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青春最烈的酒,而我也認真地醉過。
“晨翔。”彥晨睜開雙眼,猛地坐了起來,她擡起頭環視這周圍,可病房裡除了她與沉睡着的沈留純就沒有其他人。
“原來只是夢。可是,好真實。”
原來只是夢。
“彥晨,你醒啦。”晨翔提着兩個袋子走了進來,袋子裡裝着熱騰騰的面。原來不是夢,原來你真的在。
“是什麼面啊?”許彥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下了牀向他走過去。
“牛肉麪啊,就是不知道你愛不愛吃。”晨翔把筷子拿了出來,幫她把筷子撥開,然後幫她削去筷子上的木屑。許彥晨看着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我就是想起你有一次在完全娛樂的採訪中講的筷子情緣啊。”
“你說那次啊,真的很糗耶。”
“哈哈。”
“那一期的以綸最搞笑了,特別是宏正哥講到不能在臺灣給女孩子那種驚喜,因爲野貓野狗很多......”許彥晨發出了清脆的笑聲,兩人坐在病房裡滔滔不絕的聊着天。晨翔把麪條端到許彥晨面前的桌子上,並把筷子遞到她的手上。
“哪家店買的?這味道,簡直了。等會記得告訴我是哪家,我下次去買給留純吃,這丫頭啊,最喜歡吃牛肉麪了。”許彥晨一邊吃着麪條,一邊對着晨翔說話,說的有些口齒不清。當她說到沈留純的時候,不禁鼻子一酸,紅了眼眶。
“慢點吃,你都幾天沒有吃飯了?”晨翔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看着她的吃相,不禁笑了起來。
“哎呦,就真的很好吃嘛。”
“終於肯吃飯了。”商唯合上了門,與成浩兩人坐在醫院的長廊裡。
“藥來了,就都好了。他什麼都可以不用做,就可以讓彥晨這麼喜歡,而我......”成浩嘆了一口氣,眼睛看着遠處發呆。
他什麼都可以不用做,就可以讓彥晨這麼喜歡。
“成浩,七年了,你真的該學着放下了。”商唯拍了拍他的肩膀。
七年了,你真的該學着放下了。
“說得容易,要真的做起來,真的很難......商唯,你猜,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想要成爲誰?”
“還用猜嗎?肯定是晨翔啊。成浩,彥晨那麼愛他,也許你該學着成全他們,祝福他們。
”
也許你該學着成全他們,祝福他們。
“成全?我不是一直在成全嗎?我也有想過努力去愛上別人,可是愛一個人根本用不着努力,不是嗎?”
我也有想過努力去愛上別人,可是愛一個人根本用不着努力。
“嗯。”
“商唯,如果當初留純和付小司在一起的時候,你剛好在她身邊,你會成全他們嗎?”
“會成全吧,因爲我並不會知道後來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可是我們都明白,在愛情裡,太愛的那一方如果是女生,只會受到傷害,或是得到幸福這兩種。當然,我會希望彥晨是後者。”
在愛情裡,太愛的那一方如果是女生,只會受到傷害,或是得到幸福這兩種。我會希望彥晨是後者。
“希望你可以快點醒過來,因爲彥晨她真的很擔心你。”他對昏迷的沈留純說着。回想着這一天來許彥晨的狀態,雖然她一直在努力的微笑,可晨翔還是在自己睡醒後看見她坐在沈留純的身邊和她說着話,一邊說着話眼淚一邊往下掉着,每一次想起這樣無助的她,他的胸口就會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一樣難受。
希望你可以快點醒過來,因爲彥晨她真的很擔心你。
“彥晨,晚安。”晨翔拿起一條被單披在許彥晨的身上,然後站起身輕輕地走出了病房。
“晨翔。”在病房外的成浩和商唯站起身來。
“我要先回去香港了,明天我們在香港有一場活動。”易容後的晨翔和他們道着別。
“晨翔。”成浩叫住了他,他停下腳步回頭看着他。
“還好你來了,謝謝。”
還好你來了,謝謝。
“嗯,再見。”晨翔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後走向了電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