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飽的睡上一覺,我決定去幫何敏複製一輛車子回來。
點了一根金魚煙,說了要送她蘭博基尼的,所以我早早的去了一處加油站旁邊。我相信,憑我的火眼金睛,汽車就是小case。
抽的正爽的時候,肩膀被人一拍,那是一位大約二十歲到三十歲的女人,帶着加油站的帽子,想來是加油站的服務人員。
那女人朝我點點頭,道:“對不起,先生,請你速速將煙熄滅了,不知道加油站不允許抽菸嗎?”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我剛抽了兩口的煙熄滅了,吹了吹菸頭上面的黑灰,拿出金魚盒子,本着不要Lang費的想法,將那半截煙裝了回去。
那女人本來還好言相勸呢,當看到我將半截煙放回自己的煙盒,並且那煙盒上面是廉價的‘金魚’二字時,不屑的望了我一眼,頗有些不耐煩的瞪着我道:“先生,如果你沒車的話,就別妨礙我們做生意啊?”
哎呀,看不起人是吧?
秋風吹來,散落了一地的葉子,幾片樹葉好巧不巧的落到了那女人的頭髮上面。那女人驚慌失措的啊了一聲,還以爲是蒼蠅蜜蜂之類的昆蟲呢?驚嚇之餘抖了抖自己的身子,整個上衣被她拽到了上面。恨不得自己能夠倒立,將掉到自己內衣裡面的東西給抖出來。
我哈哈一笑,並沒有提醒她,活該!看着來往的車輛,都不是很新,更別說什麼蘭博基尼了。不如去幾家車店看看。
車店那邊就沒有加油站規矩多了,我點上了剩下的半截香菸,盯着車店裡面出來的汽車。
其實一家汽車公司一天能賣出一輛車就不錯了,蹲了半天,我得出這樣的結論來。
不知道能不能複製出這種龐然大物來呢?如果能的話,我就發了,以後開家汽車店,包賺不賠的。
半截煙抽完,我決定不再等待了,剛纔一直不肯在這裡複製,因爲這裡是有監控錄像的,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如果看到了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弄不好,我就成了全國乃至全球研究的對象了。
不過現在想了想,誰會這麼無聊,看監控錄像的。
我身處地面空曠,是新車主試車用的,我正好可以複製出一輛來。
對着車店裡面的一輛蘭博基尼,我吹了個口哨。
我的眼神開始亢奮,我的身體開始顫抖,看來這次,很消耗法力,如果我有法力的話。
突然,我的手裡沉甸甸的,我非常奇怪,爲什麼每次複製出來的東西,都會在我的手上。
如果這輛汽車在我手上的話,那我豈不是要脫臼了。
汽車當然沒有在我的手上,定睛一看,發現我手上只有一個輪胎。
哎,沒有成功,只複製到一個輪胎而已。
真的只能出現在我自己的手裡嗎?我百思不得其解。還是決定不想了,還好何敏認爲我是在吹牛,要不然可就吃不了豆腐走了。
額,我這麼做是不是太不注重承諾了,難怪她不理我,會和那個叫陳子墨的打得火熱呢。
我得想個好辦法才行呢,又來了一根金魚。吞雲吐霧一番,我就像開竅的一休,有了,我可以先複製鑽石,再把鑽石賣掉,要不,就去這家古董店裡面複製出好東西,放到別的古董店裡面去賣,哈哈,我真是天才。對,一定要注重承諾啊。
這輪胎我要它有什麼用,送給別人吧!見到有兩個行人朝我走來,一男一女,我根本就沒有思考,走到了那女人的身邊,微笑着道:“這位姐姐,你好啊!”
“你幹什麼?”那女孩嚇了一跳,望着我手裡的輪胎,小胸脯一起一伏的,這人拿着輪胎,難道要暗示我什麼嗎?
“送給你吧!”
“神經病!”女孩子迅速的跑開了。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我哈哈一笑,現在的女孩子就是開不起玩笑啊,將自己手裡的輪胎就地一滾,拜拜了兄弟!
考察了一番下海市幾家不錯的古董店,要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電話響了,是楠姐。她說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最後我纔有點明白,好像是那個魯近兄上次捱了一刀,賊心不死,還想着她,她叫我過去,是爲了保護她。
奇怪了,以楠姐的身手魯近算個屁呢!
放下電話,我就離開去了中街。
沒辦法,誰叫我和楠姐睡過覺呢!老是覺得欠她什麼的,畢竟,她可不是王梓潼之流,她和我那次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想想又覺得自己很牛~逼,楠姐這種女王類型的,都被我拿下過。我還真是不簡單呢!雖然女王對我不屑一顧。又想起楠姐上次連着寫我的名字,和楠姐看我時候,臉紅的模樣,我又一次迫不及待了。
白雪公主,你別害怕,我小矮人來救你來了,咳咳,不對,我是王子!
下了出租車,看到楠姐在酒吧門口二樓的辦公室東張西望的,待看到我之後,便收回了自己的頭。
楠姐是不是看上我了?想和我,哈哈!
又一次飄飄然的點了一支菸,衝樓下幾個熟人友好的打了打招呼,摸了一把扭捏着朝我撲過來的紅紅,我就徑直走上了二樓。
楠姐我來了。
紳士,紳士!沒有女人不喜歡紳士的,我剛纔那樣太粗魯了。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我,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番,敲了敲門。
“楠姐,我是小花,開門吧!”
門被打開了,楠姐穿着白色的T恤,上面套了一件紅色的外套,男戴觀音女戴佛,楠姐的胸口處還戴着玉佩。一條粉色的運動長褲,好像是爲了迎合上衣紅色的外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青春倩麗了不少。
“哇,楠姐你打扮這麼漂亮,難道是要去相親?”我嬉皮笑臉的走了進來。
楠姐聽到我的誇讚,果然喜上眉梢,就差沒過來抱着我親兩口了。
當然了,女人是需要矜持的嘛,楠姐坐回椅子上,道:“那最好了,打扮的不嚇人最好了!”
想要試試楠姐喜不喜歡我,現在走過去牽住她的手應該沒問題吧?不過想起了以前的種種,又有些膽怯,萬一我誤會了,我的小小花可就真的不保了,上兩次還說得過去,這次我就成了主動了。
我坐在沙發上面,道:“楠姐,聽說魯近那個不長眼的又來煩你了,是不是?”
楠姐點點頭道:“他約我去爬山,我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就打電話給你了!”
楠姐能在第一時間想到我,那就證明,我在她心裡的地位已經不低了,反正比那個什麼也不敢說的屠有勇強多了。
果然,不一會,魯近兄的車就停在樓下了,魯近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領帶,他是個徹徹底底的紳士,連敲門時候的動作,都是輕輕的。
楠姐打開門,魯近正要獻出自己手裡的一束玫瑰花時,看到了楠姐身後的我,嚇了一跳,那束鮮花脫手而出,掉到了地上,怒視着我,衝楠姐道:“楠楠,這個,這個癟三怎麼會在這裡?”紳士風度盡失,活像一條發瘋的狗。
孫楠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道:“劉得花最近負責保護我的安全!”
我乾笑一聲,從口袋裡面掏出我那半盒金魚煙,取出一根,遞給魯近,道:“擼精兄,別來無恙啊!”
魯近皮笑肉不笑,冷冷的道:“託你洪福,一切安好!”
“屁~股沒事了吧?”
“你說什麼?”哪壺不開提哪壺,魯近勃然大怒,當着楠楠的面,怎麼也不能丟了臉。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道:“我們不去爬山了,我們去看地下拳賽吧!”
地下拳賽是最殘酷的拳賽,很多市區的黑幫都有參與,能夠吸引大衆,比之wwe鐵籠賽殘酷了幾萬倍。其實用拳賽來說,也不是很妥當,因爲並不是單純的使用拳頭,對腳和頭部,都沒有任何要求,沒有規則,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比賽的雙方都簽下生死狀,在那裡面,人命如草芥,有人死了,他的一切將會被銷燬,黑白兩道都不會找到他的一點信息。
地下拳賽也是很多黑幫人物們解決私人恩怨的好地方,魯近一說話,我就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想要跟我簽下生死狀然後將我幹掉嗎?有那麼容易嗎?我可不是你上次看到的劉得花了。
我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假裝道:“那是什麼地方?”
魯近冷冷的道:“小子,我可以不計較你上次砍我的事情,但是你居然意圖對楠楠不軌,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賊喊捉賊的魯近立刻把上次下藥的事情,歸結到我的頭上。
要不是楠姐一再告訴我要忍,要忍,我早就忍不住扇他耳光了。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無恥的人。
也好,那麼在地下拳賽,讓我把你揍個生活不能自理,看你以後還有心情泡妞。
魯近見我不說話,冷笑一聲,道:“怎麼,不敢了去了,我們兩個打一場,事後,無論結果如果,我保證不追究楠楠那件事!怎麼樣?”
我裝出一副憤怒的模樣,然後就像憤怒的來不及思考,盲目的答應了:“好,一言爲定!”說完還裝出一副後悔說出話來,但又害怕丟臉的模樣。
看到我‘色厲內荏’的模樣,魯近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