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安排了人也不早說!”韓毅心中一寬,他自然知道陸蔓真背後的組織代表着什麼,那是國家機器!裡面每一個人都是精英,就連錢軍和姚芊這樣的資深僱傭兵或受過地獄式訓練的人,在陸蔓真所在的軍方組織之中都根本排不上座次,有了這樣的人在外面保護,一般的殺手什麼的,絕對是過不來的!
陸蔓真冷冰冰的道:“你以爲他們是保護你的嗎?那是在保護麻杜大師!”
我靠,你就不能在老子的手下面前給點face?你丫還欠我一晚陪睡呢!你要老子現在就索取是吧!
韓毅哼哼了一聲:“陸小姐,你應該記得你在馬來的時候跟我打的賭吧,你欠我的,我就算現在沒那工夫,可錢存銀行還有利息呢,這麼多天了,我是該存本取息呢?還是直接連本帶利取出來?”
陸蔓真罵道:“無恥!”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我不欠你錢!”
“可你欠……嘿嘿,非要我說出來嗎?”
陸蔓真狠狠的瞪了韓毅一眼。
就在這時,韓毅突然猛地伸手去抓陸蔓真,陸蔓真沒想到他居然當着人的面伸出鹹豬手,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去擋,但韓毅手猛地一震,真氣一蕩,瞬息之間震開了陸蔓真的手,直接揪住了陸蔓真的衣領,陸蔓真只覺巨大的拉扯力傳來,整個人已經失去平衡,向韓毅懷中撲去。
就在這一瞬,背後一聲槍響,頭部的邊緣,一股強勁的氣流擦過,陸蔓真頓時明白韓毅這是在救自己。
兩人身體同時失去平衡,在地上滾作一團,與此同時,槍聲大作,錢軍和姚芊開槍了!
姚芊開槍的射速強於錢軍,兩把左輪交替開火,能達到火力壓制的境界,但錢軍的夜戰能力遠高於姚芊。
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火力壓制,並迅速向前行去,同時用身體護住了背後的韓毅。
錢軍和姚芊就好像兩隻敏捷的獵豹,飛快的向前一邊開槍一邊靠近,對方剛纔僅僅開了一槍,但夜幕之中,那一星的火光已經曝露了位置所在。
當姚芊越過錢軍衝在最前的時候,錢軍停步戒備,目光如電,搜索
着黑暗中的潛在威脅。
韓毅一摟住陸蔓真落在地上之後,馬上就彈跳起來,哪有閒情逸致去感受一下陸蔓真柔軟的嬌軀,他叫了一聲:“姚芊,等我來!”
一個箭步,整個人就好像一直離弦的箭,急衝向前,他不從正門出去,而是迅速的來到圍牆的牆角下,他向姚芊打了個手勢,姚芊點頭,一手更換子彈,並停止了開槍,靈敏的衝到了鐵柵門的後頭。
韓毅伸出三根手指,一根手指併攏,緊接着第二根,到第三根手指縮起時,姚芊衝了出來,雙槍交替開火,而韓毅也在同一時刻高高躍上圍牆,手中抓着的玻璃球猶如天女散花般激射而出。
噹噹噹的聲音傳來,一輛停在路旁的桑塔納的車窗被擊碎,與此同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埋伏在車旁的槍手沒想到這個角度會有人突襲,猝不及防之下,頭上和臉上被兩顆玻璃球擊中,尤其是面部的那一顆,生生的打瞎了一隻眼睛!
韓毅猶如大鵬一般從圍牆翻過,與此同時,姚芊也已經配合得堪稱完美,衝出來連續兩槍,將這槍手的兩條腿分別廢了,叮的一聲,韓毅最後一顆玻璃球射出,把槍手的手槍擊飛。
“好了!留活口!”
一腳飛踢而出,將這槍手直接踢了出去,身體撞在桑塔納車上反彈了一下,癱在地上。
“草,敢刺殺老子!你完了!”韓毅一腳踩在那槍手的右手手腕上,槍手慘呼起來,那隻手已經廢了,這輩子也別想再用槍了!
對方帶着頭套,但高鼻深目,顯然是個外國人!
韓毅像是抓雞仔一樣把他抓了起來,兇狠喝道:“說!誰他媽派你來的!”
這人此刻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左右兩腿分別中了一槍,眼睛瞎了一隻,頭部還在流血,剛剛右手手腕也被韓毅一腳踩爛,還能活多久,實在難以預料。
他胸口劇烈起伏,臉上淌血,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姚芊持槍警戒,極目遠眺,並迅速靠近。
“師……毅哥,我來問他!”
姚芊懂得英語、意大利語、法語、扶桑語和高韓語,首先就用英語詢問,韓毅插口道:“試試意大利語!”
姚芊馬上換了意大利語,那人用一隻獨眼看向姚芊,也嘰嘰咕咕的說了一聲什麼,姚芊再問,那人遲疑了一下,說了一句什麼。
韓毅問道:“他說什麼?”
姚芊道:“我問他是誰派來的,他說不可以說,我說要是不說的話就幹掉他,他說隨便。”
韓毅冷笑:“還挺硬氣的,老子最喜歡折磨硬氣的人!倍有成就感!你問他,是不是黑寡婦的人!要是他老老實實的說,我不殺他,還放他走!要是他不老實,老子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姚芊將韓毅的話翻譯了出來,那人目光瞧向韓毅,搖了搖頭。
韓毅一咬牙,一拳閃電般擊出,直擊那人胸膛,骨骼斷裂的聲音清脆……悅耳……那人殺豬般大叫起來。
韓毅冷笑道:“你硬氣,老子折磨起來才過癮,如果是個軟骨頭,老子還懶得陪你玩呢!”他伸手在腰包裡掏出一把玻璃球,一手捏住那人的嘴,把七八十多個玻璃球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並馬上捂住,緊接着一拳打向那人的腹部,那人吃痛,張開了嘴,玻璃球被他盡數吞下。
韓毅鬆手退後,槍手佝僂着蹲了下來,痛苦的發出嗬嗬之聲,伸手去摳喉嚨,但那些玻璃球卻是滑溜無比,一個個的通過他的喉嚨管滑進了肚子。
韓毅向姚芊道:“你的眼神能不能別那麼古怪,對待朋友,咱們要掏心掏肺,對待敵人,我們也要掏心掏肺!”
姚芊打了個寒噤,她當然知道兩個掏心掏肺代表的涵義是截然不同的,只不過那些玻璃球塞進嘴裡的感覺,令她的肚子都好像有點不舒服似的。
“你猜他還能活多久?”
“不知道。”姚芊只覺嗓子眼好像有點癢癢的。
這槍手坐在地上,手捧着肚子,難受無比。
韓毅笑道:“姚芊,你告訴他,如果他現在說,我可以馬上送他去醫院,保住小命,如果他還不肯說,我就把蜈蚣、蠍子和蛇塞進他嘴裡!”
姚芊說完,那人終於點頭了,承認自己是隸屬於黑寡婦殺手組織。
“這才乖嘛!”韓毅冷笑一聲,又道,“問他黑寡婦的總部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