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又是感到吃了一驚。這根本就已經超出了我之前只是鬼魂的認爲,從手指下面傳來的觸感,周月他爸皮膚下面一定有着一個什麼東西!
只是現在哪怕就是發現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如果承醫哥這時候在這裡就好了,有他的靈醫術在,一定有辦法搞定眼前的一切。
就在這個緊急的關頭,耳邊突然傳來的護士的喊聲:“好了,探視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要出去了。”
只見這個時候周月也來到了我的身邊,對着我說道:“這裡面探視時間是有限的,時間到了我們就要出去了。”
聽到周月這麼一說,我心裡面開始有點着急了,我好不容易纔發現一點線索,要是這麼出去的話,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如果只是努力白費了都沒有什麼,這一條黑線離着周月他爸的胸口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如果這條黑線到了胸口的話,就是周月他爸的死期了!
畢竟這件事情人命關天,我不能就這麼出去。這時候我看了一眼周月,對着她輕微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能出去。周月她看到我這個舉動,臉上露出了焦急的表情,對着我問道;“是不能出去嗎?”
聽到周月這麼一問,我對着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看到這個舉動,周月下意識的咬了咬嘴脣,然後轉身就朝着護士的方向走去。不過就在走動的過程之中,我看到周月撥弄了一下小推車,只見這一下,讓小推車上面的醫療器械,如鉗子,消毒液,紗布什麼的都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周月這時候裝作慌亂的樣子,趕緊對着護士道歉。
值班護士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沒有時間來責怪周月什麼,而是趕緊蹲到地上,來收拾着地上的爛攤子。見到這種場面,我明白這是周月給我爭取的機會,我立馬轉身重新面對着周月他爸,然後手上集聚靈力,往着胸口的方位戳了下去。
只見我這一下戳下去,立馬就感覺到了皮膚下面有着什麼東西正在瘋狂的蠕動着,想要朝着心口方向衝過去。只是對於這點我早就有了防備,立馬用着一道靈力封鎖了皮下這個東西的前進方向。
這下這個不知名的東西,被我兩根手指截在了中間。我明白機會只有一瞬間,如果他要是往着下面鑽進去的話,那麼我就只能選擇用刀子剖開了。真到了這個地步,那周月他爸幾乎就是死定了,因爲我並沒有這個水皮來剖開。
所以這個時候我雙手直接兩道靈力強行灌輸到了周月他爸的體內,隨着靈力的進入,我能夠明顯的看到皮膚開始凸起,同時有着血珠滲透了出來。
有效果了!見到這種情況,我立馬趁熱打鐵,再一次加大了靈力,直接對着這個凸起的部位聚集過去。也機會就是在同時,周月他爸的胸口皮膚一下裂開了一道小口子,一個長着奇怪口器的蟲子從裡面給爬了出來。
怎麼會是蟲子?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感到實在是太意外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周月他爸的身體裡面居然有着一條這樣的蟲子。難道說周月他爸至今昏迷不醒,就是因爲這條蟲子的原因嗎?
不過無論是什麼原因,這條蟲子在周月他爸體內肯定是不是什麼好事情。而且這條蟲子如此的懼怕靈力,那就代表着它本身就是陰屬性了,哪怕不是陰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在這一隻蟲子出現的瞬間,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符,摺疊了一下把這隻蟲子包在了裡面,然後放進了兜裡。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我來到了周月的身邊,對着她輕輕說道:“已經好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周月聽到後,回頭看了一眼她爸,但是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在看了一眼之後,周月對着我點了點頭人,然後我們兩個人對着收拾的差不多的護士道歉了一句,就從重症監護室裡面走了出來。
一見到我們兩個走出來,胖子立馬就圍了過來問道:“承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發現了什麼沒有?”在胖子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周月也把目光看向了我的身上,她也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面對胖子的詢問,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着他說道:“我們先出去吧,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說完我就往着電梯的方向走去。
胖子聽到我這麼一說,也明白是自己心急了,畢竟這還是在醫院裡面,有些話不方便說。於是胖子和周月兩個人就跟在我的身後,一起坐上了電梯。
在電梯裡面,周月對着我說道:“爲了照顧我爸,我在附近的賓館裡面租一間房子,我們可以去那裡說。”
就這樣,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周月租住的賓館裡面。一進屋子,我就從兜裡面把之前符包住的蟲子給拿了出來,打開符,我卻發現蟲子已經不見了,只是在符上面有着一灘血水。
見到這種場面,周月跟胖子兩個人都有點不明所以,用着疑惑的眼神的看着我。其實在這個時候,就連我自己都感到有點棘手了,因爲這明顯不是一般的蟲子,只有傳說中的蠱蟲才能到化成血水的事情。
如果說華夏佛道兩教在經歷過一個低谷期後,現在還能慢慢的看到一些道觀,寺廟。那麼蠱術這種東西,在華夏的土地上面卻陷入了真正的末路。這不是末法時代能夠形容了,應該說真正的巫蠱末世了。
但是巫蠱雖然沒落的不行,不過由巫蠱敷衍出來的黑巫術跟降頭術這兩種東西,卻在東南亞異常的盛行了起來,頗有點牆內開花牆外香的感覺。現在這奇怪的蟲子化成血水,我不知道是本身蠱蟲設定是這樣,還是有人爲控制,不想留下證據。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代表着我將要面對一個非常神秘的存在,遠不是之前我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