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邪王鬧出的動靜到底有多大,面到底有什麼應付的方法,對於現在的特處心的戰士來說,在面沒有更換行動計劃和目標的時候,他們只有按照原定的計劃來完成自己的任務。
特處心區別于軍隊,但是同樣的帶有軍隊的色彩,只是這種色彩並不濃郁罷了。
在他們的突擊下,各種各樣的證據被擺在了特處心指揮心的桌子。
現任指揮心的總領隊已經換了泰山省的人,自然由付雪來統一管理。
跟着王慕飛幹工作已經兩年了,對於這裡面的道道,付雪清楚的很。
加她本人的聰明腦袋,使得她對於管理工作得心應手,一直以來都是是王慕飛在特處心的左膀右臂。
這一次的省級隊伍大調動,也是付雪居指揮,才讓泰山省的人這麼快速的瞭解這個地方。
按照正常的速度來說,如果僅僅是在表面做章,三個月的時間應該夠了,但是王慕飛明顯沒有這樣的想法,付雪也只能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人深入到整個省的方方面面。
幸好她指揮的不是一般人,最低級的都可以在外界當一個超級特種兵來對待,所以,縱然王慕飛給的時間很短,但是她還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將那些躲藏在暗處,對自己人下手的傢伙給挖了出來。
按照王慕飛的指示,開始的時候並不要動他們,所以付雪也按照他的指示將所有的資料全部都弄齊全了之後才找到王慕飛。
這次,她可是直接逾越了作爲一個下屬的本份,直接越過刑老頭這個實際的總隊長,向王慕飛做了報告。
王慕飛最近一直在整個河省四處亂竄,各種場合都留下了他的身影,各種大佬也認識了一個差不多。
這個時候,王慕飛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所以,撕下了僞善的僞裝,王慕飛準備露出牙齒,將得罪自己的傢伙全部撕碎。
“這是參與者的名單?”
王慕飛逾越了自己職務的規矩,直接跑到了刑老頭的地盤,在指揮心指手畫腳。
刑老頭一開始知道王慕飛準備玩什麼把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沒看見。
反正自己人也在他的地盤搞一些小動作,這樣算的話,除了自己沒有過去之外,大家半斤八兩。
所以對於王慕飛不告而來,他也沒有表示什麼。
也是這幾天的事情了,他算是折騰也折騰這麼幾天,如果實在是折騰的大了的話,自己看在那些好東西的面子,給他擦一次屁股又怎麼樣?
刑老頭心想。
王慕飛坐在原本應該付雪坐的位置,看着手裡的資料,淡定的問:“這些人都是我們自己找出來的?沒有跟飛霄閣那邊聯繫嗎?”
“飛霄閣那邊已經開始進入了收尾的階段,但是畢竟時間太緊張了,所以對於層建築還沒有來得及進行整合,現在他們差一點可以在各個地方站住腳跟,接下來的動作需要時間慢慢消化了。”
付雪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包括飛霄閣的動作都在她的掌握之下,對於飛霄閣的一些動作,雖然並沒有全部瞭解,但是大體還是能夠摸的來的。
“嗯,慢工出細活,可以讓他們慢一點來,在我們撤出這裡之前,將他們面臨的所有大的阻礙給一次性的拔除清理乾淨,省的造成大規模傷亡事件。”
王慕飛點點頭。
“他們現在沒有太大的問題,滲透工作也做的不錯。只要慢慢來,沒有問題了,只是我們這邊面臨的問題卻相當的不少。”
王慕飛難得來一次,付雪如果抓不到這個機會,也不配當這個總指揮了。
“什麼問題說說。”
一邊低着頭看件,王慕飛一邊問。
“是這樣,我們的人現在雖然說已經覆蓋了整個河省,也讓河省的所有大型勢力知道了我們的厲害,但是有一個問題,那是我們無法在這裡呆下去。如果我們在幾天之後按照約定走人,換回來他們的人之後,這個月的努力我們算是白花了,除了給他們河省梳理出較完整的檔案之外,基本沒有我們什麼好處。”
付雪分析的很有道理。
這是一個短時間佔據對方的地盤的弊病,沒人一下能夠收服天下人的心。
無論你魅力再大,一旦你走人了,時間長了之後鬼才搭理你。
“這個方面你不用管,我知道應該怎麼辦。”
王慕飛心裡明白,算是換了原本的人馬,他也絲毫不會在這裡受到阻礙,誰讓現在換過去的人都已經成了自己人呢?
付雪不知道王慕飛暗下了陰手,將那些過去自己地盤的人都給變成了自己人,所以纔有這樣的擔憂。
但是如果表面是河省的人,實際卻是聽從泰山省的,那麼,他的那點擔憂不算什麼了。
偷樑換柱,王慕飛玩的是這一手。
不過,他偷的可是人心,換的是忠誠而已。
算刑老頭給自己玩了一個隱藏自身實力的把戲,王慕飛也有信心都給他找出來。
無論怎麼說,這一次他都沒有絲毫的吃虧。
“好吧,現在剩下這麼幾天了,我們是不是開始行動了,在行動之後好直接抽身?”
付雪問。
“嗯!知道剝洋蔥嗎?”
王慕飛放下手裡的件,帶着一股冷厲。
“嗯?添油戰術?”
付雪問。
“不,剝洋蔥是要一層一層的將所有的外皮都給剝開,最終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圓心,而剝出來的,自然被消耗掉。”
“是不是牽扯的範圍有些大了?”
瞬間明白王慕飛的意思,付雪難得開口反駁。
“凡是跟次攻擊紅方小隊事件有聯繫的官方立即報處理,賊即刻擊殺。既然我們掌握了他們的全部關係帶,那還有什麼是玩這種折磨遊戲更好玩的!”
王慕飛的命令絲毫沒有改變,依舊堅持自己的意思。
白天鴿的死,對於王慕飛來說是一種負擔,也有一絲的愧疚。
否則的話,按照他平時的樣子,現在早回家抱老婆了,一直不敢面對姬君寒,白天鴿的死佔據了大部分。
現在自己人已經將那個傢伙給揪了出來,自然不能輕易的放過他了。
所有的關係都在自己手裡攥着,那,找他的麻煩,還用得着添油戰術嗎?
隨着王慕飛的命令,整個河省瞬間被恐怖籠罩了起來。
剝洋蔥,最先被剝掉的是那一層幾乎薄如紙的最外圍,也是最沒有用處的一層。
這一層平時的時候給那個被攻擊者提供保護和養分,一旦被抓到空氣來,迅速的變成最沒用的也是最大的一層利益。
對付這一層,特處心沒有動。
將任務發佈給飛霄閣,特處心的目標對準了閃耀着紫色光芒的內部。
最外圍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或者說僅僅是被剝削的那一部分,自然不會有特殊人士出現了。
他們的存在價值很低,特別是暴漏在空氣之後,價值幾乎沒有。
由龐大的利益絡組成的關係,其實全部都是由普通人組成,算是一些大的利益關係者,都不會出現在這個位置。
所以,對付普通人,還是飛霄閣更拿手一些。
“你可是主角,我們老大親自要見你。”
當外圍的最主要的頭目被抓到的時候,一個身穿作戰服的戰士嘿嘿笑着說。
“各位,咱們可真沒見過面,至於這麼下死手嗎?”
被抓的人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這羣過江龍了,整個人一直都處於懵逼狀態。
飛霄閣現在已經有了統一整個河省的勢頭,對於這樣的大變化,他還是能夠知道的。
自己的力量無論如何也無法變成可以阻擋真龍的蛇,所以,在接受到飛霄閣的攻擊的時候,他表現得很茫然。
自己已經躲的這麼遠了,該守的規矩也沒有絲毫的逾越,怎麼找到他的頭了呢?
“哈哈,到了你知道了,對了,到了之後如果實話實說的話,或許你死的不那麼痛苦,如果抵抗的話,嘿嘿、、、”
抓他的戰士並沒有明白的說出來,但是陰森的笑聲讓這個被抓的人打了一個哆嗦。
能夠統一一個省的黑幫,這樣的存在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光明的地方,各種下三濫的手段他們都不會在乎,更不要說什麼明禁止的各種刑訊手段了。
在他看來,被這樣的組織盯了,要麼直接死,這樣的話痛快一點,不會遭受折磨。要麼被折磨死,他們可不會跟你講什麼仁義道德之類的讓人可笑的笑話。
但是,算是想死,估計他也死不成了,有幾個一看是相當精明的人在旁邊看着他,估計想死的門路都沒有。
更何況,算是,也得讓他死個明白不是嗎?
到現在爲止,雖然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連他的隱蔽的小三的小三都被抓回了泰山省,但是是沒有告訴他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
這也是他蒙圈的原因。
“等將所有人都聚集齊了,你會知道自己到底出錯在什麼地方的。”
沒有跟他廢話,旁邊的壯漢直接一巴掌將他給拍暈了,塞進麻袋,裝車裡運走。
活生生的一個人,硬生生的被莫名其妙的運到千里之外。
特處心的人一直在等,等飛霄閣的人傳來消息,等他們那邊剝完表皮之後,纔是他們開始行動的時候。
對付普通人,特處心真的拉不下那個臉,也不會去碰觸這條紅線,所以,只能讓飛霄閣來在紅線邊自己搞了。
“讓你的人抓人吧!”
樂呵呵的聲音,傳遞的卻是催命般的消息,簡簡單單一句話,讓整個河省的黑暗界陷入了恐怖的血色恐怖之。
飛霄閣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他們只是負責在這個地方安靜下來,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修煉內功之,爭取在一年之內,將這個地方變成自己的第一分基地的樣貌。
至於那些更邊緣的,也懶得理會了。
估計那次襲擊紅方小隊的事情,連剛剛抓的那個外圍都一定不知道,所以牽連起來有些勉強,再外圍的話,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到底,那個被抓的傢伙也是一個倒黴孩子而已,誰讓他是外圍的負責人呢?不抓他,都對不起觀衆。
至於他到底知不知道襲擊紅方戰隊的事情,鬼才會爲了這樣的“小事”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