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間裡面找了一會兒,看看我自己到底丟了什麼東西?
該不會這三個內衣賊真的來偷我的衣服吧?
要是真的偷了我的內衣,那我該怎麼活啊?
這種事情光想想就覺得好惡心!
不過還好,找了一會兒我發現我變成女身時穿的衣服都還在,我又懷疑他們可能變態了,來偷我男身時的衣服,仔細查看了下也還是沒有少一件。
那他們來我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不對,我只是看見我上邊小窗戶被人趴過這一個跡象,並沒有任何其他的證據證明來我屋子裡的就是那三個內衣賊。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難道我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
“大哥哥,你的那件禮服呢?”
雪梨也在幫着我找衣服,細心的她發現了我屋子裡有東西不見了。
“不就在那邊的桌子上嗎?”
我一轉身,禮服竟然不見了!
這禮服是孫文茹明天考試我穿的,怎麼這個時候不見了!
難道……難道這三個內衣賊,來我屋子裡的目的一開始就是來偷這禮服,而不是對我男身或者女身的衣服感興趣,他們的目的始終只是一個人——
孫文茹!
我仔細找了找,真的不見了。
現在事件終於明瞭了。
我屋子裡確實來過人,從窗戶上的痕跡來看,也的確是那個最小的矮冬瓜進來的。
他進來的目的是孫文茹考試我和她搭檔穿的禮服。
我記得之前在商場裡和他們相遇的時候,他們就對我和孫文茹站在一起很不滿,這一次來我這裡偷禮服的原因一定是因爲從哪裡得知到了消息我和孫文茹在期末考試上搭檔,想要從中破壞。
不對,不是破壞,憑藉他們對孫文茹的狂熱程度,一定是想要取代我,他們三個人當中得的某一個人想要和孫文茹搭檔跳舞。
我把我的想法和雪梨說了一遍,雪梨她也同意我的想法。
我明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變得簡單了。
“大哥哥,你快打電話給小希和那個孫文茹姐姐,叫他們不要再繼續等了。那三個人一定會在明天下午考試之前聯繫孫文茹。我們現在不需要再做什麼,只要守株待兔就行。”
雪梨邊收拾着屋子裡的麪粉,邊和我說。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雖然明天下午趁他們聯繫孫文茹的時候抓住他們,一切不知道的就明瞭了。
但是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從那個女生更衣室和我的屋子出去的?
難不成還能變大變小?
可要是那樣的話,就根本不需要爬窗戶。說到底那身猥瑣的緊身衣到底是不是隱身的功能?
一切都還不明瞭。
我打了電話給小希和孫文茹,和她們說不要等了,先來我租的屋子集合,我和她們說一下我和雪梨想到的事情。孫文茹立刻就答應過來,小希也說回來,她那邊發現一點情況,也要和我們說一下。
趁着他們過來的這段時間,雪梨和我先後洗了澡換了身上的衣服。
我脫掉了假髮,那假髮現在變成了白髮了,不能再戴了。
我很想把屋子也徹底的打掃了一下,但是之前我和雪梨撒的太仔細了,根本就救不回來。
所以乾脆就把沙發和椅子上的麪粉打掉,騰出能坐的地方就行。
等我和雪梨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小希已經到了院子門口。
小希一進門,看見裡面的狀況,立刻嚇得撐開前後手。
一副準備打架的架勢。
“大哥哥!這裡遭受到恐怖襲擊了嗎?他們是用……”
小希抓了桌子上殘留的麪粉在手裡看了一下,
“是用石灰攻擊你們的嗎?太可惡了,竟然趁我不在偷襲大哥哥和雪梨醬,要是毀容就太恐怖了,等我抓住他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這是麪粉,不是石灰,要真是石灰,我和雪梨兩個哪裡還會這麼完整的站在這裡啊?
小希果然是沒腦子的,這種白色粉末仔細一看,在手裡一摸,就知道根本不是石灰,是麪粉。
但是我還沒有出口解釋,孫文茹也來了,她站在門外,看着我們屋子的白色粉末,臉上驚恐極了,
“謝冠歆你沒事吧?想不到他們三個竟然拿石灰粉往你屋子裡撒,我以爲他們只是狂熱一點,沒想到竟然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
孫文茹邊說還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臉上一副不可置信,不敢進我屋子一步的樣子。
有沒有弄錯?這是麪粉,不是石灰,孫文茹你倒是進來看看再發表意見啊。
不要人云亦云。
還有你爲什麼不進來?難道你現在的裝扮難道還害怕弄髒自己的衣服嗎?
我嘟着嘴,把孫文茹喊了進來,和他們兩個解釋了這滿屋子的是麪粉不是石灰。
至於爲什麼這裡爲什麼都是麪粉的原因,我也和雪梨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出來,不過有一件事我和雪梨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說。
我主動略過那件事的時候,雪梨看向我的眼睛中閃過了有一絲笑意。
當我說我的禮服被那三個內衣賊偷走之後,孫文茹臉上都是立刻多了很多擔憂。
不過我之後說他們應該會在明天考試之前聯繫孫文茹她的時候,她的表情就好了一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等我說完之後了,小希說了她在那個酒吧看見的情況。
“你們聽小希醬說,哦!不對,聽張叔叔說。”
聽見這話,孫文茹立刻臉上起了眉頭,看向小希的眼光都是疑惑,之後又變成了看待變態的眼光。想來孫文茹已經把小希當成了一個裝可愛的變態大叔了。
這樣也好,小希自己不在意,我們的事也沒有暴露。
“我找了好久,終於找到那個酒吧,進去裡面的人不多,我等了一會兒,發現有一些人在竊竊私語,並且往一個地方看去。我也過去看看,發現是有兩個人被酒吧的人堵在那裡不給他們走,那兩個人說要找什麼旭哥過來,但是其他的人沒同意,要求他們寫一份道歉信,我依稀聽見好像是說給一個叫茹茹的人道歉,我不怎麼明白。後來那兩個人被帶到酒吧後面去了,再後來就被大哥哥你叫回來。”
我聽着小希的話,聯想了一遍,心中頓時感覺不好。
難道事情其實並沒有我們想得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