容忍的下來,一直在給自己一大堆暗示,比如說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或者先穿褲子後穿鞋,先當孫子後當爺之類的屁話,反正他自己能想到什麼就給自己暗示什麼。十幾秒鐘的注射就彷彿是十幾個小時的長跑一樣那麼煎熬,但最後他還是忍了下來,在那裡打出時候,一根手指頭壓在了傷口那裡,流着大汗喘着氣。

他坐在凳子上面靜靜的等待着什麼,那個女孩還在那裡不停地吸着,彷彿這發生的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一樣。

過了幾分鐘之後,敲門聲輕輕地響起,隨後,那一扇門居然就這麼被輕輕地扭了開來,很明顯,那個人得到了鑰匙。

鋼之寧次雙眼就像是鋼釘一樣盯着那一扇門,就這樣子被打開來,在那上門被打開來之後,先出現的不是手,而是一把 刀。隨後出現了一個男孩,那把 刀正是男孩手上拿着的,那柄暗黑是刀柄得到上面刻着一行日文 刀銘文,崗村寧次沒有看清太多,只看清楚了“鬼切”兩字。

還沒有來得及細想,那個男孩便慢慢的拔出了那把 刀,刀鋒照過來,一下子閃到了他的眼睛。

“真厲害呀,人上人來了嗎?抓我啊!”

“爲什麼要殺了那些女人?你應該知道,那些女人都是無辜的,他們沒有選擇跟你一樣去放縱,只是想要平靜地活下去而已,可你卻從他們的男朋友身邊把她們給搶走了,然後一刀又一刀的把他們給殺死。”伊藤生硬是平靜的右手持刀,在那裡看着對方,即便對方的雙眼已經血紅如黑血,他也沒有絲毫退讓。

“我後悔嗎?我後悔個屁,你這麼年輕,你懂個毛,像你這種年紀輕輕就獲得高高在上地位的人,怎麼可能懂我這一種幾十年以來過的豬狗不如的人的生活?你可能懂嗎,你個大少爺!”崗村寧次憤怒的一隻手指着自己的胸口,一隻手指着對方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房子就這麼被人收走的滋味是什麼,你也根本不知道我的女朋友,因爲我這麼窮,跟別的男人跑了的滋味是什麼,你只知道你自己吃的有多麼舒服,住的有多麼舒服,卻不知道你手下管的那些人當中也有管我的老闆,他們劈頭蓋臉罵我的時候,你卻只是看着那些人對你卑躬屈膝的討好!”

“可你一個人過的再怎麼差,也應該去跟對你做錯事的人教訓纔可以。抽到砍弱者算什麼本事,就你這樣根本不配當一個男人。”伊藤生靜靜的閉上眼睛,又睜開了雙眼,這期間有兩秒的空隙,但他卻絲毫不擔心對方會偷襲過來。

“那我看來我們是沒得聊了。”他笑了一下,看着面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孩。

伊藤生也並不打算跟對方繼續聊下去,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殺了對方,也就在剛剛看到門口的屍體,還有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孩之後,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現在看來,對方也確實變不回人了,因爲對方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的長出來了厚厚的角質層,頭髮也逐漸變成了食肉動物的毛髮。

也就在下一刻,對方的身子突然動了起來,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伊藤生察覺到了空氣的流動,轉身直接一刀砍向背後,直接跟對方的手掌切在了一起,將對方的幾根手指給切了下來。

對方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男孩會有這麼快的動作,但下一秒他再也沒有辦法後悔了。男孩站在原地,雙手持刀,宛如是正對着一位老師傅一樣,隨後大踏步一出一招直接披頭長的過去將他給一刀兩斷。

只是短短几秒,這個傢伙就這麼死在了這裡。

面前的那個傢伙,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就直接帶着一臉驚訝躺在了血泊之中,留下來了一地的腸子,還有內臟,將這一塊酒店的地板弄得全是血液,旁邊那個女孩依舊連看都沒有看這邊一眼。

伊藤生將這把 刀用自己隨身帶的毛巾擦乾淨之後收回了刀鞘裡面,這樣可以防止這把 刀出現損傷或者是發臭。隨後,他轉過頭去看了女孩一眼,呆呆地思考了幾秒鐘,之後又走出了門外。在門外,自己的執行部幹部成員已經開始過來準備清理現場了,那一具剛剛放在門口的屍體也被拉走了。

“少主,剛剛跑走了幾個人,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失職。”正當少主準備休息一會兒的時候,旁邊突然跑上來了一個人,氣喘吁吁的在那裡深深的鞠躬之後擡起頭說明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嗎?”伊藤生有些不滿的皺着眉頭:“嫌疑人在哪裡?迅速帶執行部的人去圍捕。”

“少主,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就在這時,對方就是顯得有些猶豫的撓撓自己的臉:“那個地方,不是我們家族可以管的,那個地方是大蛇家族的地方。”

“即便是那樣,我也要去。出了事,我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