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這地上的兩堆衣服的主人爲什麼會被傳送走啊?
這一點是非常不合之前我的測試出來的道理的。在得到這個小圓片的時候我就測試過,這個小圓片雖然可以把人轉送過去,但是也是有距離限制的,我測試過,極限距離大概在五百米左右。
奇怪就奇怪在這五百米里,因爲我從6教下來,光出了校門就不知五百米了,再加上我走過了那個多的街道,稍微粗略算一下,距離至少是在一千五百米以上。
距離都已經超過一千五百米了,這個小圓片不可能還會有作用。
那麼就應該是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開着這大集裝箱車從我們學校裡面走,並且好巧不巧的正好路過6教樓下,而且更加巧合的是,這個時候這兩個人好死不死的拿出鏡夾在看,然後就被傳送走了。這個說法不是我不信,只不過需要的巧合也太多了,而且光這麼大個集裝箱能夠從我們學校裡面走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
大學又不是物流總站,怎麼可能會讓大貨車進去呢?
那麼這個可能基本上排除,剩下的就是第二個了。如果不是人的關係,那應該這個黑曜石小圓片本身應該發生了某種變化,它的功能變強了,或者傳送的機制改變了。
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不過應該都暫時處於我可知道的範圍外。
眼下的情況是我該怎麼出去。
這個大集裝箱從裡面是無法打開的,要從外面拉開,所以看起來我是沒有人管,但其實我還是跑不掉,只能夠在這大集裝箱裡面。
看來機會應該就是在他們到達了目的地,然後開門的那一瞬間,我能逃走應該就在那一瞬間,當然,其實那樣逃走的概率也不大,如果他們不是在外面卸貨,而是在某某封閉的廠裡面打開集裝箱,那我還是跑不了。
但是我總要試一試,不能就在這裡坐以待斃,這不是我的風格。
在集裝箱裡面翻找了一下,這裡面東西種類還真多,大到彩電冰箱,小到玩具牙刷全都一應俱全。這樣看來這輛綁架我的大貨車的主人還真的是在做生意,每一件商品上面都標有生產日期和生產地。
我在裡面翻找了一會兒,不一會兒,便找到了一個黑褐色的棒球棒,大小正好適合我的身形,我握住了這個棒球棒在那裡空揮了幾下,感覺還可以,待會兒下車的那些壞蛋可有他們苦受了。
正到這時候我,我摸到了褲兜裡面小圓片,對了,我還有這個啊。
我大可以用這個東西逃走啊,就是不知道那邊的那兩個人此時此刻還在不在那麼更衣室裡面,況且我這裡一身的東西,其實卡啊,錢包丟了都無所謂,關鍵是我手中的小圓片丟了那就幾乎找不回來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車子的車牌號。
所以我決定這個小圓片作爲我最後的手段,當然到時候並不是把我傳送走,而是把那些企圖接近我的人全都傳送,正好你們幾個一起guo着着身體在男生更衣室裡面打打麻將,鬥鬥地主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我腳底下傳來的震動漸漸變小,然後就沒有了。
這大貨車應該停了下來。
我握緊我手中搞得棒球棒,準備把開門進來的人打暈然後自己趁機逃走。
從中間的地方傳來了吱吱鋼鐵門摩擦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是從這裡打開門,我立刻站在了一邊,躲在了門旁邊。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來,一個頭伸了進來,這個時候我可不管這個人是誰,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購得棒球棒就已經揮打了下去,就像是在打一個西瓜一樣,然後那個人就被我一下子打出了門,傳來了踉蹌幾步踩地面然後整個人一下摔倒在地上的聲音。
我連忙跳下車去,才發現這裡是一個廢舊的院子裡,荒廢得很似乎是很長時間都沒有人來的樣子。
我下了車,沒有看見其他的任何人的身影,看來副駕駛席是沒有人,這個人沒有想到那兩個人已經不在車上了。
時機正好,我正準備逃走,但匆忙間往地上一瞥,發現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個人我似乎在哪裡見過。現在是傍晚,光線有些不好,我不大敢確定是不是他。
我小心的走過去,同時捏緊了手中的棒球棒,要是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先不管什麼情況,來一棒子之後再說話。
走到那人的身邊,雖然這個人帶着帽子,但是我一臉就認出來這個人了,這不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的盧浩然嗎?他怎麼出現在這這個地方,而且爲什麼回事綁架了我的團伙的司機?
頓時我的腦子變成了一團漿糊,我想了很多的可能,但是又被自己推翻了,完全弄不明白爲什麼這個時候在這裡這個席位上坐着的司機回事盧浩然。
我看了下週圍,沒有人,這個輛卡車上面也沒有其他人,我把昏迷的盧浩然拖回到了車箱裡面。從前面的駕駛席找到了一瓶礦泉水,我弄了些灑在了昏迷的盧浩然的臉上。
之後他的意識就漸漸地恢復,我把他的頭放在我的腿上,他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低着頭看着他的我。
我以爲他會非常感激的感謝我把他救醒,哪裡知道盧浩然醒過來的第一反應竟然是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住口,你想幹什麼?”
你捂嘴做什麼!我還沒問你在這裡做什麼,你倒是反而先吐槽起我來了。
我立刻站起身來,把剩下的水放到嘴裡喝掉了。
盧浩然看見我這麼做,想要伸手來阻止我,但卻已經遲了,
“那是我對口……喝……過的。”
等我喝到一半的時候才聽見這句話,不是!!
你竟然對口喝過!
我一下子噴了出來,我……我……我竟然和一個男人間接接吻了!
還沒等我把嘴裡的水吐完,站起來的盧浩然,揉了揉自己腦袋上的打包,
“奇怪,我不是開車廂門救你嗎?怎麼會暈倒在這裡?這個包好大,疼,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盧浩然的反問,我立刻停下了嘴中的動作,立刻背過身去,小聲的提示盧浩然道,
“可能是撞到門板上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