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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億呀……先生,請容許我重新介紹我自己。我的名字叫馬克.吉羅納徵,是以前拉斯維加斯的一位賭場常青樹,如今我來了,我也只能在這裡掏口飯吃。”

“秦狩,龍國人,男人,好了。”秦狩並不想跟這個人說太多,拿着那張支票慢慢的走到了賭檯的對面,兩個兔女郎走了上來,想要挽着他,秦狩輕輕的撇了兩下這兩個女人讓她們不要亂動,自己將外套脫了下來,以證明自己沒有出千。

“那開始吧,我們玩什麼?”秦狩攤開雙手詢問道。

“先別急啊先生,我們總得先下個注的,你打算先換多少籌碼,是先玩10萬還是100萬呢?”吉羅納徵微笑的看着面前的男孩,擡手讓一個兔女郎走上前去幫忙倒了一杯酒。兔女郎婀娜多姿,倒酒的時候,天生尤物的姿態盡顯其中,秦狩卻連頭都不晃一下。

在秦狩看來,在這裡的重點根本就不是這幫可有可無的女人,他想要做的是趕緊把自己前幾個小時就想做的事情給解決掉。

“快一點,這可以說是我帶過來的全部家當,一次性搞定它好了。”秦狩將支票挪過去,倒酒的兔女郎看着那一張紙票面色一驚,不自覺地將紅酒倒出來了一點,不好意思的在那裡鞠躬道歉,半裹着的胸 部在那雪白的顯現着,秦狩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這有點……”吉羅納徵有些猶豫的看着面前那一張支票,如果說對方說的是真的話,那麼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決定的。因爲按照賭場的規矩,無論是誰贏了,都必須得要得到報酬,賭場的東道主也不例外。

可是如果對方贏了,按照賭注比例最起碼能夠得到一個億,以龍國最新發行的貨幣兌換比率還有貨幣價值來講,這就相當於以前的9000萬美元。

9000萬美元別說是他一個人的工資,可能整個賭場上下所有工作人員的工資加起來預支50年都不夠。

吉羅納徵站起了身來,嚥了一口口水,有些猶豫的看了看面前面色不驚的男孩,然後又看了看那張支票,轉身便走向旁邊的連線電話那裡。

只是一會兒,從門口那邊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還沒有等衆人反應過來,門打了開來,從門那邊走進來一個身高有1m7、外貌豔麗的女人,身穿一身女裝西裝在那一臉嚴謹的踩着高跟鞋發出踏踏的聲音,身後跟着幾名服務人員。

王朗朗。

秦狩看着那個女人走到了之前吉羅納徵坐的位置,那個女人坐下來之後她才意識到面前這個男孩見過,面色一驚,想着過去問一下到底怎麼回事,不過見過大場面的她還是忍了下來。

“開始吧,你既然可以在這種時候還留在這裡,那麼說明你應該很喜歡玩這個吧,既然你那麼喜歡我,那麼我尊重一下你的愛好。”秦狩面帶微笑的瞪着對方。

“那當然。”王郎朗微笑的說道。

賭局開始。

9000萬美元,到這個概念就已經不是單單的錢了,甚至可以讓一些億萬富豪一下子崩潰跳樓,而這隻需五分鐘就可以讓富豪心甘情願的死掉。

賭注在不停的往上漲,雙方從21點玩到炸金花,再從炸金花玩到搖色子,每一局都各有輸贏,直到最後已經翻到了25億龍國幣了。

如果王朗朗輸了,那麼這一片地方包括這裡所有它買下賣身契的人就都是對面那個男孩的了,如果男孩輸了,那麼可能就要考慮立刻開槍自殺了。

但這一局王朗朗一點都不慌,因爲現在他們在玩以前港門經典項目,而她手上有着最大的組合-黑桃史10JQKA。

這副牌是靠作弊纔過來的,從開辦這家賭場開始,王郎朗就沒有輸過一次,更不用談出老千了,可眼下已經達到了局面難以控制的地步了,如果自己輸了,那麼後果可能連她自己都彌補不了,畢竟對方的來頭是另外兩位老大。

但如果自己贏了,那兩個人就麻煩了,至於面前這個看上去乳臭未乾的傢伙,就完全不用在意了。

“王小姐,能麻煩你快一點嗎?”秦狩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的那個女人,他已經準備好了,如果對方已經確認可以的話,他就可以把牌丟出去了。

“你就不擔心嗎,這可是最後一局哦。”王朗朗不自覺地將手指指向了旁邊幾個女孩,想要依靠那些女孩的酥胸粉腿來誘惑他,也算是給他最後一點甜頭嚐嚐好了。

“我想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如果這件事情不快一點的話,我也很煩的。”秦狩沒有去理會那個女人的動作,而是繼續看着那個女人的眼睛。

秦狩和王朗朗同時打開了底牌,彷彿一道白雷,一下子轟滅了在場所有人的腦海想法,因爲那個秦狩的底牌居然也是黑桃順。

關鍵點來了,王郎朗的那一副牌顏色居然不一樣,明明剛纔還是一模一樣的。

“在你這裡出千是要砍手的吧?”秦狩站起來身來把自己帶進來的那把“天策斬王”拔了出來,直接一刀就把這張桌子給削了一半,只需要站在對面繼續砍一半,這張桌子就會從中間裂開來了。

王朗朗臉色慘白的搖了搖頭,隨後感覺整個人瞬間難受了起來,面試逐漸漲紅,只覺得胸口一陣心頭血往上涌,一口鮮血突然噴出,直接吐在了賭桌上面,旁邊的幾個服務人員還有她弟弟看到這一下子下意識地衝上前去抱住了她防止她摔倒。

旁邊的十幾個女孩看到這一刻之後立馬從自己的高跟鞋旁邊抽出來了一把手 槍,齊刷刷的對着那個秦狩,秦狩打了一個響指,她們手上的槍立刻就卡殼了起來,摁下開關,結果動都動不了,一個人拿着 刀剛想衝上前去砍他,被他轉身抽刀一刀砍斷了兩個握刀的手指,斷指的傷口還沒有來得及流血那人便被一腳踹飛。

“想賴賬也不用砍人吧。”秦狩看着這一幫傢伙,每一個都瞬間翻臉,就像是上一刻你還被他們捧的高高在上,下一刻就單純的因爲你吃飯不想幫他們付錢,他們就看不上你一樣。

王朗朗已經面色慘白的躺在桌子上沒有力氣了,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想過去挾持這個女人的話,估計這個女人連反抗都不會反抗。秦狩找準了機會直接一腳踹開跑上來的兩個用不了熱武器的傢伙,強大的身體素質已經讓他可以不用武器就將這些人放倒了,不過他來這裡並不是想要跟他們打架的。

“你們還是趕緊走開吧,不然到時候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秦狩抓住了這家賭場經理的頭,拉着他的頭髮將他一腳踹着跪在地上,在那看着周圍一片已經倒下的人。

在同一時間,這片建築羣外面的每一輛裝甲車車門幾乎同時打開,從車上快速衝下來一個又一個機器人,每一個都身穿武裝裝甲防護服還有防 彈頭盔,手上配備高精度穩定自動步 槍,在那井然有序地朝着賭場周圍涌去,每一個機器人都跑到了自己預定的地點,在那裡控制人員和巡邏。

計劃的一部分,爲的就是防止有可能重要的人員逃離或者是失去控制,秦狩計劃本來對方要是乖乖聽話的話就不用這麼麻煩的,說不定開完會還可以回去洗個澡直接睡覺,可沒想到現在都這麼晚了,他還要跟這幫人玩這種遊戲。

在賭場各個角落還有大廳的賭徒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聽見一陣一陣窗戶玻璃碎裂還有大門被踹開的聲音,那些體型比護衛還要大的傢伙衝了進來,一個護衛衝上前去想要攔住去的非法入侵者,結果直接被一腳踹開飛出去三五米直接撞在一張桌子上面,一下渾身疼痛的沒有力氣站起來。

“全部不許動,給我乖乖趴下,雙手抱住頭。”高級機器人20號衝進來大喊一聲,在場的所有賭徒一開始還不肯聽話,結果連開幾槍,嚇得他們渾身發抖,之後纔開始慢慢的雙手抱頭蹲下來。來這裡的人都有一股高高在上的自負的自尊心,即便是那些少男少女也同樣如此,不過到現在了,他們還是知道面子跟命哪個更重要。

“早這樣子不就行了嗎?”高級機器人20號一下子跑上二樓,繞過幾十個人,走到了高級機器人23號旁邊。

“老大去哪了?”高級機器人20號拍着高級機器人23號的肩膀問道。旁邊的王老大一時間太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現在就像是拍電影一樣,突然之間就有上百號人衝進來這個地方,而且全都全副武裝。

“老大去找王朗朗了,去接他吧。”高級機器人23號看着旁邊這個假裝不知道先生位置的人,給他說明了方向,高級機器人20號看到之後點了點頭,帶着身後的十幾個機器人衝了進去。

房間的另一邊,門被突然一腳踹開,由於力度過大,那扇厚重的木門甚至一下子被踹爛了一大半,撒出一地的木屑在那裡。從門口那裡衝進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傢伙齊刷刷地將目光盯在每一個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人身上,衝上去一人控制一個。

秦狩看着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面無表情的打了個響指,那麼高級機器人20號拉走她,自己接下來還要去找另一個人。

他擡起頭看了一眼樓上,在這裡的最高層,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有人在那裡包房。

秦狩從那個許國坤第八個老婆那裡得到的情報來看,那個傢伙每天晚上的8:30~12:30都會在這個地方,而且憑身份來斷定的話不會在樓下一二樓,這麼喜歡放縱慾望的傢伙,肯定也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他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景纔會讓那個傢伙不把他放在眼裡,現在他就要去了。

而就在最高樓,這個地方只有三個房間,每一個房間都有將近50㎡的空間。一個房間是每天都固定提供給上面馬家家族的人,另外兩個則是給這四個老大拍的,只要他們想要的話就可以提前預定,價高者得。

由於高老大和王老大幾乎都不來這種地方,所以這個地方名義上的擁有者王朗朗和的合作人許國坤就成爲了這裡最高樓層兩個房間的實際擁有人。

秦狩走進了這個地方牆壁旁邊的那一扇隱藏電梯門裡面,這電梯藏的很好,不過依靠情報是很容易找到的。走進電梯,秦狩看着頭頂上的那顆人造水晶燈還有旁邊這些金箔裝飾,自己將懷裡的沙漠之 鷹給拉開了保險。

電梯門打了開來,秦狩走出了房門,看着面前的那三個華貴的大門,他回憶了一下,朝着中間那一扇門直接一腳踹過去,直接就將門的開關保險給撞壞了,又是一腳直接就將門狠狠地撞了開來,不過門還是有點沒有全開,直接一腳連門閂都給拆爛了。

在裡面的許國坤還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剛洗完澡出來,穿着浴袍。秦狩二話不說走上前去,抓住那個比他重差不多100斤的男人的頭,狠狠地往桌子上一甩“彭”的一聲將這個男人的鼻樑骨還有眼角骨給摔的骨折。

拉着這個男人的頭髮將這個男人給拉起來,秦狩面無表情的盯着那個張住在流鼻血的臉,在那裡非常平靜的詢問道:“我請你過去我那邊開會,你不來到底是爲什麼?因爲牀上那個女的?”

那張牀上此時還躺着一個皮膚白嫩,面貌玲瓏可愛的女孩,看樣子估計也才差不多成年而已,不過臉上已經有了大多數女人都少有的放蕩,還有成熟。秦狩不想去理會那個女的,待會兒就會有機器人上來講那個新區的給帶走,現在他想要和麪前這個男的好好聊一下。

許國坤在那裡一臉痛苦的樣子,皺着眉頭強忍着不讓自己喊出來,他從來就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等下一刻,這個男人突然捏緊了他的右拳頭,以及其快速的速度朝着旁邊那個抓住他頭髮的男孩胸口打了過去。

徐國坤曾經和一位重量級選手打過,結果很意外,他們只互相對打了一拳,對方打中了他的頭部,他一拳自下而上打中了對方的下巴,直接就將對方給打成了頸部骨折,當場死掉。

但秦狩只是快速的用左手推下這個男人的手部關節位置,利用強大的力氣還有技巧將那隻手給壓在了桌面上,依舊面無表情的盯着這個男人。

用力掙脫了一下,發現難以掙開,徐國坤這才意識到旁邊這個男孩到底是什麼情況,“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在那邊清醒過來之後,盯着旁邊這個男孩。

面對這個人之前的無理,秦狩只是低下頭靠着他的耳朵:“像你這種高高在上還隨意放縱傷害他人的叼 毛,有資格跟我說這些嗎?我叫你來開會,你爲什麼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