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開門啊!陪我出去玩!”艾詩在門外說道。
我穿上拖鞋,慢悠悠的過去把門打開,看着一臉興奮的艾詩說道:“幹嘛?”
艾詩說道:“你上次就答應我一起去上海逛逛的,這都過去多久了。”
我轉身走進房內,說道:“那是有前提的,我答應你說你CARRY我了纔去。”
艾詩搖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是我CARRY了你說你請客,今天晚上我不要你請客,你陪我去玩玩就行了。”
我躺在牀上,說道:“有什麼好玩的,我好煩。”
艾詩走過來,坐在我旁邊,看着我桌上的咖啡說道:“不就是和YG打平了嗎?這春季賽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道:“他們隊裡就一個特別強的,咱們隊裡有我和餘木,但是爲什麼就打不過呢?”
艾詩突然說道:“我知道,怪我,行了嗎?”
艾詩轉身就準備走,情緒瞬間就變得不太好了。
“站住。”我連忙坐了起來。
“你當我房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得嗎?不留下點東西?”我笑着說道。
“給你!”艾詩突然丟了一個衛生紙團過來。
我嚇得趕緊把那個紙團拍到地板上,說道:“這是啥?你擤鼻涕的紙?好惡心。”
艾詩氣憤的說道:“這是乾淨的紙啦!”
我哦了一聲,俯身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裡,說道:“乾淨的紙也不要亂扔,你砸到了我其他地方不要緊,萬一砸傷了我帥氣的臉蛋呢?我還要靠着這個吃飯的。”
艾詩撇了撇嘴說道:“切,自戀狂,我走了!”
艾詩轉身欲走。
“等我一下啊,我開個玩笑看你急的,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浮躁了。”我穿着襪子和鞋子說道。
“快一點!拖拖拉拉的。”艾詩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朝我不滿的說道。
等我走到門外,發現鍾心也站在外面,現在的天氣已經不是那麼冷了,相反還很熱,我們已經穿着短袖了。
艾詩穿着一件黑色T恤,牛仔小熱褲,小屁股緊繃挺翹,修長如玉的大腿露了出來,腳上穿着一雙帆布鞋,頭髮盡數挽在腦後,露出漂亮的額頭,艾詩的眼睛能說話,一蹙着眉頭就能讓人看出她心情是個怎樣的。
而鍾心的打扮則是顯得高端一些了,雖然也是T恤和牛仔褲,但是她的T恤是扎進褲子裡面的,看起來韓範十足,表情冷淡,眼神微眯,看起來不是要約你去逛街是約你去打架的。
“喲,這不是鍾心小妹妹嗎?你也去?”我驚喜的說道。
鍾心淡淡的看着我,說道:“怎麼?不歡迎我麼?”
我說道:“歡迎啊,但是一起出去玩是開心的事情,你不要苦着這麼一副臉,像個改嫁到這來的越南新娘似的。”
艾詩連忙戳了一下我的腰間,嗔道:“胡說什麼呢,你有見過改嫁的這麼漂亮的越南新娘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道:“哦,那應該就不是改嫁的,是光明長大首嫁的越南媳婦,我的鍋。”
“你這個人真是不討人喜歡。”艾詩笑罵道。
鍾心一臉無所謂的轉身,自顧自的朝前面走了。
我悄悄的在艾詩耳邊說道:“你怎麼把她也帶過來了?”
“怎麼了?你不喜歡鐘心姐嗎?”艾詩睜着大眼睛疑惑道。
我搖了搖頭,猥瑣的笑道:“不是啊,挺喜歡她的啊,但你不覺得她影響到咱們的二人世界了嗎?”
艾詩嗔怪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你不要瘋言瘋語,是鍾心姐叫我逛街的,我是想到你了才帶你出來,人家沒反對你跟過來就不錯了!”
我點頭說道:“這樣啊,看來你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能想我的嘛。”
艾詩驕傲的一揚腦袋,說道:“那當然啦,咱倆誰跟誰啊?”
我說道:“可以可以,既然咱們關係這麼好,等下埋單可別誑我啊。”
艾詩立馬垮下了臉,說道:“你想得美!好話我已經說了,你我也帶上了,不出點血就想跑?”
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說道:“那也無所謂,反正我身上就帶五塊,用完我就跑路。”
“行了,走啦!別瞎扯了,人家鍾心姐都走那麼遠了。”艾詩推着我的背說道。
現在是晚上七點,上海的晚風吹得讓人心情愉悅,這種大城市的夜景就不比我家那邊的中等城市,燈火通明,高樓林立,透着現代化大都市的氣息,街上人的穿着也都是光鮮亮麗,品味不凡,我走在兩個美女的中間也是時常引人注目,這種感覺很爽。
“這裡就是東方之珠嗎?”艾詩仰頭說道。
“上去看看?”我對她說道。
艾詩笑着搖搖頭,說道:“不了,去海邊看看。”
鍾心反正一直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我找她說話她就有一句沒一句的回一下,艾詩找她說話她話就稍微多一點,整個人的心思不知道在哪裡,她一直都是這樣。
我們三個走到一個靜謐無聲的地方,我打趣的說道:“你們兩個怎麼把我給拐到這裡來了?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吧?”
鍾心沒有理我,而艾詩則是朝我扔過一個鄙視的眼神。
這個時候前面走來了三個穿着打扮一副痞子樣的人。
“美女!能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嗎?”領頭的一個耳釘少年叼着一根菸說道。
他問的人是鍾心的。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囚頭少年則對艾詩說道:“美女!你的電話號碼也能給我一下嗎?”
這是遭到傳說中的惡意搭訕了嗎?
艾詩和鍾心都一臉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兩人挽着手就反身要走。
“誒,別走啊,美女,你們還沒告訴我們電話號碼呢。”那個耳釘少年揚着腦袋一臉痞氣的說道。
在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在打量這三個少年的身材,看樣子年齡都不太大,16,7,8的樣子,應該沒超過17,身材都是瘦瘦的,最高的那個個頭和我一般高。
“走開!我們不想給你號碼!”艾詩對於這種貨色一向是不給好臉色的。
而鍾心則是壓根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們說。
“別啊,爲什麼不給,這個小子是你們的誰?聽口音,你們是外地人吧?”那個領頭的耳釘混混指着我說道。
聽說上海許多人都比較看不起外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聽這個小混混的語氣,貌似他們是不怎麼待見外地人。
我嘻嘻一笑,說道:“是啊,我們都是外地人,我是她們兩個的男朋友,怎麼?”
那戴耳釘的混混一掀衣服,把肚皮和皮帶給露了出來,滿臉不服的說道:“你還是她們兩個的男朋友?行啊你?混得不錯啊?”
我笑道:“是啊,我們外地人習俗比較特別,一般是一夫多妻制,你不服?”
那混混把上衣一脫,往地上一摔,撐高胸口對我說道:“我他媽就是不服?你他媽找打?”
我也不和他廢話這麼多,脫了衣服正好胸口光滑,擡起腳就是一腳踢在他胸口上,然後猛地從地上拿着兩塊石頭,咣咣咣就朝着他腦袋砸去,直接砸出血了。
他身後的那兩個混混看到眼前這突變的一幕都是驚呆了,可能是沒見過我這麼狠的,二話不說直接開幹,直接拿石頭乎腦袋還立馬見血了。
我下手有分寸,乎腦袋不能朝着後腦勺乎,腦袋頂不能太用力,最保險的是朝着額頭那塊砸去,見血快,容易起寶,而且還不會出事。
對着他腦袋的這幾下嚴格來講在打架裡面是屬於“不痛不癢的類型。”一般那些狠的,被挨這幾下都不算傷,最多是痛一下,照樣起來和你幹。
但是我起的效果就是嚇到這幾個小混混,先把領頭的那個砸出包,然後再把包砸出血,血就流了一地,最後再重重的在他胸口處踩上兩腳,他就沒力氣起來了,然後在另外兩個小混混的眼裡是:“大哥被人砸得起不來了”。
“你們這兩個逼是不是要打我?”我轉頭望着他們。
那兩個小混混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說道:“不不不不!我們…我們…”
隨後兩個人左右互望一眼,拔腿就跑,也不管他們大哥的死活了。
鍾心一臉擔心的看着地上倒着哀嚎的混混說道:“你怎麼能這樣?下手這麼重,會不會出事?要不要叫救護車?”
鍾心果然是沒什麼經驗。
相對而言艾詩就顯得淡定多了,說道:“他呀,就是嚇嚇那幾個不長眼的,沒事的,不會出事,只是怕這個人傻,不會堵着腦袋流血的地方,待會失血過多就不好了。”
我笑道:“流不了多少血的。”
鍾心對我說道:“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突然就打起來了。”
我也是一陣無語,人家那樣子都要開始調戲你們了,老子就這麼一個男人在這裡,不做出頭鳥也要做出頭鳥了。
我說道:“怎麼和他們講道理?和上海人講道理是講不清的,你看他們這幾個,年紀輕輕的不學好,遊手好閒的問女生要電話號碼,我這教育他們一頓是給他們的人生添姿添彩。”
鍾心說道:“萬一他們有刀怎麼辦?他們未成年,捅你一刀你死了,他們沒有事。”
我說道:“我不知道跑?我開始先吸引了一發火力,踢了那個帶頭的一腳,乎了兩磚頭,直接廢了一個人的戰鬥力,要是另外兩個沒被我嚇到,掏出刀,我就拔腿就跑啊,你們兩個就不會有事了,他們兩個也跑不過我。”
老子做事一向以穩健爲主,你這個小妞能想到的,我會想不到。
“我初中混了幾年社會,天天和一羣不務正業的小王八蛋到處招搖撞騙不讀書,他們這幾斤幾兩,碰到我這個硬茬也算他們倒了血黴了。”我搖頭晃腦的說道。
鍾心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隨後我領着她們兩個走到上海的街上。
鍾心感慨道:“怎麼在上海還能碰到這種混混。”
我笑道:“這種混混在哪裡都會有的,你們兩個又長得如花似玉的,倒黴的反正是我。”
鍾心笑着搖搖頭,艾詩則說道:“這還不好,給你英雄救美的機會唄。”
我說道:“我還是以穩健成長爲主,這種機會還是少給。”
我想了想,揉着下巴說道:“話說那幾個小混混也真是有趣,哪有人要電話號碼是這麼要的,人家女生會給纔怪了。”
此時艾詩亮着眼睛對我說道:“哦?那要是換成是你你會怎麼要?”
我高深一笑,說道:“這個…我就不掩飾了,有你們兩個在,其他人的貨色入不了我法眼啊!”
我一記無聲馬屁又悄悄拍在二人身上。
“喏,你看到那個女生沒有?”艾詩指着前方說道。
前面坐着一個恬靜的美女,長得精精緻致,穿着復古長裙,白色精緻短袖,一副女神打扮,牽着一條狗,不語不言。
我點頭說道:“看到了,怎麼了?長得還不錯,比你們兩個勉強差那麼十萬八千里吧。”
“你有把握要到她的電話號碼,我就服你。”艾詩笑道。
鍾心也是略微不屑的看着我,顯然對我的搭訕技巧表示懷疑。
哎喲我草,我這個人就是受不得刺激。
“你們看好了,桐哥招牌搭訕,一般我不外傳的。”我整理了一下發型和衣裳,朝着那名女生淡定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