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解禁,可以直播了,不過這麼多天過去,也沒見過他上過直播,雖然聊天羣裡早就炸了,但是徐陽就像永遠都沒看到一樣。
其實水友們想要關心的很簡單,就是想知道這些天不斷被刷屏的那張吻照是真還是假。
那天在保姆車裡,徐陽跟江影的激烈的擁吻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那天可是有不少人親眼見到徐陽上了江影的那輛保姆車,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就只剩鋪天蓋地的緋聞了。
當事人的經紀公司跟工作室也沒有發表過任何聲明,本來以爲過幾天大家的熱情就平復了,沒想到現在反而是越來越熱鬧。而徐陽的照片也同時出現了國內非常著名的幾家雜誌當中,雖然不是封面,但是佔的篇幅也不是小,業內人士反覆強調,徐陽站在四大時裝週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以徐陽現在的名氣來說,已經跨越了網紅這個範疇,正在嚮明星主播轉變。
可是這個主播最後都不直播了,難道是要罷工嗎?
“都快兩個月了,那死傢伙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啊!”楊洋攪動着杯子裡黑漆漆的咖啡,哼道:“看江影混在一起早就把家裡這檔子事給忘乾淨了,王八蛋!”
陳子墨爬在一張圖紙上已經看了半天,剛理順的思緒又被這抱怨給弄得有點亂,擡頭瞄了楊洋一眼,淡淡道:“你真的很閒啊,我都跟你說我快忙死了,你還非得拉着我出來,你乖啊,安靜地玩一會,晚上我請你吃飯!”
楊洋哼了一聲,悶悶地看着窗外,一臉苦瓜,她的確很閒啊,因爲另一個搞財務的傢伙把他裡的事兒都給搶得差不多了,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纔剛做好,就被那傢伙要了去,誰知道他搞什麼鬼。
反正也無所謂了,徐陽當初交待的事,就是讓楊洋看好他的錢袋子,只要確保每一分錢都花到了刀刃上,其它的事,她纔沒什麼興趣呢,這樣一來,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想徐陽了。只不過這傢伙最近瘋上了天,不是跟江影出入酒店,就是一起去首飾珠寶奢侈品的店裡挑東西。
這種出雙入對,不是擺明了秀恩愛嗎?想到這裡,楊洋那大胸把心口壓得都喘不過氣了,明知道徐陽不會娶她,但就想跟在他身邊,沒有任何的理由,真是見尼瑪的鬼了。
“好子墨,你晚點再做不行嗎,我們說會兒話唄!”
聽到楊洋的哀求,陳子墨也很無奈啊,手裡的圖紙是天家嘴農家休閒會所的佈局圖,這是周緣才交過來的生意,要得很急,這江都下的縣鄉鎮都已經進入高速發展階段,借這股東風,周緣想把天家嘴這邊一步做倒位,到時候會省很多時間。陳子墨也是非常贊同這一點的,所以這幾天正好在加班加點地趕圖紙。
“子墨,難道你就不想那死傢伙嗎?”
被楊洋補了一刀,陳子墨的心裡也是一顫,她爲什麼這麼拼命地工作,不就是想讓自己忙起來沒時間顧其他的事情嗎?因爲她知道這單生意一
忙過,徐陽就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想啊,怎麼不想?不過也不會把他掛在嘴邊上吧,我又不是你,那麼直接!”
“直接有什麼不好?”楊洋嘴一撇,正想說什麼,突然聽人在後邊笑道:“她是挺想徐陽的,不過就是太癢了而已,春天早結束了,還發騷呢?”
楊洋扭頭一看,紅着臉嗔道:“緣姐,你幹嘛這麼說人家,你還不是一樣,天天晚上在房間裡叫……跟貓似的!”
穿着一身大紅色的裙子剛走過來的周緣才把墨鏡取下來,馬上就紅了臉哼道:“死丫頭,再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沒有徐陽的日子周緣是空虛的,不過隨便找點什麼東西填滿自己,總還是有將就過的。白了楊洋一眼,哼道:“你手機又沒電了,最近一直開震動,震個沒完沒了吧,我求求你換個玩具吧,手機……”
“緣姐,我不理你了!”楊洋已經瘋了,真是細思極恐啊,不就是手機開個震動,居然什麼都能被她猜到,真是羞死人了。
陳子墨噗嗤一笑,然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看圖紙了。
“還有你,別裝聽不見!”周緣眼一橫,瞅着陳子墨說道:“你一個工程設計公司的二把手,徐陽不在,你就是老大,這些事能不能交給別人去做啊,下面也不盯着點,土狗說工程質量上出了問題,我找市裡安全監督站的人來看過了,這二十多天用的材料質量全部不合格!”
“什麼?”陳子墨一着急,瞬間打翻了桌上的檸檬水,一把抓起圖紙,拿着紙巾把上面的水漬挨着弄乾,急切問道:“這怎麼可能呢,他們說材料是經過嚴格質檢的,不會有問題的!”
周緣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把圖紙幫她捲起來後,才慢慢說道:“他們說?這怎麼能他們說呢,土狗那幾個朋友是老工程隊的了,材料有沒有問題,加了沙和了水,一看就清楚得很,這些狗屁的東西用在底層建築上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什麼影響的,但是時間一長,或者來個什麼天災之類的,那就保不準了。”
“我這就讓他們拆了重建,反正這二十天的材料用在了單體建築上,對大局沒什麼影響!”陳子墨在關鍵時刻,還是很有主見跟主意的一個人,徐陽要打造的是一個品牌,如果質量上出了問題,那招牌一定是保不住了,到那時,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呢。
正當她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周緣說道:“這事可以先放放,十多天的工期,也不在乎這一點的時間,我現在要知道這次換材料供應商是誰的主意?”
“換材料供應商了?”陳子墨跟楊洋兩人頓時就傻眼了,這麼大的事他們爲什麼就不知道呢。
周緣從她們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恐怕問題還是出在內部啊,她什麼都沒說,只打了兩個電話,然後惡狠狠地撥通了徐陽的電話,這麼要命的時候,這犢子還在外邊風流快活,真是氣死個人了。
舒緩的音
樂,溫暖的燈光,在這個房間的角落上放着功能椅上的帶子隨意散落着,上面放着手銬,皮鞭等刑具,看起來怪下人的。
靠近這張多功能椅的浴室裡,燈亮着,蓮篷灑水的聲音斷斷續續,不知過了多久,水關了。徐陽從浴室裡穿着一件浴袍,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那張大圓牀上。
牀上側躺着一個女人,長長的頭露在被子的外邊,徐陽嘿嘿一笑,搓着小手,把浴袍給給脫了下,掀起被子,一下就朝那女人撲了上去,只見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一張叮鐺貓的臉狂笑不停。
徐陽發了瘋似的一陣亂拱,女人居然沒有一點反應,就在徐陽正興起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
一羣穿着警察制服的男女大喊着“不要動,我是警察”衝進了房中。
“不許動,警察臨檢!”
聲音清脆的女警手裡那把制式手槍的槍口頂着徐陽的頭時,叮鐺貓笑不出來了。
徐陽屁股一緊,跪了起來,雙手舉過頭頂,緊張地說道:“警官,我這不算犯法吧,怎麼還動上槍了呢?”
“哼,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好……”漂亮的女警正得意的時候,歪頭一看徐陽身下的女人,突然臉色大變,“充氣娃娃?混蛋你敢耍我……”
女警怒喝一聲,舉起槍就朝徐陽的頭上砸去,哪知道徐陽突然就轉過身來了,一條棒影在女警的面前一晃,只聽見她的尖叫,在那一刻快把房子給拆了一樣。
“咔!”
突然傳來一聲叫聲,房間裡不管是誰都突然鬆了口氣,唯有那個女警還蹲在地上大喊大叫,她不確定自己是看到了什麼,反正那一條東西太嚇人了,她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起來了,看你嚇得那樣,我又不是沒穿褲子!”
聽了徐陽的話,她一個勁把徐陽的手給打開,尖叫道:“你滾開,死色狼,救命啊!”
聽了這話,徐陽無奈地搖了搖頭,衝那邊監視器前的白夕問道:“導演,怎麼樣啊,這次過了吧?”
“這次沒問題了,今天收工吧,通知一下各部門,明天早一點開工!”白夕衝副導演吩咐了幾句,然後朝徐陽走了過去。
把地上扮演女警的美女給拉了起來,然後交給其他人去安慰,撞了一下光身上身的徐陽,笑道:“行啊你,這麼爛人的法子都被你想到了!”
徐陽手裡那根用雨衣裝起來的火腿腸往邊上一扔,用紙擦了擦油後,接過助理遞過來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整齊了,這才說道:“管它什麼方法,只要能過就是好方法!”
“臭不要臉!”白夕笑罵了一句,看着那條火腿腸,心中一動,忍不住地朝徐陽那兒看去。
原來,這一場怒草衝氣娃娃的戲都已經拍了十多遍了,總是過不了,如果不是看在演女警那小姑娘是一個老闆硬塞進來的人,這麼個角色,叫誰來演不是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