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我才從悲傷中走出來,話說我之所以有這幅身體根本就不能夠怪我,要怪就怪之前的那個我,非要想不開,幹嘛非要成爲真正的自己,自己有什麼好的,是我就羨慕雪梨小希他們那種的樣子,開心就可以了,不必爲這世間的事情所煩憂,只要做自己想要成爲的那個自己就行了。
在這個世界裡,大家的追求是不同的,有的人不滿現狀,想要改變,想要成爲更好的自己,有的人滿足現狀,不想要改變自己,覺得自己這樣的自己就已經是夠了。
人的一生都是追求,沒有什麼是不一樣的,追求動與追求不動本質上是一樣的,就像靜與動都是相對的,追求動與力求不變都是需要人的努力,努力纔是人生的根本。
秦雨林換完了衣服從裡面出了來,和我一起再出了門,去往了1209室。
等到我進去的時候,裡面昆姍姍和後面兩個手下?不對,是女兒?已經站在那裡了。
“你們來了啊。”昆姍姍此時亦如第一次我從那照片上看到的一樣,懶散邋遢的形象。
說實話我是有些接受不了的,明明之前的畫風是那種富家大家庭的感覺,現在怎麼變成了女流氓頭子帶着兩個手下在辦公的模樣。
但是現在就是這麼神奇,他們自個玩着遊戲玩的不亦樂乎,但是在我這個根本就沒怎麼變化的人看來,我是真的很不適應。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次事件的黑曜石是什麼的?”
一上來我就問出了我心中想知道的核心問題,我就奇怪了,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還有上次秦雨林的哥哥他們也是,他們是怎麼知道強化石出現在雪梨的身上?我們藏得那麼隱蔽,這真的很奇怪,應該完全不可能有辦法知道的吧,雪梨可沒來得及用那道具去做什麼能引起別人注意的事情。
“這個啊。”昆姍姍神秘的笑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是在炫耀一般,
“你們才參與進來,應該還沒有獲得過預知、預言類的道具。我們這裡有一面鏡子,每次事件開始的時候,就能夠從系統那裡接受到這一次被降臨的人的資料,和黑曜石的屬性。”
我聽着怎麼感覺不對勁,不是說預言類的道具嗎?怎麼是從系統那裡接受到信息啊?這……這完全與功能五官,從系統那裡接受到消息,那不就是作弊嗎?
還有這麼明顯作弊的道具啊?這還有沒有公平了啊?
“你不要一臉奇怪,不光我有,她的哥哥也是有的,不信你問他。”昆姍姍看見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指着我身後的秦雨林說道。
我轉過身去,還是滿臉的的不相信,這也太賴皮了吧,那我之前的那些費盡心思才推理出來犯人是誰的事,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難怪每次我找到犯人的時候秦雨林都會出現在那裡,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以前我還以爲是他們在監視我呢。
“額……”秦雨林看見我一臉憤怒的表情,覺得十分尷尬,摸了摸臉頰,
“是有吧,我記得哥哥好像有一個留聲機,每次都會提起知道很多信息。”
留聲機?
算了,我管這是啥呢,這一定是作弊的東西無疑。
可惡,我怎麼感覺我這麼吃虧啊!
“你已經很不錯了,在沒有預知類道具的情況下,居然一直成功到現在,這已經是很自豪的事情了。”
聽着昆姍姍的語氣好像是在安慰我,但是我看他的樣子怎麼心裡面不是滋味。
算了,做事要緊,既然有捷徑可走,那爲什麼要繞道啊。
“那快說說這一次事件被降臨的那個人的具體信息啊。”
“這個人啊,上面的資料好模糊,沒有具體的介紹,只是說今天中午會出現在塞爾號遊樂園,身上有一顆會有一個一階段的黑曜石。”昆姍姍雙手做無奈狀說道。
“就這麼些?”我很奇怪,就這麼點信息嗎?我怎麼感覺和沒說一樣啊。就說這個人中午會出現在塞爾號遊樂園,那不是我昨天晚上去的遊樂園,才從那裡出來,又要回去啊。正好這一次回去把我那衣服拿回來吧。
“就這麼些,其他的我都看不出來,不信你們自己看。”昆姍姍從桌屜裡面拿出來一面巴掌大的黑曜石邊框的鏡子,上面隱隱約約浮現這一些鏡子。
我看見那人頭像的地方,模糊不清,在急速的閃動,確實看不清楚什麼樣子,名字的那一欄擇業時一團糊在一起的黑點,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很多很多個字重疊在一起,可是仔細去看的話,卻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在這人性別那裡,則是直接是一個問號?
這問號是什麼意思?是不知道還是性別不明?
再底下就是一個提示信息,今天中午這個人會出現在塞尓號遊樂園。
果然昆姍姍並沒有騙我,這鏡子上的信息果然如她所說的那麼一樣。
“我記得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性別不明的情況,好像那次被降臨的好像是個一階黑曜石持有者。”之前的大胖子從門口回了過來,站在門口說道。
“黑曜石一階持有者?”我有些奇怪。
對了,確實是這個樣子,對啊,性別不明嘛。黑曜石持有者的性別本來就是性別不明的。仔細想想就明白過來了啊,很簡單啊,一會兒男一會兒女的,那當然是性別不明。
“也不一定,萬一是一個從泰國過來的那種人呢?”昆姍姍非要這個時候擡槓,而且還是和自己的女兒擡槓,果然是不一樣的人啊,這完全就變了嘛。
我們幾個都白了這昆姍姍她一眼,不再搭理她。
她說了話,但是現場卻沒有人回她,氣氛異常的尷尬,過了一會兒,她自己實在是下不了臺,咳嗽了兩聲,嚴肅的說道,
“都準備好了吧,那我們就走吧。這次的信息不明,我們可能要尋找一番了。”
說完之後她就出了門,而且還把門給帶上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說什麼,開了門,也跟着出去,下了電梯出發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