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陳居然害羞了。”羅哥吸了一口煙,,裂開嘴輕笑,陳月看着這樣的笑容,就好像看見了一隻大灰狼。
他們的世界是充滿污濁的,是陳月根本就不想去觸碰的世界,因爲她的世界只想有袁珣,只想呆在她美好的愛情幻想中,因爲陳月知道,他們的圈子只是擁有華麗外衣的污濁之地,而她根本做不了這樣的人。
羅哥看見陳月沒有說話,看那害羞的樣子,忍不住的想調笑一番,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畢竟看陳月青澀的面容,就知道才從學校出來的學生,對於他來說,這樣的女孩子他是沒有絲毫的興趣的,但對於陶滔來說,對於陳月的興趣卻是相當濃厚的,因爲他想讓陳月成爲他的女人,所以心中一直在盤算着等會兒讓陳月多喝一點酒。畢竟女生只要喝多了,就會失去意識。這樣子他纔有機會下手。
一會兒,酒菜上來了,陶滔坐在陳月的旁邊,給陳月打開了一瓶酒,然後低聲的對陳月說:“我悄悄告訴你啊,我們老大最喜歡喝酒了,所以你已經好喝一點酒呢!”
“可是我根本不會喝酒吧,再說我也不喜歡喝酒啊!”陳月面露難色,就知道今天晚上吃飯一定沒什麼好事,因爲就自己和韓小亞兩個人比較熟悉點,其他的人個個都像披着羊皮的狼,到時候如果真的喝多了,應該怎麼辦纔好啊,陳月心中慌亂無比,可此時袁珣不在怎麼辦呢?唯一的辦法只有說自己不會喝酒,否則自己肯定要被他們灌酒。
“我原來還是不會喝酒,現在就能喝了,不會喝酒就要學着喝酒啊,誰天生就會喝酒啊,你說是不是啊?再說以後你工作會遇到很多的客戶,如果他們要你喝酒,難道你也不喝酒麼?”
“難道我真的不可以不喝酒麼?”陳月臉上有了一絲怒氣,她最不喜歡別人要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因爲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不尊重她,對她的侮辱。
“小陳,女生其實都能喝酒,只是看你想不想喝,再說我看你絕對能喝酒,陶滔
還等什麼,給小陳滿上唄!”羅哥發話了,陳月感覺到心中有點難過,難道真的爲了工作就要受很這種委屈麼?明明自己不喜歡喝酒,可是他們爲什麼要這樣的強迫自己?
此時,想到袁珣,想到了他寬闊的臂彎,想到了拉着她的手帶給他的安全感。是啊,如果他在就好了,因爲袁珣的酒量還是不錯的,對付他們幾個還是可以的,可現在袁珣一定在家中鬱悶呢,因爲自己的手機關機,也不給他打電話,還有可能在明月亮網絡會所去找他,想到這些,她的心中很很着急。
小亞也皺緊了眉頭,其實她也重來沒有見過明月亮網絡會所的老闆,第一次見,感覺這老闆就是一個二流子,否則也不會和陶滔狼狽爲奸了。
“羅哥,陳月真的不能喝酒呢,你們就別爲難她了唄!”韓小亞想給陳月解圍。
“這個是小亞是吧,倒上倒上,我是第一次見你們,怎麼也要給我點面子,怎麼也要喝點酒啊。”羅哥說着主動打開一瓶啤酒,直接倒在了韓小亞的杯子中。韓小亞眉頭都擰成一塊,心中鬱悶之極,但畢竟羅哥是老闆,自己還要在他手下當收銀員,萬一惹得他不開心了,直接開除了她不就悲劇了,因爲她才從學校出來,這也算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如果就這樣的被開除了,對她的打擊可想而知了。
羅哥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杯子,示意大家都幹了,可這一杯酒對於一個女生來說還是相當有難度的,因爲陳月原來從來沒有喝過酒,自然看着就頭大,現在羅哥卻要求大家幹了,這不是坑爹麼?
沒辦法,只要端着杯子,閉上眼睛,直接的喝下去,酒入喉,一股冰涼的感覺直泌心底,讓陳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噤。
放下杯子,想緩一緩,可是陶滔又幫着她滿上了。陳月喝了一口酒之後,臉色馬上就變得紅撲撲的了,本來她的臉就有點園,有點可愛,現在臉紅了變得更加的漂亮迷人了。
“別,別給我倒了行麼?我真的不能喝?”陳月
瞪了陶滔一眼。
可是陶滔嘿嘿的笑着說:“沒事啦,才喝一杯嘛,都說臉紅的女生能喝酒,看來你酒量應該是很好的。”
按照平時,陳月一定一點臉面都不給,直接無視他,可今天不一樣,羅哥坐在對面,看這個羅哥也是一個好酒之徒,雖然心中厭惡無比,但卻不能就這樣直接的拒絕吧。
因爲這兩個月,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撐過去,因爲這是她第一次和袁珣在一起,而且下個月他們還要交房租,水電費,如果現在就不幹了,那麼下個月只有喝西北風了,因爲陳月預算了一下,今天發的工資只夠吃飯坐車還有賣一些小東西,根本沒有多餘的錢來做別的。
現在才真正的發現,生活中真的有很多的無奈,很多的無言之苦,根本是不能說清楚的。
一連的喝了三杯酒,陳月感覺腦袋有點暈,畢竟是第一次喝酒,畢竟還是和他們喝酒,這種感覺真的很鬱悶。
吃完飯差不多已經十點鐘了,陳月感覺暈暈的,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看來的確喝的有點多。
韓小亞其實也好不了多少,走路也搖搖晃晃的,因爲韓小亞和陳月一樣,原來都是沒有喝過酒的,今天是第一次喝酒,所以自然是遭不住。
“陶滔,你還是送她們女生一下,看他們的確喝的有點多。”羅哥現在還精神的很,因爲這點酒對於他來說是小意思,原來他曾有過一天晚上喝四場酒,喝到天亮。啤酒對他來說,就像是白開水,只要上廁所就行了。
“呵呵,我還是送陳月吧,小亞叫另外一位兄弟送。”說着陶滔就準備來扶陳月的肩膀。
陳月雖然喝的有點多,但沒到醉的地步,看見陶滔要伸手來扶她,直接擺擺手說:“別碰我,我能行。”
本來陶滔想乘機揩油,和陳月身體接觸,女生本來就是感官性動物,所以對這些都是很敏感的,所以說他這麼做,只是想給自己一些機會,一些能順利的把陳月搶到手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