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架,我和王木木又摟脖子抱腰的站了起來,我擦了擦王木木吐在,我臉上的口水,沒辦法,他這人不管在一起鬧,還是真打架,都他媽喜歡劍走偏鋒,用非常噁心的東西搞的你心煩意亂。
“這是誰啊?不介紹一下??”我笑着看王一橫,把擦唾沫的手在王木木的海軍衫上擦了擦,緩緩問道。
“我三大爺家的孩子,叫王一橫,他家地賣了,在家除了鬥雞,就是組織配狗,實在沒啥出息,就帶他過來,看有沒有雞頭的潛力,培養一下,幫幫我!”王木木說完,笑着衝王一橫說到:“叫,飛哥!”
“大鳥哥,你好!”王一橫一個箭步上前,握住我的手,狠狠的搖晃了幾下,一臉真誠的說到。
“……大鳥……哥??怎麼?你看見了???”我捂着褲襠疑惑的問了一句,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是赤裸的……
“能飛的,不都是大鳥麼?”
“……木木,哥們勸你一句,把他培養成雞頭,你說不定得花個戰鬥機飛行員的價格……!”我無語的看着稍微有點“王氏楞B”的一橫大哥,有點崩潰。
“這麼嚴重呢麼?”王木木有點後悔的問。
“嗯,明顯你三大爺,沒開發好!”
“……走吧,先訂個飯店,晚上讓他感受一下氣氛!!”王木木不想再扯這個話題,轉身拽着王一橫走進了凱撒。
……
十分鐘以後,我們一羣人,再次從大廳走了出來,隨後開着幾臺車,奔着訂好的火鍋城趕去,本來這大熱天的,沒人吃火鍋,都怕上火,但王一橫一句,我想吃那種像天壇一樣的鍋,煮着五花三層肉,沾着黃了吧唧屎的那種的吃的……
他一說完,我差點沒他媽把五年前吃的飯嘔出來,老王家人,真有夠奇葩的,不認識銅鍋,但還知道他媽的天壇,你們說,貴族牛逼,是不是就牛逼在這……
幾臺車開了不到二十分鐘,我們一起趕到了火鍋店,他們都進去以後,我站在門口,給關宇打了個電話。
“喂,我在炭燒呢,你過來不?”我笑着問道。
“都誰啊?”關宇隨口問了一句。
“木木從老家帶來個弟弟,給他接風,你過來不??”我再次問了一句。
“行,我離那兒不遠,等我五分鐘!”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也就沒再進去,站在門口等了起來,我和關宇最近也有點小矛盾,主要他怪我王文博和莫莫的事兒,沒有提前跟他打招呼。
其實我一直感覺他這想法挺二逼,這種事兒,也他媽不是一起嫖娼去,不帶他一個,那是我不夠意思,你生氣,那倒行,罵我兩句也沒啥,但人命關天的事兒,這是瞎鬧呢麼?
如果木木他們能置身事外,我寧可都一個人做,怎麼可能還會欠欠的通知他……
我曾經斷定,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會死在娘們身上,但關宇肯定他媽的不在這百分之九十里,他肯定死在好奇上,妥妥滴……
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呆了一會,看了看錶,都過了十分鐘,我又掏出電話催促了他一下,不過他關機。
思考了一下他放我鴿子的可能,感覺他要還想蹭飯,應該不會這麼愚蠢,所以我無奈的點了根菸,準備再等他四分三十五秒,湊夠十五分鐘,如果不來,準備回家讓王木木打個投訴電話,跟督察控告他,經常上班的時候喝酒執勤,並且私自外出,去凱撒嫖娼……
“踏踏踏……”
正當我在無聊等待着的時候,我旁邊走過來一個壯漢,在我眼前停下,我猛然擡頭一看,這壯漢穿着純白色的T恤,剃着個卡尺,正盯着我看。
“哥們,喝多了?廁所在那邊!!”我用拿煙的手,指了指飯店,隨後右手緩緩的伸進了褲兜裡。
“別動!!”壯漢眯着眼,笑着坐下,摟住我的脖子,我腰部瞬間一涼,低頭看,一把軍刺已經扎透了我的衣服。
“什麼路數??”我皺着眉頭看了他一眼。
“跟我走唄,有人找你聊聊!!”壯漢商量着問了一句。
“拐賣人口滴,你就別找我了,要不很容易出不了瀋陽!”我拿話點了他一句。
“嘛溜利索滴!!”壯漢拽着我的脖子,和我一起站了起來。
шшш •тт kǎn •¢O 我摸着兜裡的手槍,幾次想拽出來,又他媽忍住了,這B根本不知道是幹啥的,我寧可挨一刀,崩他一槍,稍微有點犯不上,萬一紮在我脖子,或者心臟上,死了咋整……“走吧!”壯漢再次向前頂了頂軍刺,用力拽了我一下。
我撇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跟着他的力道,向前走去,我和他連續轉了幾條街道,走進了一個停車場,這停車場挺空,沒啥人,停着的車,全都是掛車,或者密封的箱式貨車,我愣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太好,右手再次向褲兜裡摸去。
“噗!嗞啦……!”
壯漢手腕一用力,鋒利的刀尖刺透皮膚,橫着輕輕一劃,一個淺淺的刀口,出現在腰上,鮮血順着衣服流了出來,全都淌在了腰帶上。
“你看你這孩子多犟,非得逼哥捅你,是不?”壯漢呲着大黃牙,衝我笑着說道。
“你別激動,我不拿了還不行麼!!”我皺着眉頭,舉起右手,表示不再碰褲兜。
壯漢點了點頭,粗暴的拽着我,走到了一臺箱式貨車後面,咣咣用腳踹了兩下,蓬的一聲,氣壓門直接彈開。
“上去!!”壯漢指着漆黑的車廂,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此時已經感覺非常不好了,後悔剛纔在火鍋店,沒他媽掏出槍,跟他拼一下,現在的我已經喪失了反抗能力,因爲我看見了,漆黑的車廂中,又走出了兩個人。
“伸出兩個手,快點!!”壯漢再次催促了一句,我停頓了一下,伸出兩條手臂,車上的兩個人,拽住我的手腕,猛然一拉,我直接竄了上去,隨後剛想起身,兩個人猛然向後一竄,一個擒拿,掰過我的手臂,我關節一疼,蓬的一聲,直接趴在地上。
“哥們,啥時候得罪的你們,提醒提醒我唄?”我趴在地上,感覺肩膀被腳踩着,不敢起身,褲兜裡的槍也被下了。
“咣噹!”
一聲悶響,我聽見氣壓門再次被關上,霎時間車廂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