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
等等,我好像有印象,我記得,真的,答案就在眼前了,可是我就是說不出來,是誰?我絕對是有印象的,是誰啊?
我來分析分析。
說道這個人是誰,我她的樣子就在這畫之中,可是畫中卻又描述的並不是特別完整,我也只是記住了當晚那女孩的側臉,那完美的側臉,讓我記憶深刻,讓我魂牽夢繞,讓我最爲在意。
這倒不是謊言。
我承認,面對我自己的本心,我女身的時候喜歡的人是秦玉林,但是男生卻並沒有過多的去特別在意的一個人,小姐姐的感覺像是姐姐,雪梨的話我認爲是妹妹,孫文茹沒有感覺。這個畫中的女子,確實冥冥中我不去想印象最好的人,她是如此的完美,甚至感覺都能夠趕得上我們班上的劉夕顏了。
不過畫中的情侶不是我能夠插得進去的,我也不做多想,只有、也唯有這個女子,我對她的感覺很特殊。
對了。
我想起來了,昨天太忙沒反應過來,我之前不是一直以爲薛空琴是秦玉林女生時的人嗎?
昨天那些人都說了,秦玉林就是姓秦,而且是Cifix公司的大小姐,完全和什麼薛空琴不沾邊啊。
看來我還是真的自作多情了。
薛空琴真的和我沒有什麼聯繫,怪不得之前她給我的感覺那麼怪,完全沒有和秦玉林在一起的那種心有靈犀一樣的感覺。
而且現在回過頭來,仔細想想之前的那個咖啡廳的事情,疑點重重,我就感覺是這個薛空琴刻意的把我往那邊引,然後再刻意的用我來擋槍,讓我做她的擋箭牌。這我是有證據的,之前我聽孫文茹說過,那天之後的中午,薛空琴並沒有去什麼重要的地方會見什麼人,而是直接回了宿舍睡覺去了。
像這樣心機的女子我就感覺絕對不是我喜歡的人,要是那樣的話,我還真的是看走眼了我。
秦雨林?秦雨靈!
我明白了,怪不得大家都這麼說呢,原來就是她啊,雨靈,雨靈,雨中的精靈。
想不到秦雨林,哦,不對,這個時候應該叫她爲秦雨靈,還是這麼有境界,有文采的文藝的女子啊。
大家閨秀果然就是不一樣啊。
和我們老家那些普通人家出來的女子就是有着根本的不同,那這麼說的話,這畫中,我記憶中的這個側臉就是秦雨靈的側臉嘍。
唉……
世間還真是不公平,美麗的女子又有才華,人美意更美。果然全方面都非常的接近劉夕顏了!
現在秦雨靈肯定被軟禁起來了吧,畢竟幫着我們,讓我們逃走了,這麼大的錯誤,我要是她的兄長的話,我肯定也不會輕易地繞過她的。
話說她的兄長長啥樣啊,呸呸呸,應該要說大舅子。
大舅子長啥樣啊?我倒是有些好奇。
看着畫中人如若仙女的資樣,同一基因的大舅子的更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要說這個模子,我好像是有點印象。
我……
我想起來啦,這不是我們打倒的那個藏在小屋子裡面的幕後黑手嗎?
真的不說還真的是有幾分神似。
該不會……
我突然意識到了這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我好像把大舅子給打了一頓,非但如此,我還把他的衣服脫得只剩條內褲了……
這……這玩大了!
完了!完了!這第一關感覺我都過不去,我還想着怎麼把和大舅子的關係混熟,讓他幫我說說好話呢!
唉……
說來也真的是很奇妙的的一件事。
我的變身前和變身後都和秦雨靈,有着聯繫。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命運嗎?
呵呵!
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笑了出來,因爲我身爲一個無產階級物理學唯物主義戰士,是不可能相信什麼宿命論的。
所以……
所以這……應該叫做緣分吧。
對!就是緣分!
在億萬的人羣中,我偏偏就遇見了你。
這還真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呢。
心中定罷,我再看了看秦雨靈的這首詩。
真的很不錯,我要把這首詩加到這幅畫當中。
說做就做起來,我找到電腦裡面的我的那副保存的底稿,把秦雨靈的這首詞變換成藝術字然後加到我的話的右上角的那些雲裡面。
正好,完美的加了進去。
然後我再從新的審視我的這一幅畫,真的,真的很不錯,一首意境深遠的詞,將這幅畫變成了一個動態的場景,一副意境高深,略帶憂愁的畫面。
將我主頁裡面原來的那幅畫撤出來,換成了這一副。
我太高興了,整個人都歡樂了起來。
今天一天的灰頭土臉全都消失,其實想想,那些根本就都不算什麼。
小姐姐找到了自己愛和愛自己的人,我應該高興,祝福她纔對,考試考不及格又怎麼樣,我的作品很受歡迎,這就足夠了。
其實想想,真的,大家總是爲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其他東西而不高興。
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生活本應該是美好的,難道不對嗎?
我關上了電腦,說道現在我還不知道雪梨有沒有,我現在突然餓了。
愉快的心情,能夠增加人們的食慾,看來這是真的。
我推開門探出頭,問着雪梨,
“雪梨有沒有有吃午飯啊?”
“沒有。”傳來雪梨略帶興奮的回答。
“那我做點午飯給你吃。”我也同樣愉快的回答着雪梨。
看來她在那鏡夾上面有重大的發現嘛,不然不會平白無故這麼高興。
雪梨就是雪梨冰雪聰明!
我決定再做一次上次的那個面,之前因爲材料不一樣,味道有些出入,這些天,我網購的東西已經到了,相信這一次,我應該能夠做出不輸於原版的麪食了。
之後我就開始操弄起來,這一次我學聰明瞭,先按照以前的感覺把面做出來,然後我再用一些不會影響面的味道的素材來裝扮它,這樣的話,我想應該就會稍微能夠入眼了。
不過要做到色香味俱全,還是有些難度的。
二十分鐘過後,我端出了兩盤我覺得還可以的面,下來了樓。
結果被嚇得差點把兩個盤子掉到地上。
因爲我竟然看見兩個雪梨。
一個雪梨裹着一個浴袍,在爲另外一個穿着我的衣服的雪梨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