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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這家五星級酒店的一樓大廳至三樓廳都像是進入了夜晚的生活一般,一直到了晚上9:00,大家還沒有人去睡覺的。

來的人代表在一樓大廳進行着酒會會談,二樓的人是來這裡一起陪同代表參加這次會議的年輕人,一樓的圈子他們融不進去,來到二樓雖然也是陌生人,不過由於各自身份的原因,大家都很和諧的在這個圈子裡面。年輕的男孩展示着自己的才華,李家的代表李小才找到了不遠處的一架鋼琴坐了上去,在十幾個女孩的注視下,給大家展示了一首他當年考鋼琴九級的樂曲。

“說實話,其實鋼琴九級也不是很難考的,我當年也瞭解過。”秦狩看着不遠處那個坐在那裡好像裝逼的傢伙,對着自己的朋友說道。此時,他們兩個人正坐在樓梯口,那裡像是兩個來充數的人一樣。

他們兩個並不想參與到裡面先,不過礙於特殊原因,他們得在這裡先坐一會兒。

“上面也是給我們玩的地方,不過我更喜歡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楚生住在那裡分析了一下這裡的情況,人數大概是32個人。

五星級酒店的接待廳空間很大,光是二樓的場景,大廳就可以容納200個人同時在這裡吃飯,現在這個地方的全部餐桌都被清空了,鋪滿上了紅地毯,在這四周擺滿了鮮花,還有燈光裝飾。在這些裝飾的旁邊還擺着一些酒水和點心。男孩和女孩們相似而笑,向對方展示自己身上的禮服,還有自己光鮮亮麗的臉龐。

陳家代表的陪同是兩位女性,一位叫陳嘉欣,一位叫陳佳明,在那裡學着大人的模樣,拿着一杯紅酒和另外的一男一女有說有笑,時不時笑着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個淑女。

“你這個眉毛畫的好漂亮哦,我當時爲了讓這個眉毛往上翹的有弧度一點,還特地拿剪刀修了一下。到後面我感覺修的不太好看了,所以我偷偷加了點裝飾。告訴你們你們不要說出去哦,我這個眉毛是加長了一點的。”陳佳明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朝着另一位女孩笑了一下,露出了自己的幾顆牙齒。

“你的眉毛很好看啊,沒什麼的,就是我這個底妝打的不太好,當時我打這個底妝我都打了兩個小時了,看到後面時間不夠,還剩下三個小時,我就只能隨便畫了一下,你看我這裡明顯紅了一點,看上去就彆扭。”蔣家代表陪同過來是一男一女,其中講話的是叫蔣欣玲,爲了今天這場舞會,她甚至節食了一個星期纔將自己的體重壓到了85斤。

女孩們有說有笑的,男孩們也沒有閒着。男孩們的行爲不像是跟女孩之間聊天一樣,誇讚對方的優點,和對方不停地去聊八卦,那還能更直接一點上去,就是直接問對方的姓名,拿出自己的身份,名片和對方熟悉之後,就帶着對方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談天,時不時的還聊起了以後發展要怎麼樣。

秦狩一邊接通着高級機器人那邊的情況,一邊觀察着面前這一幫雖然年紀跟自己差不多,但是經歷還有思想都很不一樣的人。

楚生還好在那裡戴着眼鏡,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在以前小時候這種情況也經歷過。其實心裡面還在想着到時候回去那個地下室應該也修的差不多了,到時候還要想一下怎麼應對其他天災。

場面的所有燈光突然一回,像是被人突然拉斷了電閘一樣,聊着天的男孩還有女孩們,個個都被這突然面前又可以的場景給嚇了一跳,有的甚至還不小心踩到了別人的禮服,不好意思的道歉之後又傳來了一聲不小心將紅酒灑在地面的聲音……

過了不到一分鐘,在這個足以容納上百人的大舞臺上,突然亮起了一道光,那道光直接照在了一個人身上。

那人看上去頭戴紳士帽,拿着一個卓別林式的柺棍,朝着面前的各位走了幾步之後擡起一隻手打了個響指,頓時,整個場面又突然被燈光重新照耀。

“女孩還有男孩們,請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今天晚上對於我們這些年輕人而言的重頭戲。是時候展示一下我們這些真正的“貴族”應該擁有的才華了。”

所謂真正的貴族擁有的才華指的是龍國古代流傳下來的君子六藝還有近些年中和西方一起貴族需要學習的才藝。

經過這些人的所謂升級之後,他們融合出了七項,分別是樂器、思想政 治、書法作畫、禮儀、格鬥騎射、棋類、辯論交際。

本來是沒有這個安排的,在秦狩和楚生來之前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安排,秦狩坐在那裡看着那一堆人想着可能就是爲了對付他的。

站在臺上的那個主持人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花哨的禮服,拿出自己的大號麥克風,“我們是貴族,貴族就不應該跟那些暴發戶差不多。真正的貴族是絕對的上層,像我們這一種優秀的人,自小以來就會學習到優秀的文化。這些文化對整個人類社會而言都很重要,所以現在爲了能夠獎勵我們當中學習這些文化最爲突出的男孩還有女孩們,我們特地爲前三名的人準備了一份大禮。”

秦狩搖了搖頭吐槽,這個人太能扯淡了。

臺下的男孩還有女孩們相視一笑,因爲他們早就瞭解到規則了。就是兩人一組,無論是否是與自己同來的代表,都能夠與對方進行合作,每一項項目,他們都可以和不同小組的人進行切磋,勝利的人會擁有進入下一場考覈的資格,失敗的人將直接成爲觀衆。

好吧,現在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針對他們兩個的。

臺下的人沒有等上面的主持人宣佈比賽規則,就開始自行組隊了起來。經過“紳士”邀請還有“淑女”同意之後,場上一共組合了12個隊組合,其中有幾個人並不打算參與這一場比賽,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當觀衆。

當他們組合好之後,坐在臺階上的兩個人站起了身來,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迎着那一幫人善意的目光走着上去,雖然不清楚那些所謂的善意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