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花夫人詫異望向花文逸,他素來冷冷淡淡的性子,更是懶言語,沒想到這會,他居然開口說話了。
“她根本不是出去如廁,她是想逃走。”花文逸伸出手,朝林曉指去。
林曉臉色一變,咬牙望着花文逸,自己是想要逃,可他怎麼會看出來自己所想,再說,被他阻攔,自己不是沒逃掉嗎?
他爲何還要拆自己的臺。
花夫人也是臉色一變,看向林曉:“曉兒,逸兒說的可屬實?”
林曉深吸一口氣,心裡快速想着該怎樣爲自己辯解,卻在聽到花文逸下一句話,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花文逸看着她,吐字清晰的說:“她不但想逃走,還試圖勾引我。”
林曉臉色煞白,一個丈夫剛死還沒入土的新婦,在丈夫靈堂上勾引自己的小叔子,單憑花文逸這句話,花府分分鐘都可以弄死她。
她是想逃走,卻根本沒有要勾引他,他在她眼裡,只是個孩子,再說這種情景之下,她哪來的心情勾引他。
林曉漲紅了臉,趕緊辯解:“娘,二少爺還是個孩子,我怎麼會勾引他呢。”
花夫人卻是緊緊盯着林曉,臉色越來越難看,很明顯,她信花文逸卻不聽她的解釋。
再看花文逸似笑非笑的眼神,林曉着實想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陷害她?難道他想要她死給他哥陪葬?
沒等林曉想出答案,花夫人揚聲叫道:“來人。”
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下人裝扮男子,抱拳行禮:“夫人。”
“把林曉關到祠堂裡,一滴水都不許給她喝。”
“是,夫人。”
林曉急了,胳膊卻被死死架住,她只能衝着花夫人大叫:“娘,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沒那心思......”
花夫人不爲所動,花文逸面無表情,更是不看她一眼。
“花文逸,你爲什麼要誣陷我?”見花夫人根本不理會自己,林曉又衝着花文逸叫道。
白長了一副如花的面容,蛇蠍心腸,居然誣陷她。
靈堂之上,哪容林曉這樣大叫,家丁手上用力,很快把林曉拖出去,林曉還要張嘴說話,卻只覺得後頸一疼,頭一歪,昏過去。
花夫人關切望着花文逸:“逸兒,她沒對你怎麼樣吧?臉色這麼蒼白,不如回房休息去。”
花文逸垂眼冷聲道:“你覺得她能對我怎樣?”
花夫人一怔,花文逸徑自走到蒲墊前跪下,再不多看花夫人一眼。
“逸兒,逸兒?”花夫人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等了半天,不見花文逸迴應,花夫人恨的牙癢癢,卻也只好轉身離開。
身後,花文逸這才緩緩擡起頭,望向對面,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林曉,別以爲沒你的事,既然踏進花府,你就別想推卸責任。
在他心裡,大哥是唯一一個真心實意關心他的親人,可是沒想到,大哥死了,他知道大哥的死是她一手造成,她別指望自己以後會原諒她,林霜也一樣,她不該嫁入花府,她不嫁,大哥就不會死。
一絲戾氣從花文逸眼中閃過。